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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淫是什么意思(意象是什么意思)奔走相告

本文可能引起心理不适,请谨慎点击;且本公众号为个人版,无法评论,所以即使你想骂,也没招儿。 “旅行为自己

意淫是什么意思(意象是什么意思)奔走相告

 

本文可能引起心理不适,请谨慎点击;且本公众号为个人版,无法评论,所以即使你想骂,也没招儿“旅行为自己提供了一种“退出和复返”的过程——从身不由己的凡俗生活中退出,让肉体和精神复返到超然冥想的境地在冥想中,你就能体验到时而强烈、时而宁静的心灵撞击;在探索中,你往往能寻找到自我回归的生命意义……对旅行的描述,我也认为,想脱离凡俗的生活,还是要到像西藏的这种地方,体验这种在宗教中能得到冥想的地方,感受在这种生命可以很容易逝去的地方,有怎样的归宿。

”——摘自豆瓣如果某人说他(她)的业余爱好是旅行,但就是没去过西藏,则极有可能遭到同行的白眼西藏好比于金融界的华尔街,物理界的爱因斯坦,av的武藤兰它所延伸出来的意义,已经超越了旅行本身,甚至已经抽象成对抗这个浮华时代的象征。

而所有被赋予的象征、至灵至性的幻想、不能自已的迷恋、不惜生死的疯狂的背后,都有着最深层次的难以捉摸的驱力和解释自恋:对于西藏的渴望,多是灵修层面,在某种程度上可以说是把西藏视作灵魂上的天堂渴望天堂的人,渴望通过一次旅行,一次洗礼,就能解脱人生的困厄,一劳永逸的实现升华。

而很明显,这是不可能的在精神分析层面,这往往带有幻想的色彩,从自体心理学上看来,这是人类自恋本能的一种体现自体心理学认为,人的行为都是与自恋有关,且每个人都是自恋的这种自恋跟我们文化学上的自恋不同,其评价在未形成人格障碍之前是中性的。

弗洛伊德说过:“文明即压抑”,文明社会,意味着有道德、习俗、规则和法律的束缚,当前都市的人在评价自己生活的时候,往往过于压抑,并且潜意识的本我一直在春春运动的试图摆脱压抑,寻求释放,又或者逃避而对于天堂的寻找,好比就是一场可行的春梦,在春梦里,什么都是可以做的,什么都是美好的。

从某种角度来说,西藏文青的天堂之旅,不过是一场自编自导自演自己宣发的春梦去过西藏的人回来,经历了一场幻美的春梦,在朋友间或者社交平台上的炫耀(show off),是自恋的表现;而未去西藏却极度渴望的,无疑是在做春梦,自恋的驱力在内心深处驱动着他们做春梦,而且自恋程度越高,春梦的逼格也越高。

阿德勒认为“神经症的目的是为了增加自尊”,而自尊与优越、安全、完美以及成功等社会文化要求是分不开的在都市社会工作生存的年轻人,大部分还在初出茅庐对社会资源占有较少的低自尊状态,每天遭受着职场压力(生存)、感情压力(生活)和性压抑。

都市社会里日复一日的徒劳感、对周围世界的过分期待以及人际关系的恶化,反而更加是自恋倾向得到加强当现实世界无法满足其自恋需要的时候,做春梦,无疑是成本最低的一个解决方式而西藏的优势在于,它象征着成本低廉的天堂和触手可及的梦乡,在那里,人们的自尊可以得到最大程度的满足,自恋可以肆无忌惮的呈现。

西藏的旅行,还包含饥餐露宿、食不果腹、有炮无套等不太美好的因素,西藏回来的驴友们很多对此鲜有提及,因为每个人的本质是自恋的,倾向于把美好的一面展示出来,去西藏对他们来说有那么多美好的事情,在对外评价的时候,也总是挑美好的事情说。

这种选择性的表达,是自恋的表现,也是维护自己尊严另外,还有一种不成熟的说法,自虐即自恋,是自恋的一种高级别和高逼格形式曾奇峰认为,自恋的最高形式是,不跟别人玩儿,自己跟自己玩儿,而自己跟自己玩儿的最高成就,则是把自己玩儿死。

对于进藏的背包客或者独自旅行者来说,有一部分人的自恋可能已经达到如此程度,明明可以住民宿,他就是要搭帐篷,明明可以租车,他就是要步行,这可以通过在社交平台发出他“苦逼”照片进行证明正常情况下,大部分人更倾向于发光鲜亮丽的自拍,即使长得再丑,也要美图秀秀;而进藏的青年们,则更倾向于发丑和陋的照片。

这种通过自虐来实现自恋的形式非常有趣,其根源性的原因研究起来似乎更为有趣,本文暂不叙述心理防御机制的合理化:我有故事,你有酒吗?对于那些被骗吃骗喝骗钱骗炮的,并没有表现出强烈的抗拒之心,这在文明社会的都市里是难以想象的。

在都市社会,对于被骗钱骗奸的经历,人们轻则吐槽,重则自杀、报警,还有的刁民去上访(你咋不上天呢!),而为什么在西藏和丽江发生这种事则感受不同呢,尤其是被骗炮当然,骗炮,这是一个难以讨论和定义的问题,不像强奸有四个要件(犯罪学概念)予以解释,骗炮、骗奸和诱奸都是意淫学上的词汇。

因此,在讨论骗奸的时候,我们只有假设讨论的客体(往往是姑娘,以下简称“姑娘”,目前,我们还没有掌握小伙被骗炮的案例)被骗了,还被睡了了,具体表现形式多样,比如,夜晚和一有脏辫胡茬的驴友一起篝火边唠嗑,脏辫男右手带着第一次进藏时,从当地藏民手中买来的可能是义乌制造的手串,给姑娘讲他心中的西藏、梦想,还有第一次进藏后就是九死一生的绝望,事后又变成了他魂牵梦萦的醉乡,说起醉,他突然问姑娘:我有故事,你有酒么?在篝火还未燃尽时,姑娘就被睡了,还搭上一瓶酒。

第二天醒来时,脏辫男说他要出发了,就此别过,临了临了的,摘下手串,给姑娘,说这是活佛开过光的,长生天保佑,此去经年,初心勿灭,姑娘可能会感动的哭泣(这个不好说,也可能不会哭)更糟糕的情况是,由于西藏自然环境的恶劣,不能及时进行卫生清洁,或者脏辫男也骗过很多姑娘的酒喝,她回到文明社会后,少数情况下会发现自己得了淋病、梅毒和疱疹等。

云南大理和丽江情况可能更为恶劣,毒品泛滥的区域携带艾滋病的人群较多上述情况下,姑娘可能不会太在意脏辫男说的故事是不是真的,手串到底是不是活佛开过光的;有趣的是,如果她在都市遇到类似情况,她可能会在意开奔驰能跟她说的事业成功是不是真的,以及送她的

Hermes包包是不是真的因为,在姑娘的心理,这是在西藏和丽江理所应当发生的事情从心理学层面来说,这是防御机制中的合理化合理化是心理防御机制的一种,是指当个体的动机未能实现或行为不能符合社会规范时,尽量搜集一些合乎自己内心需要的理由,给自己的作为一个合理的解释,以掩饰自己的过失,以减免焦虑的痛苦和维护自尊免受伤害,此种方法称为“合理化”,换句话说,“合理化”就是制造“合理”的理由来解释并遮掩自我的伤害。

集体无意识和认知失调:集体无意识的内容是原始的,包括本能和原型它只是一种可能,以一种不明确的记忆形式积淀在人的大脑组织结构之中,在一定条件下能被唤醒、激活荣格认为“集体无意识”中积淀着的原始意象是艺术创作源泉,这也可能是为什么文艺青年更倾向于去西藏撒野。

荣格还认为,一个象征性的作品,其根源只能在“集体无意识”领域中找到,它使人们看到或听到人类原始意识的原始意象或遥远回声,并形成顿悟,产生美感山野、宗教、篝火、男女、性,几乎完整匹配了远古祭祀的要素远古祭祀可以追溯到上万年前,对于原始社会的人们来说,生存的危机感几乎时时刻刻笼罩他们,而只有在祭祀的时候,才能尽情的向神祇祷告,灵魂和神祇沟通,并且可以放肆的喝酒、吸食致幻的东西,合理甚至神圣的性交。

这些自古就携带的集体基因,经过千万年的遗传,到现在都市青年身上,严重缺乏安全感和上时间生活在压抑之下的他们到西藏后,面对的是山野、宗教、篝火、年轻男女等因素,古老的祭祀集体意识在肾上腺上唤醒,继之而来的是喝酒、吸食大麻以及合理和神圣的打炮,在迷幻或者性高潮的一刹那,文艺青年的创造灵感犹如喜马拉雅的雪山一样迸发。

还有一种奇怪的现象,就是去西藏骑行或者背包客们吃过不少苦头,风餐露宿,食不果腹,甚至有生命危险,在这一层面来说可能不是天堂,与自己之前期待的完全不一样,并且,他们在都市社会几乎无法认同和接受类似的遭遇,比如,他们取快递的时候恨不得能送货上门。

而在西藏的感受与都市的感受大相径庭,他们往往会认为,这种苦行也是一种洗礼,对自己的磨练,浴火重生除了上文提到的自虐即自恋之外,在社会心理学层面,这还有可能是一种认知失调(Cognitive Dissonance),当实际与预期不一致时,人们往往会倾向于调整自己的认知,这种认知失调让他们对西藏的艰苦经历投射到灵修的层面而无法予以正视。

最后,每个人都是自恋的,而且认知失调也并无好处,我们对于西藏旅行,仍保持无所谓的态度,对于各位读者的西藏旅行不提出任何建议,各位爱去不去而从笔者个人经历来看,有很多人去完西藏回来行为并无变化,比如笔者的二表哥去西藏之前是个傻逼,回来后还是傻逼,甚至更傻逼了;也有很多人从西藏回来发生了巨大变化,比如笔者认识的一个女生,她去西藏之前大学四年穿的都是脏兮兮的帆布鞋,她认为文艺青年的帆布鞋都应该是脏的,可她去完西藏回来一年后,帆布鞋居然刷的亮白亮白的,我的天呐!这么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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