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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边歌词?你一点都没变喜欢坐在我左边歌词?新鲜出炉

音乐就是我的生活

左边歌词?你一点都没变喜欢坐在我左边歌词?新鲜出炉

 

在许多人眼里,音乐或许只是走路、洗澡时的背景音而在这样一群人眼里,音乐是他们的喉舌,是归属,是生活:在宿舍里编曲到深夜,和乐队一起在科报厅演出又演戏,到广州参加线下演出……我们采访了三位汕大的原创音乐人,他们和音乐的故事,三天三夜都讲不完。

「灵感来得若有似无」打开编曲软件,在轨道上随意敲进几个音符,组成零碎的旋律,这是黎栩荣最日常的消遣一切都来源于一次“手滑”那天,他不小心多点了两下鼠标,轨道上赫然多出几个突兀的半音把它们和其他旋律放在一起,黎栩荣意外地发现这几个粘在一起的不和谐音竟给自己的曲子带来了一点“爵士风”。

他几乎要跳起来了——这正是自己一直想尝试却又无从下手的曲风这几个“手滑”而来的音符给他的感觉就像小刀在米袋上划开一道口子,大米“哗”地涌出来,正如他此刻的灵感黎栩荣的书桌正中放着一台27寸的显示器,左边是一台红色的编曲键盘,右边是5把琴——3把吉他,2把贝斯,被平行放到同一个架子上。

编曲时,他总要把身子扭向左边,在编曲键盘输入,然后归位,回到显示屏前操作,偶尔也会拿起吉他录制音轨

(黎栩荣的桌面 图源受访者)一条流畅、优美的旋律应运而生,被处理成倚音的不和谐音成了点睛之笔,他把一条主旋律扩展成一首三分钟的曲子从傍晚到凌晨,黎栩荣在电脑前坐了七个小时,期间甚至没有去过一次洗手间,《Sunset Cafe》(《日落咖啡馆》)由此诞生。

他用“chill”(放松的)来形容自己的新作舒缓的旋律,带有一点爵士的俏皮,“适合坐在落地窗前配一杯拿铁”如果说黎栩荣的音乐是日落时冒着热气的咖啡,廖若晨的音乐则是深夜舞池里闪着彩光的灯球《午夜皮肤发光事件》,这首创作于2020跨年之际的歌曲,是廖若晨最满意的作品之一。

受雷闪闪的《今夜不回家》影响,廖若晨一直想写一首“能让大家听了就想跳舞”的曲子为营造舞池的燥热氛围,他在歌曲中加入了大量失真音效,配器的音色由此变“闷”,给人一种黏糊、温暖的感觉在他看来,这是一首“超级快乐,有超级多色彩”

的舞曲廖若晨尤其喜欢先锋舞曲,其独特的声音设计常给他提供灵感他偏爱不寻常的音色和配器,曾把奶奶家的转椅发出的“吱呀”声录下来当成音源放进自己的歌里数月后,廖若晨写了《Not Interested》(《不感兴趣》),转椅的“尖叫”声贯穿全曲。

(廖若晨的专辑《Not interested》图源受访者)相比之下,小马的创作灵感来得更加随性作为暴风蝴蝶乐队的核心,她很难形容灵感是如何产生的某一瞬间,某一时刻,脑海里就会响起一段旋律,《缺氧梦》就是这样诞生的。

在创作方面,小马从来不会给自己布置任务,也从来不会为了找灵感而绞尽脑汁,“跟着感觉走”是她唯一的原则疫情爆发之初,周围的人都很压抑,她想写一首舒缓的歌,让大家放松下来她记下脑海里的旋律,把想法转成文字,一小时左右就写好了《缺氧梦》的词曲雏形。

小马写歌不会用乐器,“但是没关系,我的乐器就是我的嗓子”「音乐与音乐人」能创作音乐的人,与音乐的关系往往是独特而深刻的一把吉他让黎栩荣与音乐结缘初中开始学,从指弹转向弹唱,自那之后黎栩荣便尝试自己写歌词。

他习惯先写一个故事,从故事中寻找意象,最后重组成歌词,即“写生写词”笔记本、便利贴是他随身携带的工具,以便随时记录灵感,这个习惯一直保持至今,现在他还能随时在书包深处翻出几张皱巴巴的、写满歌词的便利贴

(黎栩荣的歌词便利贴 图源受访者)他用“暧昧”一词来形容和音乐的关系为了创作,黎栩荣常常单曲循环同一首歌几百遍、几千遍听腻了,耳机一摘,他会突然陷入对音乐的短暂厌恶之中,“什么歌都听不下去了”但没过多久,他又会重新戴上耳机,继续回到音乐的怀抱。

《星河之约》的编曲期间,黎栩荣经常一整天只听这一首歌,听到不满意的地方马上跑到电脑前修改完曲后,他再也不想听这首歌了“这种飘忽不定是感觉就像在和一个人搞暧昧”这种“暧昧”的关系改变了黎栩荣的日常表达,音乐逐渐成为他最习惯的表达方式,他的口头表达却越来越糟糕。

很多时候话到嘴但说不出来,写成音乐反而更快更顺畅廖若晨也有类似的感受于他而言,音乐是一种更自在的表达方式它的表达弹性很大,可以完全坦诚,也可以留有神秘《Introvert》(《内向之人》)就是一首坦诚的作品,他在歌曲里袒露了自己内向、敏感的性格。

“和朋友一般不会聊到这种程度,但做成音乐就可以”

(今年暑假,廖若晨到广州参加演出 图源受访者)从小喜欢不寻常元素、不愿循规蹈矩的廖若晨,小学时的偶像是Lady Gaga奇怪的妆发、雷人的造型、夸张的高跟鞋,这位特别的欧美巨星给他留下了强烈的印象,“她好不一样,这非常吸引我。

”比起“创作”,廖若晨更倾向于用“实验”一词来定义自己早期的音乐从高一开始,他便尝试用平板上的库乐队软件制作音乐由于不懂乐理和软件的基本操作,他只能“乱敲”,第一首原创歌曲《我终于找到我的手了》在“乱敲”实验中诞生。

这首处女作标志着廖若晨找到了自己真正喜欢的创作及表达方法时隔多年,廖若晨对自己的处女作给出了评价:什么都不懂,但喜欢装神弄鬼

(小马在“贰肆叁音乐节”的演出 图源受访者)小马对音乐的感觉则更多地受家庭影响她从小就跟着爷爷奶奶唱豫剧,有登台表演经验家里的CD机、收音机长年无休,爸爸常在家放张学友、伍佰、Beyond的歌,耳濡目染下,音乐早早地融入了小马的生活。

她用“Healing”(治愈的)来形容自己和音乐的关系对她而言,每天接触音乐,就像吃饭睡觉一样平常听音乐、创作音乐能让她平静下来,集中注意力,是一种独一无二的疗愈“因为不可能有一天不听歌,不可能有一天不在心里跟着哼唱。

”「当下?未来?」尽管音乐已经融进生活的方方面面,但谈起未来,他们的脸上总会多少带点犹豫除了贝斯手昕哥,小马和乐队的其他成员都是大四学生在她看来,如果把音乐创作从兴趣变成了职业,会变味10月底,乐队到一场婚礼上表演,席间几位醉醺醺的客人走上前来搭话,说希望他们坚持做音乐,不要放弃梦想。

小马完全没有受到鼓舞,她只觉得他们“何不食肉糜”她认为在大学里组乐队,是一次“期间限定”,在这段时期尽情享受就好,过期了可能会变成负担。

(暴风蝴蝶乐队和思凡戏剧社的合作演出 图源受访者)小马不想让这份美好的回忆被污染她仍记得那场和思凡戏剧社合作的演出,暴风蝴蝶和戏剧演出融为一体她穿着红色的戏服,站在科报厅的聚光灯下唱着《缺氧梦》和《我要永远活在有你的那个夏天》,台下的观众们跟着一起唱,手电筒汇成灯海,“印象太深了,那种氛围很难复刻。

”廖若晨也有同样的顾虑,因此他打算把音乐当成副业他还担心自己的音乐不能被很多人接受,“当个‘卧室音乐人’也挺好”黎栩荣则打算考一个音乐类的教师资格证“但在这之前,还是先把数学的教资考过再说吧”(应受访者要求,文中部分人物为化名。

)文字|王蕊 戴晶晶采访|王蕊 戴晶晶图片|黎栩荣 廖若晨 小马排版|戴晶晶初审|唐秀雅复审|杨嘉琪终审、指导老师|洪蒙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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