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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可以澧怎么读(澧怎么读 拼音)

找到了嗎?

这都可以澧怎么读(澧怎么读 拼音)

 

封面圖/請在灃灃灃澧灃灃灃灃灃中找出澧小 談 灃、澧 兩 字文/馮小漠前段時間,看見一位篆刻家刻一印,文曰“澧蘭沅芷”“澧蘭沅芷”典出屈原《九歌·湘夫人》:“沅有茝兮澧有蘭”,是形容人品高潔之意而這位先生的微博卻以簡體釋為“沣兰沅芷”。

圖/這位先生的篆刻水平還是不錯的記得當年地理老師講,湖南四水,叫做湘、資、沅、澧屈原寫湘夫人,提到的自然就是湖南的河流了澧,讀音同禮、醴(拼音為lǐ)這個字和灃(fēng,簡體為沣)是不同的這兩個字繁體形似。

,拼音卻大相徑庭,簡化的沣字字形也差距甚大,二者混淆,是難以推卸的錯誤。我委婉提醒了一下,這位先生也接受了。

圖/今日湖南常德澧縣的澧水之濱封霆諺 攝學弟霆諺的家鄉在澧縣,那邊姓封的人士挺多,我認識幾位都從那邊來澧縣還有一處遠古遺址,稱城頭山遺址,距今有近6000年了叫澧水的地方很多,其中《前漢書·地理志》云:“。

武陵郡充縣歷山,澧水所出。”應該指此處。澧又可以為州名。《韻會》云:“漢屬武陵郡,隋置澧州。”《廣輿記》:“今屬岳州府。”所謂武陵、岳州,就是今天湖南、古長沙國一帶了。

圖/《康熙字典》中的灃、澧二字要說豐、豊混淆,可真不能怪今人早在唐代,李冰陽先生就已經吐槽過《論篆》一文中有云:“常痛孔壁遺文,汲冢舊簡,年代浸遠,謬誤茲多蔡中郎以豐同豊,李丞相持束為柬,亦魚魯一惑,涇渭同流……”這就是說沒有人系統研究古漢字,導致錯誤太多。

蔡中郎,即是是漢代的第一書手蔡邕,他的隸書字曾經是天下士人的模範。但他也不免將豐、豊混淆。《曹全碑》可以作證,早在漢代,且為十分正式的書法中,這兩字就已混用了。

圖/《篆論》書影《說郛》順治三年(1646)版,哈佛漢和圖書館藏本

圖/《曹全碑》拓片“歲獲豐年”的豐寫作豊那麼再說,灃又是哪兒呢?司馬相如作《上林賦》,說:“終始灞滻,出入涇渭;酆鎬潦潏,纡餘委蛇,經營乎其內蕩蕩乎八川分流”就是寫長安周邊的八條水脈《前漢書·地理志》云:。

“水出扶風鄠縣東南”今天鄠縣已經簡化成“户县”,灃亦簡化成“沣”在長安城西邊,有一處周豐京、一處周鎬京,恰在灃河西東其城名,也是由水名而來如今的沣西,就坐落在豐京遺址豐是灃的本字,用作水名則加三點水,用作。

城名則加邑部,因此也有稱此地為酆的。

圖/西安附近的古城遺址無論是灃、豐、還是酆,都應讀fēng,和澧lǐ是沒有半毛錢關係的而且,就算書法上豐、豊早已混用,也不代表灃、澧可以混用劉向在屈原《楚辭》後續了幾篇,其中有一篇《九歎》,其中有一句“波澧澧而揚澆”,王逸註曰:“。

澧澧,波聲也”是用澧作為擬聲詞形容波聲有些引述中還有一註“澧,唐本作灃”這就很令人費解,因為兩字讀音差別太大水波究竟是Lily這麼叫,還是Fengfeng這麼叫?澧水是不是因為波聲而得名?我們也不得而知了。

圖/《楚辭朱註》書影,沒有找到“唐本作灃”的註解劉向 編,王逸 註,哈佛燕京圖書館藏本灃、澧兩個字搞不清楚,至今仍有人糊塗比如嶺南大儒陳澧,落款常只寫一個“澧”字,許多書畫圖冊就釋作“灃”小漠聽幾位老師談及,均讀作禮音,才知正誤。

如果沒有註音,或沒有老師當面講,要弄清楚讀音的確不容易。而某些百科中竟然直接叫他“陈沣”,實大謬也。

圖/某些百科裡面把人名都弄錯了這兩個字其實本來就很生僻,除了湖南澧水之濱的芳蘭,又有誰會關心呢?不過我還是要寫一下。因為我的表侄取名穗灃,希望他以後不要為自己的名字困惑。

圖/他爹配置的灃記豪華主機,傳統新潮兩不誤[本系列完.]吴冠中百年展及其一件作品的“失败”落款别了,太史蛇羹“吕”究竟是什么?山南物语丨村委楼的黑白照Studio Gloire 2019年文章索引——StudioGloi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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