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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毒(蛊毒怎么解)不要告诉别人

这主要是道听途说与小说渲染所致,且多传湘西“情蛊”和苗疆“金蚕蛊”最为著名。就拿金蚕蛊来说,它最早产生于四川,宋人蔡绦所写的《铁围山丛谈》里云:

蛊毒(蛊毒怎么解)不要告诉别人

 

现代人们谈论“蛊”毒,基本上会和苗族、苗疆联系起来,这主要是道听途说与小说渲染所致,且多传湘西“情蛊”和苗疆“金蚕蛊”最为著名这些认识其实并不准确,就拿金蚕蛊来说,它最早产生于四川,宋人蔡绦所写的《铁围山丛谈》里云:“金蚕蛊始于蜀中,近及湖广、闽、粤浸多。

状如蚕,金色,日食蜀锦四寸南人畜之,取其粪置饮食中以毒人,人即死也”因此,人们有关蛊的认识,还是很不全面的

实际上,“蛊”毒在中国传统文化中占据着重要地位,是中国历史文化的组成部分梳理文献可知,从先秦到明清时期,“蛊”毒的种类也不尽相同,它有一个由少变多的演进过程下面根据历史文献的记载,分先秦、秦汉、魏晋南北朝、隋唐五代、辽宋夏金元、明清等6个阶段来谈古代“蛊”毒种类的演进,以便我们对这种谈之色变的东西有一个更全面的了解。

中国基本古籍库中检索蛊材料先秦时期有5类:蛊卦、狐蛊、蛊疾、巫蛊、水蛊这一时期,“蛊”的形体和特征与自然之间的关系是极为密切的,主要呈现形式是蛊毒的成分,其中包含了带有毒性的虫蛇、花草等生物据《周礼•秋官司寇》记载:“庶氏掌除毒蛊……嘉草攻之……。

翦氏掌除蠹物,……以莽草熏之……蝈氏掌去蛙黾焚牡蘜,以灰洒之则死,以其烟被之,则凡水蛊无声”在这里,“蛊”是作为带有毒性的虫子,水蛊是作为一种水生生物而存在的而《周易》中的蛊卦,说明在礼法的管理之中已经出现专门的官员来防蛊和治蛊,由此也反映了蛊不仅对于人的生存造成危害,而且已经影响到了社会领域。

秦汉时期有6类:巫蛊、血蛊、蛊灾、蛊惑、蛊虫、飞蛊这个时期最突出的特征,是蛊在政治斗争中得到了广泛的运用,成为政治斗争的工具和手段政治敌对势力,借用巫蛊策划谋害的事件不胜枚举,而且牵连受害人数众多,例如汉武帝时期的2次巫蛊之祸,就是最著名的例子。

所以,一些专门研究者发现,当时的蛊是一种作为虚幻存在的“蛊”,它的存在常被人们加以利用,作为一种超出现实世界的神秘力量给人们带来消极影响

魏晋南北朝时期有11类:巫蛊、蛊毒病、毒蛊、妖蛊、蛊女、蛊疰、猫鬼蛊、蛊乡、蛆蛊、虫蛊、干蛊魏晋南北朝时期,随着蛊毒种类和数量的增加,“蛊”开始具有空间概念,有“蛊毒之乡”说法出现,例如《抱朴子•内篇》就有“若行异域有蛊毒之乡,每于他家饮食,则常先以犀搅之也”的记载。

众所周知,魏晋南北朝是中国历史上大分裂、大融合的时代,当时的政治、经济、文化以及环境均发生了骤变在此期间,“蛊”有两大变动值得注意:一是“蛊”经历了由统治阶层向普通民众自上而下的流转过程;二是从地域上则开始了从北方向南方的迁移,这种迁移导致大范围的“蛊”开始淡出中原地区,大规模出现在南方广大地区。

隋唐五代时期有13类:虫蛇、蛊毒、疳蛊、蛊胀、巫蛊、虫蛊、蛊惑、蛊蝗、干蛊、血蛊、蛊注、蛇蛊、蛊疰这一时期的主要特征,是关于蛊毒的形成、解毒药物以及方法也有所增加,尤其是解毒药物记载极为详细唐代医学家孙思邈撰《千金翼方》,是我国最为重要的医学典籍,其中有专门的章节提到治疗蛊毒的药物,如“榧实,味甘无毒,主五痔,去三虫,蛊毒鬼疰,生永昌。

……雷丸,味苦咸寒,微寒,有小毒主杀三虫,逐毒气胃中热,……结积蛊毒,白虫寸白自出不止,久服令阴痿一名雷失,一名雷实赤者杀人生石城山谷及汉中土中,八月采根,暴干”其中,“白虫”是病人被冠以“中蛊毒”最常出现的实体特征。

在这里,蛊毒主要是由于当时自然环境恶劣、医疗卫生条件差所导致的

辽宋夏金元有13类:蛊毒(蛊毒犀)、蛊惑、巫蛊、蛆蛊、干蛊、蛊沙、蛊胀、蛊害、虫蛊、蛊鬼、蛊病、蛊气、金蚕蛊这时期,最主要的特征是民间蓄蛊成风与朝廷出台法律禁止民间养蛊害人如《岭外代答》就记载:“人有不快于己者,则阳敬而阴图之,毒发在半年之后,药不可解,蛊莫惨焉。

”又如《夷坚志》在“刘氏冤报”篇里说:“福州人高君贽之妻刘氏,在夫亡后,不守妇道,与一僧宣淫于家,被其婆婆发现,见而责之,刘恚且惧会姑病,不侍药,幸其死置蛊以毒姑之二婢,未及绝,强敛而焚之”这种动辄用蛊杀人的事例,不断出现。

统治者自然会严加禁止,如《续资治通鉴长编》就记载:太祖乾德二年,“永州言诸县民畜蛊者三百二十六家,诏本州岛徙穷僻处,无以充役,乡里勿与婚姻”这种处罚还是很严厉的但民间蓄蛊并未因此而绝迹,还是发生了很多案例。

例如《宋史》就有记:“高赋,字正臣,中山人……知衢州,俗尚巫鬼,民毛氏、柴氏二十余家世蓄蛊毒,值闰岁,害人尤多,与人忿争辄毒之赋悉擒治伏辜,蛊患遂绝”

明清时期有12类:蛊毒、巫蛊、蛊惑、蛊病、蛊疾、水蛊、蜥蜴蛊、蜣螂蛊、蚂蝗蛊、金蚕蛊、草蛊、挑生蛊这一时期最重要的特征,是蛊已全面成为少数民族地区的产物,特别盛产于是西南地区,成为“蛊”祸横行的地方这反映了明清时期的人们认知中发生了一个重大转变,就是蛊不只是害人之物,而更是作为少数民族地区的一种特有象征之物。

现代人们把蛊与苗族、苗疆联系起来源头,出自于此其实,这是明清时期人们一种地域认识上的偏差而导致的

综上可知,随着时间的推移,“蛊”的种类、数量以及人们对它的观念前后均发生了较大变化因此,“蛊”并非当代人所理解的是一种神秘的虚幻现象,它在很多时候,其实是古人为其披上神秘面纱并加以利用和操控的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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