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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疯狂了一掌江山如画大全(江山如画作品大全)

一位女子立刻扯开了花无多的衣衫,看后惊讶地点了点头,忙道:“姐妹们,误会误会,她只是女扮男装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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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入室弟子  花无多当下抱头大喊道:“各位姐姐饶命,我是女人!”  一位女子立刻扯开了花无多的衣衫,看后惊讶地点了点头,忙道:“姐妹们,误会误会,她只是女扮男装而已”  众人释然  这时,一女子指着山坡上正一脸兴奋看着热闹的公子翌问道:“那他呢?”。

  花无多回道:“是我姐姐,都是女人”  因为相隔尚远,她们也只看到一个男装打扮的人,看不清样貌  一女子高声问道:“你们为什么鬼鬼祟祟地偷看我们洗澡!?”  “是啊,同是女人,为什么不大大方方地出来呢?”有人问道。

  原来他们的行踪早被发现了,难怪这些女人都不上岸,只泡在水里  花无多答道:“因为我们姐妹女扮男装,本打算也来此沐浴,但看到各位姐姐在此沐浴,担心有所惊扰,所以才想着在那里等一会儿,等各位姐姐洗完之后,我们再出来,没想到被各位姐姐发现了我们……”。

  “那你为什么偷我们衣服?!”又有人质问道  花无多垂下头去,回道:“我们等了好久,见各位姐姐也无心离去,心想,偷了各位姐姐的衣服,兴许能吓得你们速速离去”  一女子道:“原来如此,姐妹们,也是我们霸占这小溪时间太久了,眼看也快到午饭的时间了,我们收拾收拾走吧。

”  其他女子点头道:“好”  一番问话,众女子见花无多答得爽利,又是一脸的忠厚老实像,也就不再多加追问了  当下也没了顾忌,女子们全都裸地起了身,毫不扭捏地穿戴了起来  这时,花无多看着山坡上,一双贼亮贼亮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这许多姐妹,脑袋不禁有些晕眩。

  她很想告诉各位姐妹山头上有一只大眼癞蛤蟆,可终究还是没那胆量  女子们穿戴整齐,不多理会花无多,自嬉笑着离开  见众人走远,山顶的公子翌兴奋地跑了下来,边跑边喊:“花骨朵,你真厉害,竟然能让她他们当着我的面毫无羞愧地裸,今天真没白带你来啊,拿着,这是本公子赏你的。

”  花无多接过公子翌塞给她的二十两银子,暗道:这算不算助纣为虐?  公子翌仍旧兴奋无比地道:“可惜这次琪没跟来,下次我一定把琪、诓、语他们都叫上”  下一回?还有下一回?  花无多忽然想到一幕:她面对一群女人,指着山上几个名副其实的男人,厚着脸皮,指鹿为马道:“他们都是我的姐姐,大家都是女人!”。

  离开雨林后山,花无多用内功片刻烘干了自己的衣服,三人骑马赶往大名府  路上,再次途经小镇,市集已经散去,有点儿冷清三人骑马而过,公子翌道:“花骨朵,两个月后,你继续留在我身边当保镖吧”  花无多道:“两个月后再说吧。

”  公子翌哼了一声,神色有些不悦,道:“花骨朵,不是我说你,你这人太高傲了”  “公子,你可不可以不叫我花骨朵”花无多隐忍地说道  “不可以”公子翌痛快地回答  大名府快到了,远远地,花无多就注意到一个探头探脑的奴才奔进了府门。

  他们才到门口,陈管家就带着几个奴才和美婢风风火火地奔了出来,殷勤地伺候着公子翌下马  当初公子翌的确没有夸大其词,伺候他的婢女果然个个美貌,姿色动人,花无多往当中一站,幸好穿着男装,要是穿女装根本没法看,真有点儿连提鞋都不配的感觉。

不过,这也是为什么她会被留下来当公子翌保镖的缘由所有人都认为,即便她与公子翌全天十二个时辰黏在一起,也不用担心他们之间会发生什么事,因为就她这个样子,根本不可能!  公子翌回了大名府,好吃好喝,还有美婢伺候,过着神仙般的生活。

  一身男装的花无多,在不远亦不近的地方守着,水果和茶点也有专人伺候,其实,公子翌对她还不错,一点儿也不曾亏待过她  夕阳西下,用完了晚膳,公子翌才不情不愿地离开了大名府  三人一路上慢慢悠闲地慢慢行去,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此刻的奇峰山脚下,人烟稀少,清风拂面,本来心情很好的花无多忽然感觉到了一股潜藏的杀气猛然足下用力,一跃而起扑向了前面的公子翌,大喊道:“小心!”  这时,三只飞镖从不同方向向他们射来,杜小喜一低头躲了过去,花无多一挥马鞭击落了其他两枚,同时抱着公子翌跃下了马,躲在马后。

  随后而来的暗器齐齐没入马腹,骏马嘶鸣,倒地不起  这时,杜小喜已从怀中掏出一物,向空中射去,在暗夜中轰然炸开,发出耀眼的红色光亮  与此同时,五个黑衣人无声无息地向他们袭来  杜小喜以一敌二,花无多护着公子翌,以一敌三。

  三人当中,二人使剑,剑法凌厉,一人使掌,内功深厚  若论单打独斗,这三人谁也不是花无多的对手,但三人联手,花无多一时竟找不出破绽,身后又有公子翌碍手碍脚,一时竟无法施展幸好袖中银针在黑暗中颇占优势,对方一时也占不到便宜。

对方似未料到会遇到这么强的对手,心知时间紧迫,互相一使眼色,变换了招式  黑衣人略过花无多招招,攻向她身后的公子翌,花无多一时顾此失彼,连连倒退这时,一个黑衣人暗中一掌偷袭公子翌,公子翌向后躲闪竟脚下一绊向后跌去,黑衣人一掌跟进,这时花无多的银丝线却被另外二人的兵刃缠住无法收回。

眼看那一掌就要击到公子翌的身上,花无多情急之下,突然俯身过去,硬生生地替公子翌受了那一掌,一口鲜血吐在了公子翌的身上与此同时,身后一掌双剑齐至,花无多不容多想,回身一挥衣袖,银针穿过当先而至那名黑衣人的手掌,射向了两名使剑黑衣人的咽喉,竟是同归于尽的招数。

  后方突有三枚暗器射向黑衣人黑衣人回身挥落并急速倒退,花无多得以喘息片刻  这时,树林中急速飞出三个锦衣人,与黑衣人斗站在了一处  被压在下面的公子翌挣扎着扶起了花无多,问道:“你没事吧?”  花无多当下急稳住气息,摇了摇头,表示没事。

抬头看了看四周的情形,公子翌道:“我们先走,小喜自会善后”  花无多点头,当下抱起了公子翌,一跃至马上,二人纵马向山上奔去  马背颠簸,公子翌平生第一次被一个女子紧紧地拥在胸前,很强烈地感受到了她的执著和守护,不禁微微失了神。

  她胸前的温暖若有若无地摩擦着他的后背,可却是第一次这么暧昧地摩擦没有让他升起任何私欲  公子翌轻轻道:“你受伤了……你刚刚明明可以……”  花无多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声音低沉,“你的命是我的”  公子翌心中一动,闭上了眼睛,掩去一抹连他也不曾熟悉的陌生感觉。

再睁开时,却已变得平静无波,他哼了一声,继续说道:“笨女人,你刚刚明明可以用内力震开他的,偏偏用后背去硬接你功夫是不错,可惜临场应变能力却实在是太差了”  花无多一怔,身体不由自主地一僵,公子翌感觉到了,后听花无多叹道:“被你说中了,我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

”声音中掩不住地有那么一点儿自卑  公子翌闻言,不禁偷偷地笑了,实在想不到这个女人也会自卑啊  “不过,关心则乱,这也正说明了,你在关心我,本公子这次原谅你了”公子翌又道,难掩得意  “是啊,为了我的月银一百两,还有那份生死契约,我自然是关心你的。

”花无多无奈地回答  沉默片刻,公子翌忽然道:“回去我给你上药吧,你受伤不轻”  “不必”  又沉默片刻,公子翌道:“你的银针从哪里射出来的?能给我看看吗?”  “不能”  “你这是暗器还是武器?”  “都是。

”  “花骨朵,你到底是谁?”  “花骨朵好像不是我,所以,我也不知道花骨朵是谁”花无多淡淡回答  公子翌闻言,蓦地哈哈大笑道:“花骨朵,你聪明到可恨”  花无多眸中闪过笑意  刚到书院不久,杜小喜也跟了上来,三人未惊动他人,与往常一样若无其事地回了屋。

  花无多回屋调息,她受伤并不严重,休息个两三日即可公子翌说得对,她的确缺少临战经验,当时黑衣人在手掌上注入了凌厉的真气,她明知道却因一时着急没运好内力去抵抗那一掌,才吐了一口血  夜半,她调息完毕,看到对面床上的公子翌已经睡着了,见他睡得极为香甜,也不知在做什么好梦。

公子翌似乎一点儿也不为今日突然遇袭而烦恼,即便是方才命悬一线之际也丝毫没有露出一点儿害怕的神色  他到底过着怎样的生活,他又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  方才运功调息之时,她感受到了他的凝视,今天他突然问她是谁,不知,是不是已经开始怀疑她了?

  转念又一想,不管那么多了,她的目的是银子只要赚够了银子她就可以四处逍遥去了  仔细想想,今天之所以这么拼命,是因为这可是她平生第一份工作,也是她平生第一次凭自己的本事赚钱想想,还真是兴奋啊!将来回家去可要和姐姐炫耀炫耀!。

  她扯下了帷幔,脱去了外衫,摸索着去了脸上的面具  未免被公子翌发现,每天天亮之前,她都会提前醒来再戴上面具  面具戴久了总有些伤皮肤,所以,她每晚都要在脸上涂抹一些药泥,药泥颇厚,而且是黑色的,这样一来,不仅能保养皮肤,还能避免晚上被公子翌看到。

不仅如此,还有吓人的功效  有一次她半夜起来上茅房,就惊扰到了公子翌公子翌翻身醒来,就着月色一看到她那个样子,险些失声大叫那一声:鬼啊!几乎就在嘴边了,幸好她反应快堵住了他的嘴  事后她解释道:“这个是保养肌肤的圣药。

”公子翌当下轻蔑道:“你保不保养都好看不到哪里去”  她知道他半夜被吓到心情不好,也不和他多作计较  在黑暗中,花无多摸索着涂上了药泥,明早醒来的时候,这个药泥就干了,很容易剥落下来  其实,她是很爱美的。

若不是这一次生怕被爹抓回去和那个全身是毒的人结婚,以她的性子,倒真希望自己用真实的身份和面貌行走江湖,不知道会不会在江湖上引起一场轰动呢?就像姐姐一样,被江湖人誉为“叮铃仙子”  姐姐每次行走江湖时,腰间都挂着铃铛,走起路来,甚至与人动武都会发出叮叮当当悦耳的声音,甚是好听。

所以,江湖人才给姐姐这么一个称号,后来听说,有许多江湖女侠也学姐姐戴铃铛呢,可惜怎会有姐姐那般风情呢!?姐姐可是要立志要当“天下第一美人”的,所以她立志要当天下第二,至于齐欣呢……就天下第三吧  姐姐当初行走江湖时,可是风波不断,后来惹到了杀手组织的“无音”才被爹爹硬招回家中。

不过姐姐的真实身份还是被无音查到,险些引得江湖一片腥风血雨,想想,姐姐当年真是酷啊!  可反观她……唉……给一个色胚当保镖,实在是,好窝囊  所以绝不能被人知道她是谁,绝不,否则就太丢人了  姐姐行走江湖时,后面跟着一堆名门公子,而自己呢?却反其道而行,跟在一堆公子的后面。

  不过,似乎也不算太差,想起了优雅而高贵的公子琪那个公子琪,相貌真是俊美,只是可惜了,竟然与公子修同屋,也不知道有没有被公子修染指……  想着想着,花无多渐渐地睡着了  第二日,如常  上午第一节课是学习琴艺,教习琴艺的是许夫子。

  许夫子是个有点儿仙风道骨的人物,喜欢临崖教习  此刻山风呼啸吹过,许夫子盘膝坐在山崖边一块延伸出去的岩石上,神情飘忽,长袍被风吹得呼呼飘动他闭上双眼,感受着山风迎面吹来,手指一动,极有兴致地先弹奏了一曲他最近的新作。

  曲谱已经发至每个人的手中,花无多瞥向一旁的公子翌,见他看得极为入神再看公子琪,一边看曲谱,一边手指已经轻轻地抚摸在了琴弦上而她,看了一眼曲谱,轻轻地叹了口气,很抱歉,看不懂  这时,许夫子眼睛忽然一抬,像支只箭一样射向了花无多,问道:“无多,你为何叹气?”。

  花无多有点儿心虚,忙起身,恭敬答道:“回夫子,无多听了夫子的曲子,下意识地就叹了口气”  “哦?说说,你听出了什么?”夫子极有兴致地问道  花无多颇为不好意思地支支吾吾道:“夫子,真的要无多说吗?”。

  “你说,一定要说出你心中真实的想法”夫子鼓励道  花无多只有硬着头皮,小声地说道:“我……我听了夫子的曲子,那个……那个有点儿……想跳崖”  众人闻声大笑尤其公子翌笑得极为夸张,整个身体都歪了过去  夫子听后面色大变,神情极为激动地站了起来,双脚就踏在悬崖边,只要后退一小步,就掉下悬崖去了。

  花无多十分担心地盯着夫子的脚,刚要大喊一声:夫子我错了,你不要想不开啊!就听夫子极为激动地说道:“无多,你可愿当夫子的入室弟子?”  啥?  花无多有一刻没反应过来,底下众位弟子也没反应过来就听夫子捋着胡须道:“这首曲子,名为临渊。

”  众人恍然大悟,都极为羡慕和佩服地看着花无多  花无多神情尴尬,当下还真不知该如何作答了她只得小声地说道:“夫子,那个,我其实不懂音律的……”  话音刚落,许夫子已脚步踉跄地向她扑了过来,扣住她的双肩,更加激动地说道:“没学过音律竟能这么轻易就听出老夫曲子的意境,果然是天赋啊!”。

  啊?!  花无多颇为无奈地垂下头去,正看见一旁已经快笑得背过气去的公子翌,不得已小声道:“夫子厚爱,学生自当遵从”  夫子当即大笑道:“好!从今往后,你就是我许云天唯一的入室弟子了,哈哈!”  许夫子仰天长笑,花无多却想长歌当哭,竟然还是唯一的啊,夫子你为啥不早说啊!我这不是害了你吗?!。

  这时,许夫子一脚踢向了公子翌,呵斥道:“笑什么笑,你这个不长进的!”  公子翌当下抱着小腿哀号不已  一旁的公子琪看着花无多哭笑不得的神情,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也忍不住笑了起来而其他学子还奇怪地看着公子翌,不明白他为什么笑得那么离谱,该不会是受了什么刺激吧。

 第四章我不洗澡  没人会怀疑当世最有名、最精通音律的曲者许云天的眼光,当许云天要收花无多为入室弟子时,这个消息立刻传遍了整个南院,很多人都以为花无多的确有天赋,恭贺声不断  许云天收入室弟子,排场可不小,花无多当晚在众位夫子和同学的见证下,当众向许云天行了三拜九叩的拜师大礼,奉上拜师茶。

许云天喝了茶之后,送了她一把琴,名为锦瑟,花无多收下,拜师大礼才算完成,从今往后她就是许云天的入室弟子了不过,她真心实意地等着哪天许夫子嫌弃她,把她赶出门去也就罢了  日子照旧  文班,十天方有一堂武学课程。

  这是文班入学以来的第一次武学课  教习武学的午夫子课前要求大家各自显露一手因为这些公子自幼都学了些武功,所以教习武功的午夫子也必须按照各种层次,分组教习  公子翌因中毒原因,不能使用内力,只有谎称自己没学过武功,午夫子便派了他去扎马步。

  公子语在花无多前面把一只茶杯拍入了石桌而不碎,而之后的花无多却从石桌下方把茶杯又拍了出来,亦是丝毫未损  午夫子看后私下劝导花无多道:“你骨骼清奇,不练武功可惜了,还是弃文从武吧你要是学武,夫子愿意倾囊相授。

”  花无多看了看一旁场地上顶着太阳扎马步的公子翌,谢绝道:“谢夫子赞赏,无多更喜欢学文”  午夫子大叹了一口气,惋惜道:“实在是可惜了”  花无多笑而不语  第二日,公子修却突然找上门来,要与她比试武功。

  第二日午饭后,花无多与公子翌刚爬上床,门突然被人公子修一脚踹了开来  花无多下意识地的严阵以待,却见公子修背着黑白羽翎箭,身姿挺拔,逆着阳光站在门口,要求她与他比试武功,那一脸冻死人的冷漠,似乎完全不容拒绝。

  花无多看着门口的公子修,微微皱眉,忽而目光流转,上前柔声说道:“修,我今天有点儿不舒服,就算与你比试,你赢了,以你的性格也会不高兴,不如改天,如何?”  花无多的声音温柔婉转,公子修听后,微微一怔,却仍然冷声道:“你今日身体既然不适,我赢了你也是胜之不武,改天。

”公子修言罢,转身大步而去  这时,屋内公子翌笑道:“你这招美男计,修倒是很受用”  花无多却感叹道:“我最近是走了什么霉运了!”接二连三的被人看中  公子翌笑道:“告诉你个秘密”  “什么?你也会有秘密?”。

  公子翌不满地的一翻白眼,道:“什么叫我也会有秘密?!不过,这次不是说我的秘密,我说的是琪的”  “怎么?”  “你知道他为什么会选文班吗?”  “不是因为适合或者喜欢吗?”  “都不是,他选文班,是因为许夫子,琪很想当他的入室弟子,向他学习琴艺和各种音律。

”  “是吗……”  “没想到,却被你误打误撞成了许夫子的入室弟子,唉……最近琪心情很不好啊”  “是吗……”  “是啊”公子翌心情很好地点了点头  良久,花无多忽然道:“你知道自己扎马步的样子像什么吗?”。

  公子翌不明白为什么她会突然说到这个,直觉知道她后面肯定没好话,果然听她一本正经地说道:“很像个癞蛤蟆在那里蹲马步”  公子翌惊讶得半晌说不出话来,花无多正在那里得意洋洋,就听公子翌附耳神秘兮兮地问道:“知道我自幼练的是什么功夫吗?”花无多疑惑地看向公子翌,只就见公子翌一脸骄傲加得意地说道:“蛤蟆功!”花无多闻言,仰面栽倒。

  难怪他每次上茅房都要那么久……说不定就是边蹲着边练蛤蟆功  这时,公子翌伸过脑袋,俯瞰着花无多,道:“这你都相信?真够笨的”  花无多推开他,从床上直起身子眨了眨眼,正经八百地道:“这也不能怪我,实在是你太像……那啥了。

”  下午,轮到杨夫子上药理课  杨夫子为人十分随和,才为大家上过两堂课就已经和众人打成了一片这节课,杨夫子开场便很随和地问道:“各位公子,大家今天想学些什么呀?”  公子翌首先举手道:“杨夫子,教我们配春药吧!”。

  杨夫子听后了然一笑,一点儿也不惊讶,很显然不是第一次听到学生这么提议了  众人哄堂大笑,却仍纷纷赞同公子翌的提法  杨夫子道:“春药可以教你们配制,但你们配置出来的药有没有效却要试过才知道,如果你们每一个人都有以身试药的决心,我就教你们。

”  众人闻言,面面相觑,都不吭声了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整个南院只有夫人和她的两个丫环一共三个女人,如果自己配的春药过分有效,自己该怎么办呢?这实在是大问题啊众人开始退缩了,而花无多早就退缩了,当即带头说道:“夫子,我们学些别的吧,请问无声无息这种毒夫子能配出解药来吗?”。

  杨夫子闻言,目光有意无意地扫过公子翌,叹息道:“夫子配不出无声无息之毒的解药,无声无息之毒,无色无味,中者毫无症状,自己也很难发现,唯有眼底有一抹淡淡的黄线,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这无声无息之毒主要针对有武功的人而所下,但凡有武功者,只要中了此毒,一使用内力或者遇到外来内力激发就会立刻变得神志不清、发狂甚至变成疯癫,至今为止,此毒根本没有解药。

”  有学生问:“中了这种毒不就等于武功全废了?”  杨夫子摇了摇头道:“此毒也没那么可怕,只要能发现,在两个月内避免使用武功,此毒自动可去”  公子琪道:“但能发现此毒又谈何容易”  杨夫子接口道:“是啊,至今为止,江湖当中凡中此毒者几乎全部死于非命。

”  花无多问道:“夫子,此毒就只有等两个月了吗?没有其他方法可解吗?”  杨夫子笑道:“有,天下间有一人可解此毒”  “谁?”花无多、公子翌、公子琪同时问道  杨夫子道:“唐门四公子,唐夜”  “唐夜?是毒王唐夜?”公子琪问道。

  杨夫子点头,道:“只有他能解此毒”  公子翌闻言低低叹息了一声,让唐夜救他,他还是宁愿再熬一个半月  花无多闻言,却暗暗地发起呆来  唐夜,江湖人称:毒王正是她指腹为婚的丈夫  小时候,常听爹爹说起他。

唐夜,是唐门几百年来最有资质的传人,唐家长辈对他寄予厚望,将来唐门百年基业也要全部传与他知道这些后,她还曾向往过快快长大嫁给唐夜可是没想到,姐姐自外一番游历回来,却偷偷告诉她,唐夜,人称“毒王”,性格阴晴不定,全身是毒。

擅使毒药也擅长解毒,甚至还擅长治病,但此人决不是什么大善人,凡求他解毒或医病者,须挨到将死不死的最后一刻他方会出手解救  她听后大为震惊,后来多方求证才知此言非虚以前爹爹告诉她的都是唐夜好的一面,而唐夜真正的为人,爹爹从来都让人瞒着她。

  自从那时起,她只要一想到唐夜,就会想到面目可憎的恶鬼,这么残忍而可怕的人,她不明白为什么爹爹非要把她嫁给那个毒人,也不怕她哪天不小心被他毒死,难道真是因为那可笑的指腹为婚?  所以前不久,当唐门突然派了人来上门送聘礼为她和唐夜定日子时,她才急急地逃了婚。

  也难怪,公子翌听到只有唐夜能解此毒时,宁可不解了  这堂药理课由于大家一个接着一个的问题,最终变成了江湖毒药排行榜的讲解课  杨夫子仔细地讲了每一种毒药的施毒方法和中毒症状,及毒发之时的恐怖惨状,排行榜上的十种剧毒,基本都无药可解。

而“无声无息”这种毒药,虽然很难被察觉而死亡率较大,但因它使用范围有限制必须是有武功的人,又因为一经发现后可避免毒发,两个月内又会自动消散,所以根本榜上无名  一堂课,众人听得津津有味,钟声敲响就要下课时,杨夫子突然补上一句,“天下间最毒辣的十种剧毒,全都出自毒王唐夜之手,也只有他本人能解。

”  一句话,众人哗然  花无多听后,心中一片冰凉,只觉唐夜是个冷心无情的家伙,竟然能制出那么多种可怕的毒药她越发觉得自己逃婚是正确的,也越发坚定决不能被爹爹抓回去被逼与唐夜成婚,如果跟这样的人结婚,她非得疯了不可。

  直到晚上就寝时,仍听见有人在议论大多数都在感叹:唐夜是个用毒天才,无愧“毒王”之名之类的话题,言词中难免盲目崇拜  而花无多和公子翌很有默契地绝口不提唐夜  花无多是因为与他有婚约,而公子翌却是因身中“无声无息”之毒。

他二人睡觉前也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就在花无多朦朦胧胧的时候中突然听到了公子翌突如其来的大喊声,吓得花无多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了起来,一下子跳到了公子翌的床上,顶着一脸的药泥,鬼一样四下防备着  花无多边四下警惕边低声问道:“怎么了?“

  身后公子翌答道:“邓夫子要求抄写的文章我忘记写了……”  花无多一下子泄了气,向后伸出手道:“给我十两银子”  公子翌的功课一向是她帮忙做的,每次收十两银子天价啊,天价,但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谁管得着呢。

  烛光下,她低头抄写着文章,公子翌裹着被子在旁边看着,她临摹他的笔迹有分像,就连邓夫子也分辨不出来公子翌道:“花骨朵,你是不是很缺银子?这么努力赚钱”  花无多叹道:“是啊,我家穷着哪,小时候我连裤子都是打补丁的。

”  公子翌闻言,大大叹息了一声,“唉!花骨朵小时候过得这么可怜啊”  花无多道:“是啊,我小时候为了一口在垃圾里刨出来的又冷又硬又臭的饼,还和乞丐打过架呢”  公子翌吸着鼻子道:“你小时候那么凄惨啊!”公子翌用袖子擦了擦眼角。

  花无多叹了口气道:“是啊,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自幼衣着华贵,奴仆前呼后拥的呀”  公子翌道:“那你怎么会武功,会写字?”  花无多道:“唉!此话就说来话长了,我十岁那年被一个江湖人收作童养媳,答应长大了要嫁给他的傻儿子,他教我读书习字,还传授了我武功,想让我将来好好保护他的儿子,再给他生个孙子。

可惜我长大了,那傻公子却死了,江湖人说是我克死了他的儿子,一怒之下,就把我赶了出来你知道吗?一个女人孤身在外可不容易了,更别提赚钱了,所以我一定要赚很多很多钱,今后可以买间房子,买亩地,自给自足”  公子翌闻言,感叹道:“花骨朵的憧憬真美好啊。

”公子翌神往了一会儿,又道,“花骨朵,要不两个月后,我帮你实现你的愿望,好不好?”  “不好”花无多摇头拒绝道,“我要用我自己的努力和双手打拼到自己的天下!”花无多说得信誓旦旦  公子翌目光闪烁,当中闪过一抹奸诈笑意,心道:花骨朵,你定有事隐瞒我,你以为你这番说词,我会信吗?你那身功夫,岂是平常人家教得出来的?还有你的言谈举止和天不怕地不怕的自信,见到公子琪和公子修也不动声色的功夫,岂是一个自幼和乞丐打架穿破裤子的女人会拥有的?花骨朵,你肯定和我是同一种人。

  公子翌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当下急不可耐地问道:“花骨朵,你是怎么洗澡的?”她整天守在自己身边,其他的都可以同做,唯洗澡除外,所以他很好奇她是怎么洗澡的  花无多闻言,十分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道:“我没洗过澡啊。

”  什么!公子翌瞪大了眼睛,刚开始还不太相信地审视了半晌,后来渐渐信了起来,她似乎真的从未离开过自己,难道……她这十几天真的从来都没洗过澡?!此种想法刚在脑海里成了形,立刻惊得他抱紧被子连连后退,用被子一角捂住了鼻子,一脸怪异地看着她。

  “你竟然十几天都不洗澡,你还是不是个女人啊”每天都洗澡的公子翌毫不留情地指责道  不料,花无多毫不介意地冷哼了一声道:“这算什么,我小时候一年不洗澡也很正常”言下之意,公子翌根本是少见多怪  公子翌在床角战栗不已,开始有点儿相信,她的确自幼贫困潦倒了。

  暗夜中,仍旧伏在案上奋笔疾书的花无多用眼角余光瞥见公子翌的样子,忍不住偷偷地笑了  天气一天天热了起来,有人吵着去游泳,来叫花无多和公子翌一同去,花无多劝公子翌不要去,如果他去游泳,她就不能就近守着他了。

公子翌却全然不在意,说在书院里不用那么小心,花无多无可奈何只得叫杜小喜去守着公子翌  花无多推说自己不会游泳,自然没跟去,可心中又有些担心,就在山后徘徊  正在闲逛,无意中,她遇到了正在槐树下读书的公子琪。

  花无多信步走过去,见他正在看医书术,便坐在了他身边  山风吹过,槐树的叶子齐齐迎风飞舞,发出簌簌的声音,像是在唱歌,花无多的心情忽然变得很好  花无多轻轻地问道:“琪,你是不是想当许夫子的入室弟子?”。

  “谁说的?”公子琪疑惑地问道  “不是吗?”  “是翌说的吧?”公子琪放下了手中的书,懒散地靠在了槐树上,笑着说道  花无多点头  “别听他乱讲”公子琪笑道  “你不是?”  “当然不是,琴艺我自幼就学,虽然很有兴趣,但我毕生的目标却不是那个。

”  “你的目标能和我说说吗?”少女轻声问道  山风吹过,吹起了少年鬓边的发丝,少年沉默良久,淡淡道:“我想当神医,超过毒王唐夜,可解天下所有毒药,能治天下所有疾病的神医!”  那一年,春风拂面老槐树下,少女的心突然热了起来。

他要当一名神医,一个超越“毒王”唐夜,解救天下间所有人痛苦的神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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