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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可以?乡奴(乡奴女装适合的年龄段)


本文原刊于《史学月刊》2019年第6期,感谢程民生老师赐稿!引用时请注明出处提要:宋代社会普遍主张女子应该学习文化,广泛开展对女子的文化教育学堂教育、家庭教育以及自学

这都可以?乡奴(乡奴女装适合的年龄段)

 

本文原刊于《史学月刊》2019年第6期,感谢程民生老师赐稿!引用时请注明出处提要:宋代社会普遍主张女子应该学习文化,广泛开展对女子的文化教育学堂教育、家庭教育以及自学成才等途径,大幅度提高了女子的文化水平,尤其是士大夫女眷大多有文化。

众多女子多才多艺,或精通经史学问,或善于诗词文章,或成为绘画、音乐高手位于社会下层的女艺人、伎乐等,也具备一定的文化水平,尤多精妙的诗词之作以李清照、朱淑真为代表的宋代女作家群及其作品,为中国文学史上一座山花烂漫的奇峰,是我国女性文学史上质的飞跃。

母教的历史贡献更大,杨亿、欧阳修、苏轼、周必大、真德秀等文化大师,都是母亲直接教育的硕果宋代女子文化呈现出历史上前所未有的繁荣景象,异彩纷呈,为传统文化增添了兰心蕙质的别样芬芳关键词:宋代,女子,文化水平,母教

作者简介:程民生,河南大学历史文化学院教授在男权社会的中国古代,男尊女卑观念根深蒂固,史籍罕见女子身影,哪里谈得上研究其文化水平与贡献呢?尤其是在理学兴起的宋代,传统观念以为愈加压抑女性,更无女子风光可言。

其实,正因如此,宋代女子的文化水平才更有话要说,她们中相当一部分出乎意料地接受过文化教育,也是宋文化大发展的一个主要群体对于宋代女子的文化素质,学界多有关注,均从不同角度涉及到了女子的教育、文化以及文学成就等问题,[1]为我们的进一步研究提供了良好基础和视角。

但对于宋代女子的文化水平,尚无直接、整体的研究,而该问题正是前人研究的相关种种问题的基础,事关宋代文化发展等诸多问题故而不揣冒昧,试作论述,就教与方家一、宋人女子教育的理念女子需要文化吗?这实在是一个具有深刻意义的问题,折射出诸多思想观念。

宋代并无“女子无才便是德”的观念,相反,官方以及社会舆论普遍赞成女子受教育、学文化从最高统治者皇帝来说,尊重妇女的文化作品如宋真宗诏令诸儒编历代君臣事迹一千卷,名为《册府元龟》,其中原有大量妇女言行,予以单独编辑,析为一书:“不欲以后妃、妇人等事厕其间,别纂《彤管懿范》七十卷。

又命陈文僖公裒历代帝王文章为《宸章集》二十五卷,复集妇人文章为十五卷,亦世不传”[2]《宋史》也记载陈彭年“又受诏编御集及宸章,集历代妇人文集”[3]将历史上的女子事迹和文章编辑成专门的两部文集,本意是不想让女子与士人混在一起,客观上无疑表明官方的肯定宣扬,是朝廷行为,国家意志,适应宋代女子地位和文化水平提高的历史需要,以此为榜样,对广大女子起着鼓励作用。

对于女子的文化教育,皇帝也有明确的态度如宋高宗言:“朕以谓书不惟男子不可不读,虽妇女亦不可不读,读书则知自古兴衰,亦有所鉴诫”[4]把女子和男子置于平等位置,必须读书,予以同样的希望,即通过读书“知自古兴衰,亦有所鉴诫”。

这话不单是针对后宫而言,也包括民间女子宋代的童子科中允许女童应试,并给予中选者奖赏:“自置童子科以来,未有女童应试者淳熙元年夏,女童林幼玉求试,中书后省挑试所诵经书四十二件,并通四月辛酉,诏特封孺人”[5]经过严格的考试合格后,封为初级朝廷命妇。

嘉定五年(1212),又有“女童子吴志端令中书覆试”后有臣僚提出不同意见,以为“今志端乃以女子应此科,纵使尽合程度,不知他日将安所用?况艳妆怪服,遍见朝士,所至聚观,无不骇愕……傥或放行覆试,必须引至都堂,观听非便。

乞收还指挥,庶几崇礼化,厚风俗若以其经国子监挑试,则量赐束帛,以示优异”理由一是录取了无法使用,二是她艳妆怪服四处拜访朝士,引起围观,实在不雅,故而不宜在中书复试宋宁宗接受了这一建议,改为由国子监考试,给予赏赐。

[6]由以前的中书覆试、政治册封变为国子监考试、物质奖励,待遇虽然降低,只是感到作为女童不宜张扬,仍“示优异”,以资鼓励     宋代的主流舆论,普遍主张女子应该学习文化,掌握一定的知识例如“老夫子”司马光,就抨击只教男不教女的错误观念,一再强调女子应学习:“但教男而不教女,不亦蔽于彼此之教乎? ……然则为人,皆不可以不学,岂男女之有异哉?是故女子在家,不可以不读《孝经》、《论语》及《诗》、《礼》,略通大义。

其女功,则不过桑麻织绩、制衣裳、为酒食而已至于刺绣华巧,管弦歌诗,皆非女子所宜习也”并明确将好学有文化定位为贤女的主要标准:“古之贤女,无不好学”[7]家庭妇女必须识字读书明义理,但不宜学习管弦歌诗他还为不同年龄段的女子制定有具体教育方案:“六岁,教之数与方名。

男子始习书字,女子始习女工之小者七岁,……始诵《孝经》、《论语》,虽女子亦宜诵之……八岁,……男子诵《尚书》,女子不出中门九岁,男子诵《春秋》及诸史,始为之讲解,使晓义理女子亦为之讲解《论语》、《孝经》,及《列女传》、《女戒》之类,略晓大意。

十岁,男子出就外傅,居宿于外读诗、礼、传,为之讲解,使知仁、义、礼、智、信……观书皆通,始可学文辞女子则教以婉娩听从,及女工之大者”[8]教育内容男女有别,女子多了女工作业,文化课多了《列女传》、《女戒》,少了《尚书》、《春秋》及诸史、儒家其他经典,以及文辞。

这是面向未来需要的学习,符合家庭妇女的社会生活实际,也可以说是古代“家政学”的课程故而,经朱熹等人的宣扬,成为后代众多家族奉行的行为准则,对中国社会产生了重大的影响北宋中期的颍川谢氏“世为儒家”,教育儿子经术的同时也教育女子,认为“夫人所大患,莫大于不知古,世之妇女,尤为蔀闇,无所闻覩,为妇为母,而皆莫知所有自为者之道。

行不师古,而欲其无为父母忧辱,不可得是以谢氏诸为父母者,率用此为诫生子女必教,其言其行,使必有所师法,故谢氏女之贤,于世有闻 ”有文化的谢氏女儿贤慧,著名于当时郑侠对此深有感触:“若女子者,深闺内闼,无所闻见,可不使知书哉?是则教子之所宜急,莫若女子之为甚。

乃置而不教,此悍妇戾妻,娇奢淫泆,狼狈不可制者,所以比比而家道不正如有用媒之良者,必先此”[9]在他看来,女子教育比男子教育更加重要:没有文化的妻子会是骄奢淫逸的悍妇、戾妻,毁坏家庭和睦士人如没有“齐家”这个前提,谈何“治国、平天下”?因而娶妻必先寻求有文化的女子。

两宋之际的孙觌指出:“予尝谓妇人女子虽以幽闲静专为德,而尸居傀然,懵不知事,如土木偶人,则为愚妇;至有聪明过人,则出而乘夫,长舌鸣晨,为艳妻;惟哲妇,其能匪棘匪徐,动得理所,虽士君子亦难也”[10] 所谓理想的“哲妇”,就是有文化的女子,正是司马光“贤女”标准的延续。

袁燮将此誉之为“女士”:“盖所谓女士者, 女子而有贤士之行也, 其识高, 其虑远, 其于义理甚精, 而不移于流俗, 闺阃楷模于是乎在, 岂独惟中馈是供乎? ”[11]女士,“谓女而有士行者”[12]也即女士人,有文化的女子。

观念最前卫的是事功学派代表叶適:“妇人之可贤,有以文慧,有以艺能”[13]他比司马光开放的多,无论会文学还是有技艺,都是贤妇袁采则从大多数人居家过日子的角度,指出妇女应当拥有基本的文化水平:“妇人有以其夫蠢懦而能自理家务,计算钱谷出入,人不能欺者,有夫不肖而能与其子同理家务,不致破家荡产者,有夫死子幼而能教养其子,敦睦内外姻亲,料理家务,至于兴隆者,皆贤妇人也。

而夫死子幼,居家营生最为难事托之宗族,宗族未必贤,托之亲戚,亲戚未必贤贤者又不肯预人家事,惟妇人自识书算而所托之人衣食自给,稍识公义,则庶几焉不然,鲜不破家”[14] 女子只有“自识书算”,才能在丈夫不理家或寡居的情况下自立门户,当家维持生计。

换言之,必须有文化才能代替丈夫挽救家庭,才能不败家,维持家族朱熹继承了司马光等人的女子教育观有学生问:“女子亦当有教自《孝经》之外,如《论语》,只取其面前明白者教之,何如?曰:亦可如曹大家《女戒》、温公《家范》,亦好。

”[15]与司马光相比,朱熹似乎更强调德育,更保守些以上可见,对于提高女子的文化水平,已成共识,而且因家庭层次不同有所区别:士大夫家庭以提高素质、品质为主,中下层家庭以提高能力为主当然,也有人不赞成女子学习诗词文学创作之类的娱乐活动。

南宋理学家真德秀,将司马光、程颐、胡瑗的观点曲解概括为:“今人或教女子以作歌诗,执俗乐,殊非所宜也”;“见世之妇女以文章笔札传于人者,则深以为非”;“郑卫之音导淫,以教女子非所宜也”[16]出发点是维护女子的端庄形象,即维护礼教。

不过,尽管他们都是大儒,但这些老夫子之言的社会影响在当时有限,即便在士大夫家庭,仍多有女子精通诗词音乐最典型的事例,莫如二程的母亲侯氏:“幼而聪悟过人,女功之事,无所不能好读书史,博知古今……夫人好文,而不为辞章,见世之妇女以文章笔札传于人者,深以为非。

平生所为诗不过三十篇,皆不存”[17]明知女子创作诗文非是,但仍不免好文作诗实际上,她反对的并不是女子创作,只是作品不宜公开于世后人有意无意地曲解其意,甚至移植到程颐身上,反映的是一股偏执陈腐的趋势北宋末的王夫人多才艺,并“能为小诗”,但其丈夫“未尝以示人,独于余厚善,时得观之。

其意亦谓,此非妇人女子之所当急,诗一传于人,则争相腾播,卒掩其内行然以妇人之知书识翰墨,又以教其子孙,非贤能若是乎?”[18]女诗人自己也认为,流传的诗文把女子内心情感暴露于众,遭受众口褒贬,令人难堪宋代女作家群的崛起,实际上是在比较压抑的气氛中勃发的,否则会更加灿烂。

总之,“宋代士大夫将文化水平作为贤妇应具有的素养,注重对妇女进行文化教学,这是宋代妇女观与妇教观的一大进步,比之明清之后‘女子无才便是德’的观点,应当值得肯定”[19]此言甚当二、宋代的女子教育秉持上述基本理念,宋人广泛开展对女子的文化教育,具体形式主要有以下几类。

1.学堂教育在最高层,有宫中女子学堂宋仁宗时,女官尚仪之下设司籍二人,掌管“经籍教学纸笔几案之类其佐有典籍、掌籍各二人,女史十人”[20]既云“经籍教学”和“纸笔几案”等学习用品、课堂家具,当是教育后宫女官的机构。

具体事例予以证实宋仁宗时的宫女董氏,“四岁入宫,稍长为御侍,性和厚,喜读国史,能道本朝典故,侍帝左右未尝有过失,皇祐中封闻喜县君” [21]四岁即入宫,后来之所以能喜读国史,定是在宫内学会的识字文化课以外,宫女还要学“体音美”等课程。

如大清早要在殿中学书法:“清晓自倾花上露,冷侵宫殿玉蟾蜍擘开五色销金纸,碧琐窗前学草书”一般而言,书法应先学篆楷或隶书,对在皇宫工作的宫女来说更不会先学、只学草书,说明前此已经学过其他,也说明她们的学习很全面系统;学器乐:“博士当年教玉筝”,“新学琵琶曲破成”;学舞蹈:“十三垂髻碧螺松,学舞经年后苑中”,从十三岁开始,舞蹈学了一两年;学打球:“内苑宫人学打球”[22] 等等。

她们服侍皇室的才艺,都是在皇宫中学习的,也即皇宫内有一套完整的女子文化才艺教育体系民间的学堂中,不乏女子的身影如彭城县君钱氏,“夫人资素敏慧,不类常女其就傅也,自垂髫迨笄总,习组紃,隶文史,至于笔札书记之事,过目辄善焉,故二亲奇而爱之。

”[23]所谓就傅,就是正式上学,在其三四岁至十三四岁间,所学有女红、文史、书法等宣和年间,有名幼卿的妇女题陕府驿壁云:“幼卿少与表兄同研席,雅有文字之好”并留有《浪淘沙》词一首[24]“同研席”即同学,就是不分男女都在一个家族塾院读书上学。

南宋临安府开杂货铺的乐美善之子乐和,“附在间壁喜将仕馆中上学,喜将仕家有个女儿,小名顺娘,少乐和一岁两个同学读书,学中取笑道:‘你两个姓名“喜乐和顺”,合是天缘一对’两个小儿女,知觉渐开,听这话也自欢喜,遂私下约为夫妇。

”[25]喜将仕的女儿在塾馆与男孩子一起上学端平年间,浙东一个破落的衣冠宦族秀才张忠父,“邻居有个罗仁卿,是崛起白屋人家,家事尽富厚两家同日生产,张家得了个男子,名唤幼谦;罗家得了个女儿,名唤惜惜多长成了。

因张家有了书馆,罗家把女儿寄在学堂中读书……冬间,先生散了馆,惜惜回家去过了年明年,惜惜已是十五岁,父母道他年纪长成,不好到别人家去读书,不教他来了”[26]这是送女儿在邻居家书馆里读书,男女同学甘棠娼女郝温琬,商人之父去世后,流落到亲戚家,“琬情柔意闲雅,少不好嬉戏。

六岁则明敏,训以诗书,则达旦不寐从母授以丝竹,训笃甚严,琬欣然承暇日诵千言,又能约通其大义喜字学,落笔无妇人体,遒浑且有格尝衣以男袍,同学与之居,积年,不知其女子也”[27]她多年来男扮女装所上的学堂,应是村学或市学。

最大的亮点是出现女子学堂成都女子杨氏,丈夫为教书先生,她“该涉文史,徽德婉行,闻之闾里”并在家中开办起女子学堂:“夫人亦以章句、字画训诲诸女,及里中内外亲表之甥侄每佳时令节,车交马集,衣冠拥会,立侯墙宇,隣钗巷帔,招约呼引,裙裾次次,罗列梱内,修弟子之礼,为经师教姆之贺。

如是者凡三十年,远近穪仰之”有“以书史化邑屋”之赞誉[28]所教不是发蒙,而是解说经义和书画美术,既教自己女儿,也惠及大众,周边女子纷纷前来求学,尊之为“经师教姆”一座开办30年的学堂,育人多多,足以使之成为职业教师,从“隣钗巷帔”、“裙裾次次”可知是以女童为主,逢年过节纷纷前来拜贺,深受尊敬。

另有名师教授如楚州官妓王英英,“善笔札,学颜鲁公体蔡襄顷教以笔法,晚年作大字甚佳梅尧臣赠之诗曰:‘山阳女子大字书,不学常流事梳洗亲传笔法中郎孙,妙画蚕头鲁公体’”[29]得大书法家亲炙,也成名家 2.家庭教育

宋代女子教育形式,最普遍的是家庭教育以书香人家为主,教师为其父或母、祖等长辈如前引颍川汝阴人谢氏,“世为儒家,其教子弟必以经术,教诸女亦如之凡诗书礼义、古今义妇烈女,有见于传记者,必使之习读,通其理义……是以谢氏诸为父母者,率用此为诫。

生子女必教,其言其行,使必有所师法”[30]自家教育女子像儿子一样,作为家规全族实行,成就了谢家贤女品牌一样的名声宋氏夫人“生十岁,母教之剪制事,音律之法,诗书之言”[31]母亲所教既有女工、也有文化、还有音乐。

士大夫之女刘氏,跟随父亲学习儒家经典:“自幼柔惠警敏,父授以《孝经》、《论语》、《孟子》,一过能诵,略通大义,终身不忘”[32]夫人张氏,父祖皆为文人,受教于爷爷,“鬌而警敏,笄而婉嫕授《孝经》、《女训》于其祖,略通大义。

”[33]王夫人之父是吉州安福县知名老儒王遵道,“初以《诗》《礼》《论语》等书自教,夫人读数过輙成诵,耳闻目染,不待勤苦而成,字画亦工故人萧公敞素善书,见夫人垂髫时学书,惊曰此女可教,因授以笔法,由是书益好。

”[34]王遵道不但自己教女儿,还请专业教师来教书法奉议郎知嵊县孙潮之女孙氏,“四岁知书,父授以《孝经》《论语》”[35] 明州人戴氏,出身儒家,“外祖父始修儒业,教子有法度,以夫人聪明静专,柔嘉孝谨,可教也,授以诸经,肄业如二兄。

母蔡氏诲之尤力,婉娩听从,织紝、组紃、酒浆、笾豆、葅醢,凡古公宫所教,彤管所纪,德言容功,日从事焉惟谨字画,倣颜体甚婉而劲”[36]父母共同施教,使之文化素质和生活能力全面发展还有一些官员喜欢在家中为女眷讲学。

如李公择:“每令子妇诸女侍侧,为说《孟子》大义”[37] 名宦叶梦得,“每夜必延诸子女儿妇列坐说《春秋》,听者不悦,曰:‘翁又请说《春秋》邪?’”[38]此类经书的讲解不是文化的普及,而是文化的提升;也说明这些官员认为女子能听懂,且有讲解、提升的必要。

那些并非文儒的家庭,则会招聘教师来家教育女子如处州富室林五郎,只有独生一女名素姐,“小年患痘疮,一眼失明夫妻商议:‘有女如此,当教之读书,将来招一女壻入赘’乃令入学,招黄季仲而教导之季仲乃福州人,寓居其里中。

素姐年至十二,聪敏,无书不读,善书算,遂令辍学而习女工议亲者纷然”[39]单有财富还怕招不到优秀的上门女婿,必须用文化装扮残疾女儿如上文郑侠所言,文化水平显然是女子婚姻的重要砝码寻常百姓家庭,对女子教育也很重视,尤以都城等大城市突出:“京都中下之户,不重生男,每生女则爱护如捧璧擎珠,甫长成,则随其姿质,敎以艺业,用备士大夫采拾娱侍。

名目不一,有所谓身边人、本事人、供过人、针线人、堂前人、剧杂人、拆洗人、琴童、棋童、厨娘等级,截乎不紊就中厨娘最为下色,然非极富贵家不可用”[40] 他们轻男子重女子,重在职业培训的“艺业”,以一技之长赚钱谋生为目的,符合平民百姓讲求实际的愿景。

虽非文化教育,但其技艺是离不开一定基础性文化知识的3.自学成才许多聪颖上进的好学女子,在家庭无力教育或家长不愿教育的情况下,通过自学提高自己的文化水平如名士王令之妻吴氏,出身官员家庭,“天才超然,辞翰之工,不假师授。

喜读孟轲氏书,论议宿儒所不及”[41] 钱氏夫人“幼则秀晤,父母早世,能自力女功,事闲则学书诵诗”[42]又如房州人解三师,“所居与宁秀才书馆为邻一女七五姐,自小好书,每日窃听诸生所读,皆能暗诵其父素嗜道教行持法书,女遇父不在家时,辄亦私习。

”遂掌握了其父的法术[43] 洪州分宁县人章氏,其父是有文化的处士,“夫人幼喜诵书弄笔墨,父母禁之,与诸女相从夜绩,待其寝息,乃自程课,由是知书”[44]违背父母意愿,利用夜晚纺织之后家人睡觉之际,悄悄学习,从而有了一定的文化水平。

她们不畏艰难困苦,勤奋自学,实属难能可贵,是宋代妇女自立自强的表现三、宋代女子的文化水平及识字率宋代女子依据自身所处的社会地位不同,文化水平高低和类别随之有异1.宫中女性宋代后妃多有文化如宋太祖王皇后,虽出身武将之家,但“善弹筝鼓琴。

晨起,诵佛书”[45]善于器乐,能唸佛经,当识字宋真宗刘皇后,“善播鼗”,“性警悟,晓书史,闻朝廷事,能记其本末真宗退朝,阅天下封奏,多至中夜,后皆预闻宫闱事有问,辄傅引故实以对”曾“出手书谕百官,毋请加尊号”。

宋仁宗朝初遂垂帘听政多年,[46]文化水平颇高宋仁宗郭皇后,被废之后,“帝颇念之,遣使存问,赐以乐府,后和答之,辞甚怆惋”[47]文化水平至少达到可以创作书写动人诗歌的层次宋仁宗曹皇后“善飞帛书,”曾垂帘听政,“颇涉经史,多援以决事。

中外章奏日数十,一一能纪纲要”[48]宋仁宗杨德妃,“端丽机敏,妙音律,组紃、书艺一过目如素习”[49]聪颖多才宋哲宗孟皇后,在伪楚时期曾“寻降手书,播告天下”,“苗刘之变”时,“再以手札趣帝还宫”,[50]无疑有文化。

宋徽宗郑皇后,“后自入宫,好观书,章奏能自制,帝爱其才”[51]好学能文,其才赢得才子皇帝的喜爱宋徽宗韦贤妃被掳至北方时,“洪皓在燕,求得后书,遣李微持归帝大喜曰:‘遣使百辈,不如一书’”[52]至少会写信。

宋高宗的吴皇后,“后颇知书,从幸四明,卫士谋为变,入问帝所在,后绐之以免”其机智保全了皇帝的性命宋高宗逃入东海时,“有鱼跃入御舟,后曰:‘此周人白鱼之祥也’帝大悦,封和义郡夫人”所谓“白鱼之祥”,是指武王伐纣时出现的祥端,于是建立了周朝,可知吴皇后饱读经史。

“后益博习书史,又善翰墨,由是宠遇日至,与张氏并为婉仪,寻进贵妃”[53]因博览群书、多才多艺而得宠,步步高升宋宁宗的杨皇后,“后知书史,通古今”[54]有《杨太后宫词》传世宋度宗全皇后,“略涉书史”[55]等等。

公主自然享受着最好的教育资源,所以多有较高的文化水平如宋太宗之女荆国大长公主,“善笔札,喜图史,能为歌诗,尤善女工之事”[56]宋英宗之女魏国大长公主,“好读古文章,喜笔札”[57]读书写字是其日常爱好。

  宗室的妻子也有文化如宗室赵宗旦妻贾氏,“治家尤有法,喜读书,通《论语》、《孝经》大义”[58]宗妇曹氏,是丹青高手:“雅善丹青,所画皆非优柔软媚取悦儿女子者,真若得于游览,见江湖山川间胜概,以集于毫端耳。

尝画《桃溪蓼岸图》,极妙有品题者曰:‘咏雪才华称独秀,回纹机杼更谁如?如何鸾凤鸳鸯手,画得《桃溪蓼岸图》’由此益显其名于世,但所传者不多耳然妇人女子能从事于此,岂易得哉?今御府所藏五: 桃溪图一,柳塘图一,蓼岸图一,雪雁图一,牧羊图一。

” [59] 宗室赵仲輗妻子和国夫人王氏,“能诗章,善字画”[60] 魏王赵頵妇魏越国夫人王氏,诗书画具佳:“日以图史自娱,至取古之贤妇烈女可以为法者资以自绳作篆隶得汉晋以来用笔意,为小诗有林下泉间风气。

以淡墨写竹,整整斜斜,曲尽其态见者疑其影落缣素之间也非胸次不凡,何以臻此?今御府所藏二:写生墨竹图二” [61]她们的多幅作品被宋徽宗所收藏,足见水平之高,为全国一流宫中女官之类,各有执掌其职员有:“尚宫二人,掌导引皇后,管司记、司言、司簿、司闱,仍总知五尚须物出纳等事。

司记二人,掌在内诸司文书入出目录,为记审讫付行监印等事其佐有典记、掌记各二人,女史六人司言二人,掌宣传启奏事其佐有典言、掌言各二人,女史六人司簿二人,掌宫人名簿廪赐之事其佐有典簿、掌簿各二人,女史六人司闱六人,掌宫闱管籥之事。

其佐有典闱、掌闱各六人,女史四人尚仪二人,掌礼仪起居,管司籍、司乐、司宾、司赞事司籍二人,掌经籍教学纸笔几案之类,其佐有典籍、掌籍各二人,女史十人……”[62]从中可知,她们的具体工作多与文字打交道,没有文化是难以胜任的。

甚至还有校书这样的学术工作:“崇文殿里胜蓬莱,绣柱扶天秘阁开典籍校雠三阁外,图书多出禁中来”[63]仅有一般的文化水平无法承担其中,善于书法者多代为书写皇帝的指令:“崇宁有亲笔,乃称御笔大观四年夏,始诏违御笔以违制论。

六年春,凡御笔颇不类上字宣和改元后内降,则又时时作吏体,非宫人笔札鲁公因奏曰:‘陛下号令,何可由师成使外人书?’上曰:‘宫人作字,旧样不佳,朕教之,今其书颇类男子,良可嘉卿盖误矣’其后始通知”[64]为了使众人看不出是模仿,宋徽宗亲自教她们书法,使其书风大变,水平接近宋徽宗。

海州怀仁监酒使臣张某有一六七岁的小女,“甚为惠黠”,得到县令曾布夫人的喜爱,“教以诵诗书,颇通解”绍圣年间“入禁中,虽无名位,以善笔札,掌命令之岀入”,还会作诗[65]俨然皇帝的文字秘书元祐初,崇政殿说书程颐曾提到“能文宫人”,[66]怠非虚言。

南宋宫人章丽真,灭国后随谢太后北上入燕,曾作《送汪元量南归》词,[67]可知其文化水平2.士大夫女眷士大夫是宋代最大的统治集团,也是文化水平最高的群体他们普遍重视妻子姻亲的文化素质及家庭子女教育,故而其女眷多有文化,在各阶层中属于最大也是文化水平最高的阶层。

士大夫女眷会识字读书者很多如官宦之女、沈括之母许氏,“读书知大意,其兄所为文,辄能成诵”[68]宋仁宗时,其父为崇仪使的李夫人,“性聪明,晓音乐,略知书翰”[69]官员家庭的程氏,“生长家法中,早为父母所贤……间喜读书,一览輙成诵,尤笃信内典,涣若有得者。

”[70]北宋中期,都官郎中吴有邻之女吴嗣真,“幼不戏嬉,独近文字性敏以勤,有诵辄记,至凡女工,不学而能[71] 谏议大夫曾致尧之女,“博学善持论,夫人少习之故于文字多所通解尤喜读佛书及唐人歌诗”[72]曾巩的长妹“喜读书”,[73]二妹“孝爱聪明,能读书,言古今”。

[74]阆中蒲氏夫人,“勤女功,循妇道,亦喜读书”[75]阆州蒲卣,“母任知书,里中号‘任五经’”[76]经学名气很大官宦人家出身的项氏,“禀姿淑慧,女工不待教而能六岁从句读师,授《内则》、《女诫》、《列女传》及韩、柳、欧、苏诸诗文,历耳辄成诵。

稍成,深居无事,取司马公《资治通鉴》阅之,世治忽、人贤不肖,必要其归,故其阅理明,持身谨”[77]自幼受过专任教师良好的教育,长大能读《资治通鉴》,且会总结概括陆游同宗的陆孺人,“读书略知大意”[78] 龙图阁学士胡某之女“喜读书,略通大指,晚学佛。

”[79]两宋之际的朝奉郎施氏之女,“少喜读书,老而不衰,六经孔孟之书,略通其大旨闻士大夫之贤者,必使子孙见而亲之”[80]洪迈母亲家的一女“自幼明慧,知书”[81] 官宦之后张法善,出家前“性静专,且知书,能诵佛经,习于世故,举族人人敬之。

”[82] 湖北一流浪妇女,向官府供状,“妇自能把笔作字,云:‘姓屠氏,是士大夫家女,父尝任远安县知县,嫁夫不称意,亦已死,无嗣续,孤孑一身,客游茍活”[83] 夫人高氏出身文官家庭,“以儒名家,诸女皆知书,甚难于得对。

……夫人庄静淑懿,自少小不为戏剧,女工之余,独玩意笔砚间,泛观六经诸子,识其大指”[84]温州人胡克己,绍兴时应乡举前,对妻子说:“吾梦棘闱晨启,它人未暇进,独先入坐堂上,今兹必首选”妻子却另有解释道:“不然。

君不忆《论语》乎?《先进》者,第十一也”“暨揭榜,果如妻言”《先进》为《论语》第十一章,其妻至少熟读《论语》宋代妇女多信佛教,好读佛经,许多妇人仅仅在墓志铭中有“夫人好读佛书”一句,[85]但已显示其有文化。

南宋绍定年间状元张渊微的母亲,临终诵曰:“万般诸文字,即与藏经同安在不净处,堕作厕中虫”[86]敬惜字纸且会作诗的母亲,很可能识字类似妇女识字事例比比皆是,不胜枚举众多女子多才多艺,或善于诗词文章,或精通书法、音乐。

北宋中期的李氏,“夫人世儒族,昆弟侄从绪,继登科甲,以故喜书扎,精通白氏诗,晚好佛书”[87]同时的寿安县君太原王氏,“好读书,善为诗,静专而能谋,勤约以有礼”[88] 陈述古的一个女儿“于诗最工以所藏小雁屏从之求题品。

妇自作黄鲁直小楷细书两绝句其一曰:‘蓼淡芦欹曲水通,几双容与对西风扁舟阻向江乡去,却喜相逢一枕中’其二曰:‘曲屏谁画小潇湘,雁落秋风蓼半黄云澹雨疏孤屿远,会令清梦到高唐’两篇清绝洒落如是,不必真见画也”[89] 其诗绘景如画。

北宋中期的乐氏夫人出身官宦人家,“性明悟,有深识……善笔札,喜书数,鸣弦度曲,咸造其妙” [90]父为供备库副使之女的李氏,“于女工尤巧慧,又喜书史,工音律之乐”[91]高夫人为武将高琼之后,“巧于女工,善笔札。

”[92]开封的另一高氏也是“喜读儒书,尤能翰墨”[93]出身开封官员家庭的范氏,“喜习笔札,尤嗜书史”[94]另一出身开封官宦世家的李氏,“善书札,通音律,笃志于女功既嫁,以书札音律非妇事,绝不复为”[95]她的观念保守,但作姑娘时还是热衷学习书札音律的。

开封人曹氏家庭世代为官,其女是诗人:“好读儒者书,作五七言诗百有余篇,人多诵之,其笔札亦精妙”[96]著名书法家章友直之女章煎,“工篆书,传其家学友直执笔,自髙壁直落至地如引绳,而煎亦能如其父,以篆笔画棋局,笔笔匀正,纵横如一。

”[97] 成为青史留名的女书法家王氏父家世代在京师做官,“端丽聪頴,喜读书,善为歌诗,精于笔札,父尝奇之”[98] 王安石家女眷多有女诗人,如其妹“佳句为最……荆公妻吴国夫人亦能文,尝有小词约诸亲游西池,有‘待得明年重把酒,携手那知无雨又无风。

’皆脱洒可喜之句也”[99] 北宋中后期的才女李仲琬,父为尚书都官郎中,“幼慧异甚,所见书立诵十岁能为诗,代大夫公削牍敏妙,时裁其室中事有理大夫公抚之曰:使吾女男也,必大吾门”,“夫人于书无不读,读能言其义,至百家方技小说皆知之,其为诗,晚益工,至它文皆能之,而书尤妙丽。

”[100]书无所不读,艺无所不会吏部侍郎华椿年之女春娘,“貌美而艳,性喜读书,诗才敏捷”曾题诗云:“燕子楼中燕子飞,芹泥一点误沾衣,主人频起嗔嫌意,垂下珠帘不放归”[101]北宋后期的官员王齐叟,“娶舒氏女,亦工篇翰……女在父家,一日行池上,怀其夫而作《点绛唇》曲云:‘独自临流,兴来时把阑干凭。

旧愁新恨,耗却来时兴鹭散鱼潜,烟敛风初定波心静,照人如镜,少个年时影”[102]颇为有才司天监丞楚衍,“有女亦善算术”[103]继承父业,成为优秀的数学技术人才南宋胡与可尚书之女,“俊敏强记,经史诸书略能成诵。

善笔札,时作诗文亦可观于琴奕写竹等艺尤精,自号惠斋居士,时人比之李易安云”[104] 实为可以媲美李清照的才女许多女作者创作了大量文学作品,有的编成集流传于世,更多是藏于家中如北宋中,眉阳望族女史琰,有女博士之美誉,“髫丱资頴嗜学,苹蘩线纩,一不经意,志业专确,迺博古,善绩文。

……日游心于编简翰墨平生临览之胜,燕笑之适,与子履诗词酬唱,格调闲雅久而盈箧,手自叙次,目曰《和鸣集》善用秃笔,字体庄劲少卿爱重之,殊不责以中馈之职”黄庭坚赞之云女博士[105]如同专业作家,自编诗文集。

定海女子邵道冲,“生而敏慧,未龀知书,少长观《汉书》、《资治通鉴》,至成诵……咏琴奕以相娱……随事赋长短句,脱略脂粉气习,殊无滞思又喜繙内典,手书《法华》、《圆觉》、《金刚》等经,阅《传灯录》,有所省辄赞以偈颂。

子谦会稡所作成编,藏于家”[106]作品包括词、文莫州防御推官之女齐氏,“好读书,能文章,有高节美行……虽时为诗,然未尝以视人及终,乃得五十四篇,其言高洁旷远,非近世妇人女子之所能为又得遗令一篇,令薄葬,其言死生之故甚有理。

”[107]有高质量的诗文更有一些女子才智识见卓越,不下于士大夫如北宋中,河东县太君曾氏喜欢研究历史:“自司马氏以下史所记世治乱、人贤不肖,无所不读,盖其明辨智识,当世游谈学问知名之士有不能如也”[108]学问已步入研究的高层次,超过知名学者。

彭氏夫人喜欢历史以及诸子百家:“有贤操,喜读书,尤熟西汉史,能言二百年间君臣理乱成坏之故……以至浮图老子之书、阴阳卜筮之说,章通句解,虽专门名家有不逮,其聪眀过人如此”[109]学术见解甚至高于专家北宋后期李之仪的妻子胡文柔,“上自六经、司马氏史及诸纂集,多所综识,于佛书则终一大藏,作小诗歌词禅颂,皆有师法,而尤精于算数。

沈括存中余少相师友,间有疑忘,必邀余质于文柔,屡叹曰:‘得为男子,吾益友也’[110]她博览群书,博学多才尤其是数学才华,连大科学家沈括都赞叹不已,经常向她请教,说明她至少在数学方面是顶尖的同时詹家的一位女子,“读书能文,议论如烈丈夫,归为青社李侯大夫之妻。

当时,枢密蔡公之夫人王,闻其知书,数与之语,二夫人论说古今,亹亹不倦枢密公从旁窃听,出谓客曰:方酒酣谈兵,论两汉取天下客皆异之”[111]挥洒出巾帼英雄的豪迈之气她的朋友蔡卞之妻是王安石次女,“颇知书,能诗词。

蔡每有国事,先谋之于床第,然后宣之于庙堂时执政相语曰:‘吾辈每日奉行者,皆其咳唾之余也’”[112]文化水平高到与士大夫一样,热衷参政议政在宋代史籍中,士大夫女眷有文化的记载非常普遍[113]有学者对宋代1000篇官绅家族妇女墓志资料统计,得出“墓主识字、有文化者相当多,约占2/3”的结论。

[114]这可视为一个具体比例实际上墓志中所提及的有文化事迹,多是比较突出者,一般识字者不在记述范围,也即绝大多数女眷都识字,高出三分之二的比例3.平民女子对本书最关键的,是占总人口将近一半的平民女子她们的有关记载自然不如士大夫女眷繁多,但透过星星点点的史料,也能看出大概。

宋仁宗时的青州穷秀才张生,“其母贤而知书”[115]周琬的“父兄皆举明经夫人独喜图史,好为文章,日夜不倦,如学士大夫,从其舅邢起学为诗”,“有诗七百篇”[116]是位高产诗人同时的洛阳农民王德伦之妻,知书识字:“常说孟母择邻之事,以晦诸子,又好看《多心经》”。

[117]建安暨氏女子“十岁能诗人令赋《野花诗》,云:‘多情樵牧频簪髻,无主蜂莺任宿房’观者虽加惊赏,而知其后不保贞素竟更数夫,流落而终”[118] 黄庭坚的外甥洪炎,“有侍儿曰小九,知书,能为洪检阅,洪甚爱之。

”[119]这位婢妾出身自是低下,但能协助学者查阅书籍资料,文化水平较高崇宁间,京师一老姥“留心祖道,所见甚高,尝为《形神颂》云:两人同坐一人言,共说阴阳天地玄汝未有时先有我,我今却谢汝周旋”[120] 北宋末余姚人莫氏,“曾祖某、祖某、父某,皆隐晦不仕”,也即平民家庭出身,但她“自少小知书,浸长作诗论文,如慧男子,女工之事,不学而能。

”[121]才华如同一个智睿的男子 陆游曾在路途一驿中,见题壁诗云:“玉阶蟋蟀闹清夜,金井梧桐辞故枝一夜凄凉眠不得,呼灯起坐感秋诗”“询之,则驿卒女也,遂纳为妾方半载余,夫人逐之,妾赋《生查子》云:‘只知眉上愁,不识愁来路。

窗外有芭蕉,阵阵黄昏雨晓起理残妆,整顿教愁去不合画春山,依旧留愁住’”[122]一位驿卒的女儿,也能做出凄美的诗词汀州宁化县攀龙乡豪家刘安上之女,“生不茹荤,性慧,喜文墨”[123]芜湖詹氏女,“姿貌甚美,母早亡,父老而贫,以六经教授邻里,称为詹先生。

女与兄事之慎谨,间售女工以取给手钞《列女传》,每暮夜,必熟读数四而后寝,虽大寒暑不废”[124]福州长乐县巨商陈公任的小妾识字,宋孝宗时,“其妾梦三人入门,其二衣绿袍,抱文牍大书于壁间曰:‘陈公任今年四月初七日主恶死。

’妾识字能读,明旦告其侣曰:‘夜来梦极不祥’相与视壁上字,一无所有,皆匿讳不敢说”[125]同时的湖州吴秀才女,显然受家教熏陶,“慧而能诗词,貌美家贫,为富民子所据或投郡诉其奸淫”她奉官员命作词自辨:“女即请题。

时冬末雪消,春日且至,命道此景作《长相思》令捉笔立成,曰:‘烟霏霏,雨霏霏雪向梅花枝上堆,春从何处回? 醉眼开,睡眼开疎影横斜安在哉?从教塞管催’诸客赏叹,为之尽欢”[126]南宋杭州西湖樵家女张淑芳,曾为贾似道妾,后出家为尼,有词数阕传世,如《浣溪纱》云:“散步山前春草香。

朱阑绿水绕吟廊花枝惊堕绣衣裳或定或摇江上柳,为鸾为凤月中篁为谁掩抑锁芸窗”[127]甚具才情岳州徐君宝妻某氏被掠到杭州,路上屡被逼奸,均以巧计脱身一日被逼无奈,“乃焚香再拜黙祝,南向饮泣,题《满庭芳》词一阕于壁上。

书巳,投大池中以死”[128]会填词,会书写,有节操,德才兼备商人的妻子多有文化,至少多会算账:“妾身生长临江边,幼嫁酒家学数钱”[129] 又如:“嫁作商人妇,牙筹学算商元来有胎教,生子肖弘羊”[130]牙筹是象牙或骨、角制的计数筹棒。

北宋杭州商人乔俊常年在外经商,“一年有半年不在家,门首交赛儿开张酒店……其妻高氏,常(一作掌)管日逐出进钱钞一应事务”[131]丈夫外出,有文化的妻子直接经营刻字工匠识字,其中就有女匠人,如宋末平江出版的《 碛砂藏》刊工中,有唐三娘、严氏、鱼李氏等女工。

[132]至于尼姑、女冠、女艺人、女巫祝等,均有至少初步的文化因前文一一论述,兹不赘言四川地区文风昌盛,有文化的女子同样很多,早在宋初,就有“蜀多文妇,亦风土所致”的说法[133]如成都有著名的俞家姐妹二人,在清贫中坚持读书:“二喻出儒家,清贫一无有。

零丁依老姑,破屋僧堂后相对诵诗书,未尝窥户牖”[134]宋仁宗时的四川隐士张愈卒后,妻蒲芝“贤而有文,为之诔曰:‘高视往古,哲士实殷,施及秦、汉,余烈氛氲挺生英杰,卓尔逸群,孰谓今世,亦有其人其人伊何?白云隐君。

尝曰丈夫,趋世不偶,仕非其志,禄不可苟,营营末途,非吾所守吾生有涯,少实多艰,穷亦自固,困亦不颠不贵人爵,知命乐天,脱簪散发,眠云听泉有峰千仞,有溪数曲,广成遗趾,吴兴高躅疏石通迳,依林架屋,麋鹿同群,昼游夜息。

岭月破云,秋霖洒竹,清意何穷,真心自得,放言遗虑,何荣何辱?孟春感疾,闭户不出,岂期遂往,英标永隔抒词哽噎,挥涕汍澜,人谁无死,惜乎材贤已矣吾人,呜呼哀哉!’”[135]见识不凡,文笔精彩福建民间热衷读书,甚至“男不耕稼穑,女不专桑柘。

”女子“内外悉如男,遇合多自犀云山恣歌謡,汤池任腾藉揷花作牙侩,城市称雄霸梳头半列肆,笑语皆机诈新奇弄浓妆,会合持物价愚夫与庸奴,低头受凌跨”[136]她们担任牙侩,操纵商业,称雄城市,欺凌愚夫庸奴,没有一定的文化是不行的。

正如宋人指出的那样:“既为牙侩,乃世间狡猾人也”[137]4.妓艺女子位于社会下层的女艺人、妓乐等,基本技能是演唱由于主要是为上层服务,接触的多是士大夫等文人名士,即便从服务迎合角度而言,也必须具备一定的文化水平。

事实正是如此如黄州营妓李琪,“小慧而颇知书札”,得到苏轼的喜爱[138] 北宋周韶、胡楚、龙靓“皆杭妓,有诗名东坡尝书《三妓诗》作一卷”[139] 徐州营妓马盼,“甚慧丽东坡守徐日甚喜之盼能学公书,得其彷佛。

公尝书《黄楼赋》未毕,盼窃效公书‘山川开合’四字,公见之大笑,略为润色,不复易之今碑中四字,盼之书也”[140]北宋流浪艺人吴女盈盈,“年才十六,善歌舞,尤工弹筝容貌甚冶,词翰情思,翘翘出群少年子争登其门,不惜金玉帛。

”作词甚佳,如其《伤春曲》云:“芳菲时节,花压枝折蜂蝶撩乱,阑槛光发一旦碎花魂,葬花骨,蜂兮蝶兮何不来?空使雕阑对寒月”[141]宋代妓女多能诗词,尤以高级妓女最普遍如东京开封“平康里者,乃东京诸妓所居之地也。

自城北门而入,东回三曲妓中最胜者,多在南曲其曲中居处,皆堂宇宽静,各有三四庁事,前后多植花卉,或有怪石盆池,左经右史,小室垂帘,茵榻帷幌之类凡举子及新进士、三司、幕府,但未通朝籍,未直馆殿者,咸可就游;不吝所费,则下车水陆备矣。

其中诸妓,多能文词,善吐谈,亦评品人物,应对有度”[142] 青楼妓女住处如闺秀绣楼,室内如雅士书房,客人皆举人进士,妓女则多能文词崇宁初福州古田邑倡周氏能作诗,曾赠人绝句曰:“梦和残月到楼西,月过楼西梦已迷。

唤起一声肠断处,落花枝上鹧鸪啼”又有《春晴》诗曰:“瞥然飞过谁家燕,蓦地香来甚处花深院日长无个事,一瓶春水自煎茶”[143]北宋末的彭泽娼女楚珍,既是书法名家,又善诗歌:“草篆、八分皆工董史云:‘家藏长沙古帖,标签皆其题署。

宣和间有跋其后者曰:“楚珍盖江南奇女子,初虽豪放不群,终以节显”吾尝见其《过湖诗》,清劲简远,有丈夫气,故知此人胸中不凡”[144]其才多艺高,胸襟不凡四川的娼妓有文化者更普遍:“蜀娼类能文,盖薛涛之遗风也。

放翁客自蜀挟一妓归,蓄之别室,率每日一往偶以病少疏,妓颇疑之客作词自解,妓即韵答之云:‘说盟说誓,说情说意,动便春愁满纸多应念得脱空经,是那个先生教底?不茶不饭,不言不语,一味供他憔悴相思已是不曾闲,又那得功夫咒你?”[145]柔肠百转,情浓意切,言辞新奇,遂为名篇流传于世。

再如四川汉州营妓僧儿,“秀外慧中,善填词”宠爱的长官罢任后,“僧儿作《满庭芳》见意云:‘园菊苞金,丛兰减翠,画成秋暮风烟使君归去,千里倍潸然两度朱幡雁水,全胜得陶侃当年如何见,一时盛事,都在送行篇愁烦梳洗懒,寻思陪宴,把月湖边。

有多少风流往事萦牵闻到霓旌羽驾,看看是玉局神仙应相许,冲烟破雾,一到洞中天”[146]均属精美之作在杭州西湖,曾有一通判闲唱秦观《满庭芳》,“偶然误举一韵云:‘画角声断斜阳’妓琴操在侧云:‘画角声断谯门,非斜阳也。

’倅因戏之曰:‘尔可改韵否?’”琴即改作阳字韵云:‘山抹微云,天连衰草,画角声断斜阳暂停征辔,聊共饮离觞多少蓬莱旧侣,频回首烟霭茫茫孤村里,寒鸦万点,流水绕低墙魂伤当此际,轻分罗带,暗解香囊漫赢得青楼薄幸名狂。

此去何时见也,襟袖上空有余香伤心处,长城望断,灯火已昏黄”苏轼听到后颇为赞赏[147] 不仅指出士大夫的错误,还能立即熟练地将名作改韵,才思敏捷,绝非一般水平另有长沙义倡者,“家世倡籍,善讴,尤喜秦少游乐府,得一篇,辄手笔口咏不置”,自己手抄《秦学士词》一编。

[148]张俊的爱妾章氏,“即杭妓张穠也,颇知书柘皋之役,俊贻书嘱以家事,章答书引霍去病、赵云不问家事为言,令勉报国俊以其书进,上大喜,亲书奖谕赐之”[149]其文史水平、家国情怀和民族大义,得到皇帝的赞赏和褒奖。

台州官奴严蕊,“尤有才思,而通书究达今古”因陷入政治斗争,被朱熹逮捕拷打,后遇到机会陈状自便,应声口占一词云:“不是爱风尘,似被前身误花落花开自有时,总是东君主去也终须去,往也如何往若得山花插满头,莫问奴归处。

”[150]对命运的勘破以及绝妙构思,竟成千古绝唱 有研究者指出:宋代歌妓是个庞大的创作群体,在《全宋词》的女性词人中占到约四分之一的比重,有名的词家词作很多[151]揆之于史,正是实情更多的是社会上演艺界的女演员。

孟元老列举了宋徽宗时在京瓦肆伎艺中的女艺人,根据名字的女性化,约有小唱李师师、徐婆惜、封宜奴,嘌唱弟子王京奴、安娘,杂剧俎六姐,叫果子文八娘,等等[152]南宋时女艺人更多绍兴初,路歧人之女千一姐,“容色美丽,善鼓琴弈棋,书大字,画梅竹。

命之歌词,妙合音律”[153]色艺双绝宋孝宗时,宫廷女艺人盛极一时:“一时御前应制多女流也若碁待召为沈姑姑,演史为张氏、宋氏、陈氏,说经为陆妙慧、妙静,小说为史惠英,队戏为李瑞娘,影戏为王润卿,皆中一时慧黠之选也。

”[154]都是本行的佼佼者教坊有“女童采莲队”,民间“街市有乐人三五为队,擎一二女童舞旋,唱小词,专沿街赶趁”为了促销,官方卖酒之处都有女艺人表演,“自景定以来,诸酒库设法卖酒,官妓及私名妓女数内,拣择上中甲者,委有娉婷秀媚,桃脸樱唇,玉指纤纤,秋波滴溜,歌喉宛转,道得字真韵正,令人侧耳听之不厌。

官妓如金赛兰、范都宜、唐安安、倪都惜、潘称心、梅丑儿、钱保奴、吕作娘、康三娘、桃师姑、沈三如等,及私各妓女如苏州钱三姐、七姐、文字季惜惜、鼓板朱一姐、媳妇朱三姐、吕双双、十般大胡怜怜、婺州张七姐、蛮王二姐、搭罗邱三姐、一丈白杨三妈、旧司马二娘、裱背陈三妈、屐片张三娘、半把伞朱七姐、轿番王四姐、大臂吴三妈、浴堂徐六妈、沈盻盻、普安安、徐双双、彭新等。

后辈虽有歌唱者,比之前辈,终不如也说唱诸宫调……今杭城有女流熊保保及后辈女童皆效此,说唱亦精 ……今杭城老成能唱赚者,如……沈妈妈等”[155]讲史书者需要更高的文化水平,张小娘子等女艺人就与“进士”并列:“谓讲说《通鉴》、汉、唐历代书史文传,兴废争战之事,有戴书生、周进士、张小娘子、宋小娘子”等。

[156] 所以这些职业技艺,均需要足够的文化支撑,她们拥有不同程度的文化水平四、宋代女子的文化贡献1.文学及绘画贡献作为宋文化大发展的一部分,宋代社会涌现出一个阵容庞大的女作家群,尤以诗词创作最为兴盛。

首先表现在家族形态的女作家群魏泰曾称赞道:“近世妇女多能诗,往往有臻古人者,王荆公家最众”② 王安石家之外,又如北宋中期的朝奉郎丘舜中,“诸女皆能文词,每兄弟内集,必联珠为乐其仲尝作《寄夫》诗云云,此亦不减班、谢。

” [157]班、谢一般是指作《汉书》作者汉班固和《后汉书》(早佚)作者三国吴国的谢承,也可能指汉代女辞赋家班婕妤、晋代女诗人谢道韫,可见丘家诸女水平之高 稍后的陈襄也是“诸女多能诗文”[158]个体者犹如满天星斗。

欧阳脩曾盛赞早逝的女诗人谢希孟:“希孟之言尤隐约深厚,守礼而不自放,有古幽闲淑女之风,非特妇人之能言者也”“希孟不幸为女子,莫自彰显于世昔卫庄姜、许穆夫人,录于仲尼而列之《国风》今有杰然巨人能轻重时人而取信后世者,一为希孟重之,其不泯没矣。

予固力不足者,复何为哉,复何为哉!”对其早逝深为叹息[159]其文化水平水平可以前接古人最具代表性的就是李清照(1084—1155),号易安居士,齐州章丘(今山东章丘)人,出身于士大夫世家,有“千古第一才女”之美誉。

她以女性特有的敏感缠绵、温柔婉转,为宋词大花园增添了一朵娇艳美妙的鲜花宋词以婉转含蓄为特点的婉约派,长期支配词坛,学者多以婉约为正宗,题材上侧重儿女风情与市井生活,艺术上结构缜密,音律婉转,语言圆润清丽,呈现出柔婉之美,正适合女性。

故而文学史上认定婉约派的代表人物中,以李清照为四大旗帜之一其《如梦令》:“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160] “绿肥红瘦”一词,当时便惊艳了文坛其作品汇编有《易安居士文集》、《易安词》,已散佚。

后人有《漱玉词》辑本,今有校注、笺注本《李清照集》多种,流传甚广    杭州人朱淑真,与李清照同为两宋之际人,年长于李清照其词婉丽柔媚,情真意切, 亦为一代名家宋人搜集整理出其诗《断肠集》十卷,清文渊阁四库全书收有《断肠词(不分卷)》,至今有《朱淑真集》九卷[161]等作品传世。

类似在当时知名的女作家,继李清照之后又出现不少如吴淑姬,“有《阳春白雪词》五卷,其词佳处,不减李易安”[162]宋孝宗淳熙年间,“有二妇人能继李易安之后:清庵鲍氏,秀斋方氏方即夷吾之女弟,皆能文,笔端极有可观。

清庵即鲍守之妻,秀斋即陈日华之室”[163]南宋前期的户部侍郎徐林“有妹能诗,大不类妇人女子所为其笔墨畦迳,多出于杜子美,而清平冲澹,萧然出俗,自成一家平生所为赋尤工有一文士尝评之云:‘近世陈去非、吕居仁皆以诗自名,未能远过也。

’有诗集传于世”[164]其艺术成就接近当时最著名的诗人陈与义、吕本中,正所谓巾帼不让须眉这些事例说明李清照不是偶然现象,而是有雄厚基础的团体现象    历史事实表明,宋代女作家的数量超过了前代一个朝代二三百年,出一两个才女作家并不稀奇,但如雨后春笋般的作家群崛起,就非同寻常了。

先秦至隋唐,有作品流传的女作家总共不过33位,较为有名的仅有汉代班婕妤、卓文君,三国蔡琰,晋代谢道韫,唐代薛涛、鱼玄机等而宋代有女词人近90人,女诗人200余人[165]宋代女作家群体性崛起,既是我国女性文学史上量的剧增,更是质的飞跃。

最具历史意义的是,以往女作家多上层人物,以词为例,唐五代之际只有个别后妃、艺妓能词而宋代大为普及,凡官私娼妓能作词、出口成章者所在多有,宋代娼妓多有诗词大家[166] 她们不但是宋词的主要演唱传播者,也是不可忽视的创作者,为宋代文学的繁荣做出了重要贡献。

以李清照为代表的宋代女作家及其作品,为中国文学史上一座郁郁葱葱、山花烂漫的奇峰  宋代绘画为我国美术史上的高峰,其中也有女子的贡献,出现一些著名画家宋徽宗《宣和画谱》中,就有女画家的一席之地除了前文提及的宗妇曹氏、魏王赵頵妇魏越国夫人王氏外,还有如宋初的“妇人童氏,江南人也,莫详其世系。

所学出王齐翰,画工道释人物童以妇人而能丹青,故当时缙绅家妇女,往往求写照焉有文士题童氏画诗曰:‘林下材华虽可尚,笔端人物更清妍如何不出深闺里,能以丹青写外边’后不知所终今御府所藏一:六隐图一”[167] 宋人邓椿记载了宋代女画家6位,均为当时的丹青高手:崇德郡君李氏、和国夫人王氏、著名士大夫文同之女文氏、著名画家章友直之女章煎、官员画家任谊之妾艳艳、官员陈经略子妇方氏。

[168]可谓星光灿烂现存艳艳工笔画《草虫花蝶图卷》,是中国女画家存世图卷中年代最早者上海博物馆2005年以275万元拍得,创下了古代女画家作品拍卖纪录,2013年在上海的展出轰动国内美术界宋代女性画家的绝代风华,光耀古今。

2.母教的贡献一个才女再伟大,作用毕竟有限,但成千上万个有文化的母亲,作用就大不一样了家庭是人生的第一课堂,乃教育之根,父母则是孩子的第一任教师这是现代理念,在古代没有幼儿园、蒙学不如现代普及的背景中,更是如此。

尤其是全方位、全天候的母亲养育,作用更大大量有文化的母亲,成为宋代教育不可或缺、不可替代的有生力量对于母教的作用,宋人十分重视司马光即指出:“为人母者,不患不慈,患于知爱而不知教也”[169]皇帝也不失时机地予以大力表彰。

如六岁举童子科的贾黄中,后来步步成长为参知政事时,宋太宗特意召见其母王氏,“命坐,谓曰:‘教子如是,真孟母矣’作诗以赐之,颁赐甚厚”后又对大臣说:“朕尝念其母有贤德,七十余年未觉老,每与之语,甚明敏黄中终日忧畏,必先其母老矣。

”贾黄中去世后,宋太宗当面赐给其母白金三百两[170]同时,状元出身的苏易简任参知政事时,宋太宗也召见其母薛氏入禁中,“上命之坐,问:‘何以教子,遂成令器?’对曰:‘幼则束以礼让,长则训以《诗》、《书》。

’上顾左右曰:‘今之孟母也,非此母,不生此子矣’”[171]誉之为孟子的母亲,表彰她们在培养儿子成才方面的功绩宋代涌现出许多教子有方、教子成才的“孟母”,有关事例,俯拾皆是母教往往始自于胚胎之中北宋末余姚人莫氏,“自少小知书,浸长作诗论文,如慧男子,女工之事,不学而能。

”嫁与士人后,“与其夫以文字相磨切,甚自乐也(怀孕时)夫妇危坐相对,多诵经史,用古人胎教之说沂生而资性敏悟绝人,督教之甚严……客过其门,闻诵读讲演之声,叹曰:有是夫也,有是妇也,有是子也沂未弱冠试补太学为选首,绍兴五年中进士甲科。

”[172]从胎教开始,教育儿子金榜题名夫人吴文刚,则重视早教,“聪悟知书……既而生子,稍能言,吴日置膝上,授以方名六甲,长则敎以《孝经》《论语》,间为说古今易晓故事”[173]二三岁就抱着坐在腿上,面对面教东西南北四方位和《六甲诗》。

宋初汝南周氏“性晓音律,而尚雅声,善丝竹而精琴瑟,习《孝经》而宗玄言”,她精通音乐,习读《孝经》及老庄之书,早年守寡,“四子皆幼,夫人提携教训,亲授经书,及其出就外傅,已通《孝经》、《论语》矣”[174]教育其子学前就熟读两部经典了。

都是早教的事例北宋前期的福建人谢伯初之母,“好学通经,自教其子”谢伯初“少以进士中甲科,以善歌诗知名”“乃知景山(谢伯初)出于瓯闽数千里之外,负其艺于大众之中,一贾而售,遂以名知于人者,系其母之贤也”非但教子成名,其女谢希孟也成为深得欧阳脩赞誉的诗人:“不独成其子之名,而又以其余遗其女也。

”[175]著作佐郎知司农寺丞事俞充之母,继承丈夫遗志,“日夜教诸子读书,使毋堕先人之志”[176] 太原王氏“为人明识强记,博览图籍,子孙受学,皆自为先生”[177]子孙两代都是她亲自教育,投入了极大精力。

王旦的长女守寡后,“时诸子皆幼,夫人课以诗书,日使诵习”[178] 张氏夫人“日夜课诸子学,不俾邀宕,故其子有数预乡物者虽女子辈亦勤诵、习翰墨,弈弈可观,夫人实使然”[179]长安人水丘氏,“幼闲女工,知声音,读书能言其义……诵佛书,训诸子学,里闾不敢望其斗。

三子皆有学有行,后进以为衿式”[180]成为教子有方的榜样彭城县君钱氏,“其教子也,手缮经籍而授大义,渐劘诱导,至于成人”,自己抄写经书、讲解大义,诸子皆成才[181] 另一官员夫人王氏,家虽贫困,教子不辍:“端靖而敏悟,略涉传记……太安人子众而贫窭无赀,未尝以婴虑,尽使努力为诸生,以旧所忆众书,手抄教督,夜分犹课,厉众子严惮若师……无几何,子皆明习经学,轩然著名。

”大观初,三子同榜均为上舍生,地方政府“表其闾曰‘椿桂’”[182]居然凭自已的记忆默写诸书当孩子的课本,亲自讲授,终于功成名就,为一方楷模金夫人“喜读书,善笔札,诸子皆受经于夫人,未尝从师其子千之有学行,士大夫称焉。

”[183]陈尧叟的孙女“幼聪警,知书史”,“教其子以经史文章法书及近代名人善言懿行,以资其学,久益不倦”[184] 夫人范氏,从小“自喜读书如成人”,出嫁后又“教诸子《论语》、《毛诗》,皆其口所指授,而诸子易以立。

”[185]彭氏夫人“有贤操,喜读书,尤熟西汉史,能言二百年间君臣理乱成坏之故燕居如斋,据一室,列群经于前,诸子以次受业日夜镌切,凛如严师之坐其旁,已中程然后解颜一笑……于是缙绅叹慕,以为教子者当以宜人为法。

”[186] 虽是慈母,宛然严师周必大夫人庄氏,“聪敏高洁,女工儒业,下至书算,无不洞晓”丈夫为学官馆职,“相与商论古今,手抄经史,夜则教儿读书”[187]以全面高超的文化水平相夫教子戴氏夫人自幼聪颖好学,协助丈夫严教后代:“先君教子甚切,太夫人助之。

始学,则教之书,手写口授,句读音训必审;长则期以远业,朝夕诲励,每自抄录自古人言行、前辈典型与夫当今事宜,班位崇卑,人物高下,及民间利病休戚,大抵皆能道之诸子从容侍旁,议论往复,亹亹不厌教孙如教子,童幼既多,群嬉成市,夫人頽然堂上,且喜且戒,课以读书作字,无敢不谨。

”[188]全方位的教学课程,正规不亚于学堂直接的母教,有的是开蒙教育,有的是举业教育,也有学问教育她们的文化水平至少与专职教师相等宋代许多彪炳史册的文豪能臣,就是母亲提耳面授的硕果典型人物如:史称“首以词章擅天下,为时所宗”的西昆体领袖杨亿:“能言,母以小经口授,随即成诵。

”[189]参知政事、著名学者宋绶:“母亦知书,每躬自训敎,以故博通经史百家,文章为一时所尚 ”[190]    三司使、“一时名臣”杨察:“幼孤,七岁始能言,母颇知书,尝自敎之”[191]参知政事赵概的母亲,“幼敏悟,闻人诵诗书,一过耳尽记不忘。

……七子皆举进士,有闻于时公最幼,自初能言,夫人日自课以书,使调四声作诗赋,十七岁举进士,既孤,二十四年,公登甲科”[192]文坛领袖、著名史学家、参知政事欧阳脩:“四岁而孤,母郑,守节自誓,亲诲之学”[193]。

 千古流芳的苏轼:“生十年,父洵游学四方,母程氏亲授以书,闻古今成败,辄能语其要[194]“夫人喜读书,皆识其大义轼、辙之幼也,夫人亲教之常戒曰:‘汝读书勿効曹耦,止欲以书自名而已’每引古人名节以励之”。

[195]既有智育,又有德育宰相贾昌朝:“少孤,母日教诲之,自经、史、图纬、训诂之书,无所不学”[196]              “中兴贤相”之首赵鼎:“生四岁而孤,母樊敎之,通经史百家之书”[197]。

宰相、南宋文坛盟主周必大:“少英特,父死,鞠于母家,母亲督课之”[198]参知政事、理学大家真德秀:“十五而孤,母吴氏力贫教之”[199]才女的作用毕竟有限,但作为一个母亲作用就扩大很多她们给孩子的不仅是母爱,更是智慧,使之首先赢在了人生起跑线,要么成为千古流芳的文豪,要么是青史留名的大儒,要么是权倾一时的执政大臣,张扬着母爱的伟大与母教的卓越,他们是宋代女子文化水平的直接产品和灿烂绽放。

授课亲炙之外,母亲的间接教育更多突出例子即二程之母程颐回忆其母道:“好读书史,博知古今……颐兄弟幼时,夫人勉之读书,因书线贴上曰:‘我惜勤读书儿’,又并书二行曰:‘殿前及第程延寿’,先兄幼时名也;次曰‘处士’。

及先兄登第,颐以不才罢应科举,方知夫人知之于童稚中矣”[200]饱学的母亲时时言传身教,勉励儿子读书,同样取得巨大成功,为中国哲学培育了两颗耀眼的巨星更多的母亲并不直接授课,而是聘请专业教师如夫人张氏本有文化,“尤喜教子,为其子聘明师,徕益友,延名胜,宾客辏集,川至林立,讲习洋洋。

”[201]不惜全部心血,为教子投入大量财力人力,创造了优良学习环境母教在宋代是一个普遍的社会风气,尤以东南地区为浓烈正如洪迈所言:“七闽二浙与江之西东,冠带《诗》《书》,翕然大肆……为母妻者,以其子与夫不学为辱。

”[202] 可以说,宋文化的大发展离不开母教[203]有文化的母亲因而成为优生优育的历史典型,她们的日常默默之功,难以估量,却不可磨灭[204]结语宋人将文化水平作为贤妇应具有的素养,因而女子教育勃兴,学堂教育、家庭教育、自学成才等方式并行,无论士大夫还是平民家庭,有文化的女子比较普遍,且受社会尊重。

即使下层妇女如娼妓,也普遍有文化,有名的词家词作也很多北宋末有文化的女子估之为17万余人,当不为过其杰出者,或多才多艺,或善于诗词文章,或精通书法、音乐,其卓越才识、渊博学问,接近乃至超越士大夫,无愧于古人,达到当时一流层次。

但其才艺大多只是孤芳自赏,不愿或无法展示,更谈不上充分发展即便如此,女作家群的出现,仍呈现出历史上前所未有的繁荣景象,诗词、绘画佳作异彩纷呈,成就了许多文坛佳话,更为传统文化增添了兰心蕙质的别样芬芳宋代出现大量的紫姑女仙做诗的记载,其实是广大宋代妇女文化水平提高、崭露头角的反映。

“女性大家也首次在文学史上闪亮登场”,[205]以李清照为代表的女子文学水平,位居宋词顶峰如清澈芬芳的溪流,为中华文明注入了女性的美她们不畏艰难困苦,勤奋学习与创作,是宋代妇女自立自强的表现,也是宋代女性自我意识苏醒的反映。

如朱淑真“女子弄文诚可罪,那堪咏月更吟风”,[206]是对礼教清史女性的控诉;“娇痴不怕人猜,和衣睡倒人怀”,[207]则是对爱情的大胆追求她们内心深处渴望在社会上有独自的一席之地其智慧从思维空间倾泻到纸面,播撒到社会空间。

更具普遍意义的是,诸多具有文人气质的女子,用智慧重新诠释了母爱,满腔才情千回百转无处发泄,结聚成优良的遗传基因,孕育并教育出一代又一代的英才,为宋代社会文化大发展奠定了人才基础智慧的宋代知识妇女“以多种方式作用于社会,对于提高整个国民素质、传承文明均有积极意义。

”[208]妇女史家还有论断道:“中国历史上没有哪一个朝代的妇女能够像宋代妇女那样,为自己时代的文化做出如此重要的贡献,也没有哪一个朝代孕育出像李清照那样的女文学家”[209]之所以在历史上如此独特,就在于女子整体文化水平的提高。

总之,其作用之大,功勋之著,殊堪赞颂   注释[1]文学方面较多,如苏者聪:《宋代女性文学》,武汉:武汉大学出版社1997年版;谢穑:《宋代女性词人群体研究》,长沙:湖南人民出版社2010年版;杏林:《宋代才女传》,济南:山东友谊出版社1989年版。

教育史方面有赵国权:《两宋女子教育研究的百年回顾与重构》,《教育史研究》2017年第3期;有关硕士论文如马莉:《宋代女子教育》(硕士学位论文),河南大学2003年;张丽晶:《宋代平民女子教育研究》(硕士学位论文),东北师范大学2008年;李扬:《宋代女性教育与女性文学》(硕士学位论文),西北大学2018年。

史学界也有邓小南主编:《唐宋女性与社会》,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2003年版;(美)伊沛霞著,胡志宏译:《内闱:宋代的婚姻和妇女生活》,南京:江苏人民出版社2004年版;铁爱花:《宋代士人阶层女性研究》,北京:人民出版社2011年版,等等。

 [2]宋敏求撰,诚刚点校:《春明退朝录》卷下,北京:中华书局1980年版,第46页[3]脱脱等:《宋史》卷二八七《陈彭年传》,北京:中华书局1977年版,第9666页[4]徐松辑,刘琳等校点:《宋会要辑稿•后妃》二之九,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14年版,第281页。

[5]李心传撰,徐规点校:《建炎以来朝野杂记•乙集》卷一五《女神童》,北京:中华书局2000年版,第778页[6]徐松辑,刘琳等校点:《宋会要辑稿•选举》一二至三八,第5512页 [7]司马光著,王宗志注释:《温公家范》卷六《女》,天津:天津古籍出版社1995年版,第107-108页。

[8]司马光:《司马氏居家杂仪》,费成康主编:《中国的家法族规》(修订本),上海: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2016年版,第213-214页[9]郑侠:《西塘集》卷四《谢夫人墓表》,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台北:商务印书馆1986年版,第1117册第411页。

[10]孙觌:《鸿庆居士集》卷四〇《恭人杨氏墓志铭》,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1135册第445页[11]袁燮:《絜斋集》卷二一《何夫人宣氏墓志铭》,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1157册第287页[12]《诗经·大雅·既醉》:“其仆维何,厘尔女士。

”孔颖达疏云:“女士,谓女而有士行者”(王先谦撰,吴格点校:《诗三家义集疏》卷二二《既醉》,北京:中华书局1987年版,第891页)[13]叶適著,刘公纯等点校:《叶適集·水心先生文集》卷一四《张令人墓志铭》,北京:中华书局1961年版,第264页。

[14]袁采著,贺恒祯、杨柳注释:《袁氏世范》卷上《寡妇治生难托人》,天津:天津古籍出版社1995年版,第47页[15]黎靖德编,王星贤点校:《朱子语类》卷七《小学》,北京:中华书局1986年版,第127页。

[16]真德秀:《西山先生真文忠公读书记》卷二〇《小学大学》,中华再造善本,北京:北京图书馆出版社2006年版,第14册第14页[17]程颢、程颐著,王孝鱼点校:《二程集·河南程氏文集》卷一二《上谷郡君家传》,北京:中华书局1981年版,第653、655页。

[18]王庭珪:《卢溪文集》卷四四《故王氏夫人墓志铭》,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1134册第308页[19]方建新主编:《中国妇女通史•宋代卷》,杭州:杭州出版社2011年版,第443页[20]徐松辑,刘琳等校点:《宋会要辑稿•后妃》四之二至三,第323-324页。

[21]李焘:《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一八九,嘉祐四年四月己丑,北京:中华书局2004年版,第4563页[22]王珪:《华阳集》卷六《宫词》,丛书集成初编,北京:中华书局1985年版,第62、61、60、64、60页。

[23]苏颂著,王同策等点校:《苏魏公集》卷六二《彭城县君钱氏墓志铭 》,北京:中华书局1988年版,第953页[24]吴曾:《能改斋漫录》卷一六《幼卿浪淘沙词》,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79年版,第478页。

[25]冯梦龙编,散情主人校点:《警世通言》卷二三《乐小舍拚生觅偶》,西安:三秦出版社1993年版,第277页[26]凌濛初著,许建中校点:《拍案惊奇》卷二九《通闺闼坚心灯火  闹囹圄捷报旗铃》,中州古籍出版社1996年版,第289页。

[27]刘斧撰,施林良校点:《青琐高议•后集》卷七《温琬》,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12年版,第107页[28]文同:《丹渊集》卷四〇《华阳县君杨氏墓志铭》,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1096册第799-800页。

  [29]胡仔纂集,廖德明校点:《苕溪渔隐丛话•前集》卷三一《梅圣俞》,香港:中华书局1976年版,第216页[30]郑侠:《西塘集》卷四《谢夫人墓表》,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1117册第411页[31]王珪:《华阳集》卷四〇《宗室延州观察使夫人京兆郡宋氏墓志铭》,北京:中华书局1985年版,第559页。

[32]杨万里著,辛更儒笺校:《杨万里集笺校》卷一三一《太孺人刘氏墓志铭》,北京:中华书局2007年版,第5052页[33]杨万里著,辛更儒笺校:《杨万里集笺校》卷一三一《夫人张氏墓志铭》,第5068页。

[34]王庭珪:《卢溪文集》卷四四《故王氏夫人墓志铭》,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1134册第308页[35]周必大:《文忠集》卷七八《冲虚居士钱君朝彦墓碣》,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1147册第814页[36]袁燮:《絜斋集》卷二一《太夫人戴氏圹志》,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1157册第290页。

  [37]吕本中:《童蒙训》卷中,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698册第528页[38]王楙撰,储玲玲整理:《野客丛书》附录《野老纪闻》,全宋笔记,郑州:大象出版社2013年版,第6编第6册第408页[39]罗烨编,周晓薇校点:《新编醉翁谈录》卷一丙集《黄季仲不挟贵以易娶》,沈阳:辽宁教育出版社1998年版,第18页。

[40]廖莹中辑,李伟国整理:《江行杂录》,全宋笔记,郑州:大象出版社2016年版,第7编第8册第183页[41]王令著、沈文倬点校:《王令集》附录,王云:《节妇夫人吴氏墓碣铭》,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0年版,第407页。

[42]程俱:《北山集》卷三二《宋故尚书吏部员外郎郑公安人钱氏墓志铭》,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1130册第315页[43]洪迈撰,何卓点校:《夷坚志·三志壬》卷九《和州僧瓶》,北京:中华书局1981年版,第1533页。

[44]黄庭坚著,刘琳等校点:《黄庭坚全集·外集》卷二二《叔母章夫人墓志铭》,成都:四川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第3册第1393页[45]脱脱等:《宋史》卷二四二《王皇后传》,第8608页[46]脱脱等:《宋史》卷二四二《刘皇后传》,第8612-8614页。

[47]脱脱等:《宋史》卷二四二《郭皇后传》,第8619页[48]脱脱等:《宋史》卷二四二《曹皇后传》,第8620-8621页[49]脱脱等:《宋史》卷二四二《杨德妃传》,第8624页[50]脱脱等:《宋史》卷二四三《孟皇后传》,第8635页。

[51]脱脱等:《宋史》卷二四三《郑皇后传》,第8639页[52]脱脱等:《宋史》卷二四三《韦贤妃传》,第8641页[53]脱脱等:《宋史》卷二四三《吴皇后传》,第8646-8648页[54]佚名编,汝企和点校:《续编两朝纲目备要》卷七,嘉泰二年十二月甲申,北京:中华书局1995年版,第128页。

[55]脱脱等:《宋史》卷二四三《全皇后传》,第8660页[56]脱脱等:《宋史》卷二四八《荆国大长公主传》,第8775页[57]脱脱等:《宋史》卷二四八《魏国大长公主传》,第8779页[58]王珪:《华阳集》卷四〇《赵宗旦妻贾氏墓志铭》,第558页。

[59]佚名撰,王群栗点校:《宣和画谱》卷一六《曹氏》,杭州:浙江人民美术出版社2012年版,第185页[60]陶宗仪撰,徐美洁点校:《书史会要》卷六《宋》,杭州:浙江人民美术出版社2012年版,第177页。

[61]佚名撰,王群栗点校:《宣和画谱》卷二〇《王氏》,第227页[62]徐松辑,刘琳等校点:《宋会要辑稿·后妃》四之二至三,第323-324页此处原语序相同的文字但标点前后不一致者多处,径改[63]王珪:《华阳集》卷五《宫词》,第65页。

[64]岳珂:《宝真斋法书赞》卷二《徽宗皇帝诸阁支降御笔》,北京:中华书局1985年版,第17页[65]王明清撰,田松青校点:《挥麈录·三录》卷二,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12年版,第158页[66]李焘:《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三八一,元祐元年六月乙卯,第9292页。

[67]沈辰恒等编:《历代诗余》卷一〇七《闺媛》,上海:上海书店出版社1985年版,第1307页[68]曾巩撰,陈杏珍、晁继周点校:《曾巩集》卷四五《寿昌县太君许氏墓志铭》,北京:中华书局1984年版,第611页。

[69]刘挚撰,裴汝诚、陈晓平点校:《忠肃集》卷一四《李夫人墓志铭》,北京:中华书局2002年版,第306页 [70]邹浩:《道乡集》卷三七《夫人程氏墓志铭》,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1121册第493页。

  [71]刘挚撰,裴汝诚、陈晓平点校:《忠肃集》卷一四《吴郡君墓志铭》,第304页[72]孔文仲、孔武仲、孔平仲著,孙永选校点:《清江三孔集》,孔武仲:《吴氏夫人墓志铭》,济南:齐鲁书社2002年版,第308页。

[73]曾巩撰,陈杏珍、晁继周点校:《曾巩集》卷四六《郓州平阴县主簿关君妻曾氏墓表》,第637页 [74]曾巩撰,陈杏珍、晁继周点校:《曾巩集》卷四六《江都县主簿王君夫人曾氏墓志铭》,第626页 [75]吕陶:《净德集》卷二七《静安县君蒲氏墓志铭》,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1098册第216页。

 [76]脱脱等:《宋史》卷三五三《蒲卣传》,第11153页[77]刘宰:《漫堂集》卷三〇《故孺人项氏墓志铭》,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1170册第704页[78]陆游著,马亚中校注:《陆游全集校注·渭南文集》卷三三《陆孺人墓志铭》,杭州:浙江教育出版社2011年版,第10册第327页。

[79]孙觌:《鸿庆居士集》卷四〇《宋故吕恭人胡氏墓志铭》,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1135册第437页[80]汪藻:《浮溪集》卷二八《令人施氏墓志铭》,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1128册第292页 [81]洪迈撰,何卓点校:《夷坚志·丙志》卷一四《张五姑》,第482页。

[82]韩元吉:《南涧甲乙稿》卷二二《安人张氏墓志铭》,北京:中华书局1985年版,第457页[83]洪迈撰,何卓点校:《夷坚志·支景》卷一《阳台虎精》,第881页[84]刘一止:《苕溪集》卷五〇《宋故永嘉郡夫人高氏墓志铭》,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1132册第263页。

[85]魏介:《杨祖仁母恭氏墓诘》,郭茂育、刘继保编著:《宋代墓志辑释》,郑州:中州古籍出版社2016年版,第467页[86]俞文豹撰,许沛藻、刘宇整理:《吹剑录外集》,全宋笔记,郑州:大象出版社2016年版,第7编第5册,第162页。

[87]徐瓘:《宋故长青县太君李氏(潘稷妻)墓铭》,郭茂育、刘继保编著:《宋代墓志辑释》,第361页[88]王安石著,秦克、巩军标点:《王安石全集》卷九九《寿安县君王氏墓志铭》,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9年版,第732页。

[89]洪迈撰,何卓点校:《夷坚志·乙志》卷三《陈述古女诗》,第204页[90]陆经:《宋故乐夫人(刘忠举妻)墓志铭并序》,郭茂育、刘继保编著:《宋代墓志辑释》,第265页[91]王珪:《华阳集》卷四〇《泗州盱眙县尉向君夫人李氏墓记》,第566页。

[92]范祖禹:《范太史集》卷四九《左武卫大将军贵州刺史妻渤海县君高氏墓志铭》,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1100册第517页[93]范祖禹:《范太史集》卷五二《右千牛卫将军妻崇仁县君高氏墓志铭》,第1100册第545页。

 [94]范祖禹:《范太史集》卷五〇《左侍禁妻范氏墓志铭》,第1100册第533页   [95]范祖禹:《范太史集》卷五一《右班殿直妻李氏墓志铭》,第1100册第542页  [96]范祖禹:《范太史集》卷五一《右监门卫大将军妻仁和县君曹氏墓志铭》,第1100册第541页。

 [97]陶宗仪撰,徐美洁点校:《书史会要》卷六《宋》,第177页[98]范祖禹:《范太史集》卷四六《右监门卫大将军妻王氏墓志铭》,第1100册第497页[99]胡仔纂集,廖德明校点:《苕溪渔隐丛话·前集》卷六〇《丽人杂记》,第416页。

[100]晁补之:《鸡肋集》卷六六《李氏墓志铭》,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1118册第968页[101]罗烨编,周晓薇校点:《新编醉翁谈录》壬集卷二《华春娘题诗边君亮成亲》,第79-80页 [102]洪迈撰,何卓点校:《夷坚志·三志》壬卷七《王彦龄舒氏词》,第1519页。

[103]脱脱等:《宋史》卷四六二《楚衍传》,第13518页[104]周密撰,张茂鹏点校:《齐东野语》卷一〇《黄子由夫人》,北京:中华书局1983年版,第183页[105]杨慎编,刘琳、王晓波点校:《全蜀艺文志》卷四四《绿菜赞》,北京:线装书局2003年版,第1364—1365页。

[106]罗濬:《宝庆四明志》卷九《烈女》,《宋元方志丛刊》,北京:中华书局1990年版,第5107页 [107]王安石著,秦克、巩军标点:《王安石全集》卷九八《高阳郡君齐氏墓志铭》,第724页[108]王安石著,秦克、巩军标点:《王安石全集》卷九九《河东县太君曾氏墓志铭》,第731页。

 [109]孙觌:《鸿庆居士集》卷三四《宋故右承议郎吴公墓志铭》,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1135册第357页[110]李之仪:《姑溪居士前集》卷五〇《姑溪居士妻胡氏文柔墓志銘》,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1120册第625页。

[111]周紫芝:《太仓稊米集》卷五一《送詹伯伊之大梁序》,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1141册第362页[112]周煇撰,刘永翔校注:《清波杂志校注》卷三《七夫人》,北京:中华书局 1994年版,第130页。

[113]参阅杨果、廖寅:《宋代“才女”现象初探》,漆侠主编:《宋史研究论文集:国际宋史研讨会暨中国宋史研究会第九届年会编刊》,保定:河北大学出版社2002年版,第607—623页[114]郑必俊:《两宋官绅家族妇女一—千篇宋代妇女墓志铭研究》,《国学研究》第6卷,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99年版,第118页。

[115]欧阳脩著,李逸安点校:《欧阳脩全集·居士集》卷四四《送张唐民归青州序》,北京:中华书局2001年版,第627页[116]曾巩撰,陈杏珍、晁继周点校:《曾巩集》卷四五《夫人周氏墓志铭》,第613页。

[117]王景:《大宋赠大理评事太原王公(德伦)墓志铭并序》,郭茂育、刘继保编著:《宋代墓志辑释》,第133页[118]何薳撰,张明华点校:《春渚纪闻》卷七《暨氏女野花诗》,北京:中华书局1983年版,第104页。

[119]洪炎:《西渡集》补遗《月夜登滕王阁》,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1127册第368页[120]张知甫:《可书·京师老佬形神颂》,北京:中华书局1982年版,第421页[121]刘一止:《苕溪集》卷五二《宋故太宜人莫氏墓志铭》,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1132册第276页。

[122]陈世崇撰,郭明道校点:《随隐漫录》卷五,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12年版,第167页[123]洪迈撰,何卓点校:《夷坚志补》卷一三《刘女白鹅》,第1665页[124]洪迈撰,何卓点校:《夷坚志补》卷一《芜湖孝女》,第1553页。

[125]洪迈撰,何卓点校:《夷坚志·支戊》卷一《陈公任》,第1059页[126]洪迈撰,何卓点校:《夷坚志·支庚》卷一〇《吴淑姬严蕊》,第1216-1217页[127]冯金伯辑:《词苑萃编》卷一四《纪事五》,续修四库全书,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年版,第1733册第558页。

[128]田汝成辑撰,刘雄、尹晓宁点校:《西湖游览志余》卷六《板荡凄涼》,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18年版,第71页[129]谢翱:《晞发集》卷三《春江曲》,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1188册第289页[130]刘克庄撰,王蓉贵、向以鲜校点,刁忠民审订:《后村先生大全集》卷四三《商妇词十首》,成都:四川大学出版社2008年版,第1148页。

[131]洪楩编辑,石昌渝校点:《清平山堂话本·雨窗集》上《错认尸》,南京:江苏古籍出版社1990年版,第242页[132]朱迎平:《宋代刻书产业与文学》,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8年版,第74页[133]陶谷撰,孔一校点:《清异录》卷下《藏锋都尉》,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12年版,第89页。

[134]袁说友等编,赵晓兰整理:《成都文类》卷一三,顿起:《赠广都寓舍贤妇二喻诗》,北京:中华书局2011年版,第293页 [135]脱脱等:《宋史》卷四五八《张愈传》,第13440-13441页[136]陈普:《石堂先生遗集》卷一六《古田女》,《北京图书馆古籍珍本丛刊》,北京:书目文献出版社1998年版,第86册第771页。

[137]中国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宋辽金元史研究室点校:《名公书判清明集》卷一一《治牙侩父子欺瞒之罪》,北京:中华书局1987年版,第409页[138]何薳撰,张明华点校:《春渚纪闻》卷六《营妓比海棠绝句》,第90页。

[139]蔣一葵:《尧山堂外纪》卷五三《宋》,续修四库全书,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年版,第1194册第494页[140]张邦基撰,孔凡礼点校:《墨庄漫录》卷三《营妓马盼学东坡书》,北京:中华书局2002年版,第92页。

[141]洪迈撰,何卓点校:《夷坚志·三志己》卷一《吴女盈盈》,第1309页[142]罗烨编,周晓薇校点:《新编醉翁谈录》丁集卷一《序平康巷陌诸曲》,第26页[143]洪迈撰,何卓点校:《夷坚志·甲志》卷六《古田倡》,第51-52页。

 [144]陶宗仪撰,徐美洁点校:《书史会要》卷六《宋》,第178-179页[145]周密撰,张茂鹏点校:《齐东野语》卷一一《蜀娼词》,第195页[146]胡仔纂集:《苕溪渔隐丛话•后集》卷四〇《丽人杂记》,第337页。

[147]吴曾:《能改斋漫录》卷一六《杭妓琴操》,第483页[148]洪迈撰,何卓点校:《夷坚志•补志》卷二《义倡传》,第1559页[149]李心传编撰,胡坤点校:《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三九,绍兴十一年二月丁亥,北京:中华书局2013年版,第2617-2618页。

[150]洪迈撰,何卓点校:《夷坚志•支庚》卷一〇《吴淑姬严蕊》,第1217页[151]谢穑:《宋代女性词人群体研究》,湖南:湖南人民出版社2010年版,第37页[152]孟元老著,尹永文笺注:《东京梦华录笺注》卷五《京瓦伎艺》,北京:中华书局2006年版,第461-462页。

[153]洪迈撰,何卓点校:《夷坚志•补志》卷二二《王千一姐》,第1754页[154]杨维祯:《东维子文集》卷六《送朱女士桂英演史序》,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1221册第435页[155]吴自牧:《梦粱录》卷二〇《妓乐》,杭州:浙江人民出版社1984年版,第191-193页。

[156]吴自牧:《梦粱录》卷二〇《小说讲经史》,第196页[157]何汶撰,常振国、绛云点校:《竹庄诗话》卷二二《闺秀》,丘舜中女:《寄夫》,北京:中华书局1984年版,第420-421页   [158]洪迈撰,何卓点校:《夷坚志·乙志》卷三《陈述古女诗》,第204页。

[159]欧阳脩著,李逸安点校:《欧阳脩全集·居士集》卷四三《谢氏诗序》,第608-609页[160]李清照著,徐培均笺注:《李清照集笺注》卷一,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年版,第14页[161]详见朱淑真著,张璋、黄畲校注:《朱淑真集》,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6年版。

[162]冯金伯辑:《词苑萃编》卷四《品藻二》,第451页[163]张端义撰,李保民校点:《贵耳集》卷下,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12年版,第137页[164]龚明之撰,孙菊园校点:《中吴纪闻》卷六《徐氏安人诗》,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12年版,第94页。

[165]赵娟宁:《文化视域中的宋代七夕词研究》(硕士学位论文),陕西师范大学2008年,第32页[166]孙顺霖:《宋代社会顽疾——蓄婢养妓》,郑州:中州古籍出版社2014年版,第192页[167]佚名撰,王群栗点校:《宣和画谱》卷六《童氏》,第67-68页。

[168]邓椿撰,黄苗子点校:《画继》卷五,北京:人民美术出版社1963年版,第67-69页[169]司马光著,王宗志注释:《温公家范》卷三《母》,第43页[170]脱脱等:《宋史》卷二六五《贾黄中传》,第9161-9162页。

 [171]李焘:《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三四,淳化四年十月辛未,第755页[172]刘一止:《苕溪集》卷五二《 宋故太宜人莫氏墓志铭》,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1132册第276-277页[173]韩元吉:《南涧甲乙稿》卷二〇《沈氏考妣墓志铭》,第389页。

  [174]徐铉著,李振中校注:《徐铉集校注》卷三〇《故汝南县太君周氏夫人墓志铭并序》,北京:中华书局2016年版,第817页[175]欧阳脩著,李逸安点校:《欧阳脩全集•居士集》卷四三《谢氏诗序》,第608页。

[176]王珪:《华阳集》卷四〇《辠氏墓志铭》,第565页[177]曾巩撰,陈杏珍、晁继周点校:《曾巩集》卷四五《试秘书省校书郎李君妻太原王氏墓志铭》,第617页[178]苏舜钦撰,沈文倬校点:《苏舜钦集》卷一五《太原郡太君王氏墓志》,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11年版,第190页。

[179]巴宜:《宋故建安郡君张氏(王蘧妻)墓志铭》,郭茂育、刘继保编著:《宋代墓志辑释》,第459页[180]车好贤:《宋故坊州司理参军刘府君(玘)夫人水丘氏墓志》,郭茂育、刘继保编著:《宋代墓志辑释》,第331页。

[181]苏颂著,王同策等点校:《苏魏公集》卷六二《彭城县君钱氏墓志铭 》,第953页[182]葛胜仲:《丹阳集》卷一四《张太安人王氏墓志铭》,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1127册第541页[183]黄庭坚著,刘琳等校点:《黄庭坚全集·外集》卷二二《永安县君金氏墓志铭》,第3册第1395页。

 [184]苏颂:《苏魏公集》卷六二《寿昌太君陈氏墓志铭》,第955页[185]晁说之:《嵩山文集》卷一九《文安县子硕人范氏墓志铭》,四部丛刊续编,上海:上海书店出版社1985年版,第42页[186]孙觌:《鸿庆居士集》卷三四《宋故右承议郎吴公墓志铭》,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1135册第357页。

[187]周必大:《文忠集》卷七六《益国夫人墓志铭》,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1147册第799-800页[188]袁燮:《絜斋集》卷二一《太夫人戴氏圹志》,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1157册第290页  。

[189]脱脱等:《宋史》卷三〇五《杨亿传》,第10079、10091页[190]脱脱等:《宋史》卷二九一《宋绶传》,第9732页[191]脱脱等:《宋史》卷二九五《杨察传》,第9856、9857页[192]苏舜钦撰,沈文倬校点:《苏舜钦集》卷一五《广陵郡太君墓志铭》,第198页。

[193]脱脱等:《宋史》卷三一九《欧阳脩传》,第10375页[194]脱脱等:《宋史》卷三三八《苏轼传》,第10801页[195]司马光撰,李文泽、霞绍晖校点:《司马光集》卷七六《苏主簿夫人墓志铭》,成都:四川大学出版社2010年版,第1555页。

 [196]王珪:《华阳集》卷三七《贾文元公昌朝墓志铭》,第477页[197]脱脱等:《宋史》卷三六〇《赵鼎传》,第11285、11295页[198]脱脱等:《宋史》卷三九一《周必大传》,第11965页。

[199]脱脱等:《宋史》卷四三七《真德秀传》,第12957页[200]程颢、程颐著,王孝鱼点校:《二程集·河南程氏文集》卷一二《上谷郡君家传》,第655、655页[201]杨万里著,辛更儒笺校:《杨万里集笺校》卷一三一《夫人张氏墓志铭》,第5068页。

[202]洪迈撰,孔凡礼点校:《容斋随笔·四笔》卷五《饶州风俗》,北京:中华书局2005年版,第682-863页[203]参阅陶晋生:《北宋士族:家族·婚姻·生活》第6章《北宋士族妇女的教育》,台北:台湾“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2001年版,第153-170页;粟品孝:《宋代士人家庭中的母教》,漆侠主编:《宋史研究论文集:国际宋史研讨会暨中国宋史研究会第九届年会编刊》,保定:河北大学出版社2002年版,第474-488页。

[204]参阅张邦炜:《两宋妇女的历史贡献》,《社会科学研究》1997年第6期,第119-124页;段国华:《宋代妇女的历史贡献及其地位研究》(硕士学位论文),山西师范大学2012年,第7-18页[205]谢穑:《宋代女性词人群体研究》,长沙:湖南人民出版社2010年版,第245页。

[206]朱淑真著,郑元佐注:《朱淑真集注·前集》卷一○《自责》,杭州:浙江古籍出版社1985年版,第118页[207]朱淑真著,郑元佐注:《朱淑真集注·外编》卷一《夏日游湖》,第201页[208]铁爱花:《宋代女性阅读活动初探》,《史学月刊》2005年第10期,第40页。

[209]郑必俊:《论两宋妇女在经济文化方面的贡献》,北京大学中国传统文化研究中心编:《北京大学百年国学文粹·史学卷》,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98年版,第511页【编辑】鲁畅宋史研究资讯欢迎订阅『宋史研究资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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