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想到老码头火锅(康定老码头火锅)
本文选自荆林钢先生《康定老地名》国营食堂篇国营食堂是一青砖红瓦建筑,是康定全城除招待所食堂外,一个规模较大的公众餐馆。
本文选自荆林钢先生《康定老地名》国营食堂篇
国营食堂是一青砖红瓦(机瓦)建筑,是康定全城除招待所食堂外,一个规模较大的公众餐馆,大厅能摆十几张餐桌,里间是厨房,公差私出的到康人员大都要在这里用餐,在康定那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工农兵’食堂、甜食店所在的街道。
食堂并不像现在的餐厅、饭馆每天从清晨到深夜不间断的营业,而是每天十点左右开始营业,晚饭后就关门了,菜品也不象现在根椐客人的口味和要求单份制作、品种繁多,只是那么四、五样大锅菜,就餐的客人除了支付现金外,还得支付粮票,只是荤菜不需要支付‘肉票’,也正是这个原因,国营食堂成了居民家中偶然改善生活的必然选择。
那时的肉食供应非常紧张,我在《康定老地名》(四)杀猪场中有较详细的描述,各家很难吃上一次肉,在小孩们嘴馋或家里有客人、病人时,家长会拿出几角钱,叫小孩到国营食堂去‘端菜’(外卖的专用词,注意‘端’字,不是‘买’,不是‘提’,而是‘端’,可见其重要),打盘‘牙祭’,每到这时,领受任务的小孩会异常兴奋,一手紧紧攥着零钱,一手拿着大茶盅或饭盒等有盖的容器,屁颠屁颠的到食堂排队买票、到窗口端菜,轮到师傅给自己舀菜时,那心都要蹦出来了,一边甜甜的叫着‘爷爷、叔叔’,一边目不转晴的盯着舀菜的铁瓢,生怕师傅的手抖动,又怕铁瓢舀多了汁水没有干货。
有时遇到最后一份,师傅把菜盆里剩下的少许菜渣一起舀到茶盅里时,简直太幸福了
记得有一次母亲叫我和妹妹去‘端’一份六角钱的回锅肉,回家的路上争着‘端’,结果一不小心全掉在路上,那糟糕的心情真是无法言表六、七十年代康定的小孩大都有到国营食堂‘端菜’的经历,却很少有在国营食堂用餐的历史,我第一次‘进馆子’是大约六、七岁在‘工农兵食堂(现西大街蓉康糕点处)’吃了一碗面条。
‘端菜’是那时康定人的一种特别的记忆,除了国营食堂外,还有人民食堂等其它几处馆子,我一位同学的父亲在瓦斯沟’做活路(康定话:就是做事、打工的意思)’,还从瓦斯沟的国营食堂’端菜’回家,国营食堂的‘回锅肉’、‘炒肉絲’、‘炒肉丁’、‘烧豆腐’的香味,永远的印在了我们的脑海。
我们北门居民点袁姐姐、魏姐姐就在这里上班,成了我心中的偶像国营食堂开展夜间服务
进入八十年代,服务业全面开放,各种餐馆像雨后春笋般竞相面市,国营食堂风光不再,难以为继,食堂停业后,办起了康定第一家舞厅一一‘青年舞厅’,那流畅的音乐,新潮的舞姿,吸引着年青人,一时又人流涌动,热闹非凡,但随后‘绿橄榄’、‘群艺馆’、‘康鞋社’等舞厅纷纷亮像,‘青年舞厅’歇业,这里又成了家俱买场,直到九十年代旧城改造。
六、七十年代,康定除了国营食堂外,还有二道桥食堂、东关食堂、人民食堂、回民食堂、‘工农兵食堂’和’甜食店’、几家‘凉粉店’、几家‘米包子’铺、‘余锅魁’等构成了大众餐饮的全部,甜食店的油条、酥卷(儿)(一种油炸的糯米食品)、油糕,回民食堂的散子、麻花,田凉粉、王凉粉,芶米包米、邓米包子,余锅魁都是我们儿时的‘肯德基’、‘德客仕’,不同的是,我们不像现在的孩子们有钱,随时可吃,我们是很难吃到一次,偶尔机会来了,还得大清早去排队,晚了就没有了!
‘民以食为天’,古人传下的这句话,真是至理名言,在《康定老地名》这个系列文字中,’谈吃’的比例远远大于谈其它方面的文字,足见‘吃’有多重要,儿时缺吃的日子给我们这代人留下了多么深刻的印象,但愿那样的日子永运离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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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辑:李松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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