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港小镇歌词是什么?鹿港小镇歌词含义!
忘掉种过的花重新的出发放弃理想吧别再看尘封的喜帖你正在要搬家 …… 这首歌词写得直白,一开口就要你忘掉过去。
忘掉种过的花重新的出发放弃理想吧别再看尘封的喜帖你正在要搬家 ……这首歌词写得直白,一开口就要你忘掉过去,所以,每一次要做那些放弃过去,归零重新开始的时候,我都会想起这首歌,有图为证:
我知道的,从这首歌2008年出街到今,这么多年里,你肯定因为某个过去了的人,默默地在心里或者在KTV里大声地唱过这首歌在与香港邻近和语言相通的这里,这首歌的传唱度是非常高的,甚至不少人一定已经去过了香港这个叫做“喜帖街“的地方(照片发我看看啊……)。
尽管,在之前的日志里早早就立下过Flag要去那里,可是已经几次,我计划中的香港之行都是功败垂成,到了深圳却发现护照通行证没有带身上的事情就发生在我身上,所以,至今我还是没有能站在利东街上去想象一下曾经“美满甲天下”的“喜帖街”。
幸好,我看到了这一本书《权力的生成——香港市区重建的民族志》。
夏循祥: 男,湖北大学中文系文学学士(1995),武汉大学社会学硕士(2004),北京大学社会学系人类学博士(2010),香港中文大学社会学系哲学博士(与北京大学联合培养,2011)现为中山大学中山医学院医学人文教研室讲师,兼任中山大学港澳与内地合作发展协同创新中心、中山大学粤港澳发展研究院、中山大学中国公益慈善研究院研究员等。
主要研究兴趣为政治人类学、香港研究、城市研究等请大家不要被书名上的敏感和学术的词语吓倒,有谁会喜欢那种“每一个字我都认识,但是连起来是什么意思的我不知道”的感觉?我也不喜欢但是在社会科学里有一种和我们可以轻易阅读下去与小说十分相近的东西,叫“民族志”。
举个最大的栗子:(法国)克洛德.列维.斯特劳斯的《忧郁的热带》和著名社会学家林耀华先生写的《金翼》,都是有着很高的人类学研究价值,对普通读者来说又有着很高可读性的人类学著作为什么要介绍这样一本书呢?这个问题问得好。
只是因为我正好看到了而已……最近,很流行山本耀司的一句鸡汤:自己这个东西是看不见的,撞上什么,再反弹回来一些,才能了解真正的自己同样的,如果想要深刻理解自己所处的生活环境、文化和社会制度是如何的,除了审视自我之外,还可以“通过对他者的理解,绕道来理解自我”。
《喜帖街》的歌词我们很熟悉,歌曲已经唱了十年,那个地方可能你也去过,时过境迁的感叹可以诉诸于音乐艺术表达,但是作为它的另一面“利东街”,除了实体景观的变化,中间一定还有一些什么也在发生着,就如生活你看到了一面,那么反过来的另一面会是什么样呢?你会想要了解吗?这本书讲就是人类学家通过他的观察和研究给你讲讲熟悉事物另外一个层面的事。
为什么是香港利东街?“这是因为香港可以定义为中国一个’内在的他者‘说其‘内在’,是因为无论是从政治意义还是地理意义上来说,香港都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天然的一个内在部分说是‘他者’,是因为香港与其他的中国城市相较,具有非常明显的。
’相异性‘:能够提供内地现在所无法提供的公共政治的经验、模式和案例,而政治上、文化上的同源又能够使我们跨越与西方进行比较时面临的文化差异鸿沟”(P29)“从他者的角度来审视,香港文化不是单纯的中国文化,更不是单纯的西方文化,也是两者的简单交会,它是香港这块土地上用历史经验嫁接这两种文化之后自然生长出来的独特的多元的文化。
而这种特色,是中国其他任何一个内地城市都不曾拥有的因此,香港有理由成为西方观察中国和中国观察西方的最佳地点,应该并且能够在中国对西方的理解和西方对中国的理解两方面都做出独特贡献从这个意义上来讲,香港作为前提并完全融入资本主义经济体系中的一个中国城市,正好可以视为中国式政治文化与西方式政治文化互相‘涵化’的桥头堡和窗口,成为一块已经结出果实的试验田。
”(P32)
“小餐台沙发雪柜及两份红茶,温馨的光景不过借出到期拿回吗?终须会,时辰到,别怕,请放下手里那锁匙,好吗?“歌词没有什么轰烈句子却动人,语气犹如贴近身边的朋友,陪着你看曾经熟悉的社区和生活在不可避免地发生变化,然后劝你也要告别过去面对将来。
在本书里,作者也用了很大的篇幅介绍了利东街所在的湾仔区作为香港百年旧区的来龙去脉,然后犹如电影里的镜头慢慢拉近,对准利东街里的唐楼、街道与本土经济,聚焦这里的人日常生活的细致图景,“利东街作为一个具体的地方(或地点),对于居民具有独特而重要的意义。
有学者认识(place)和人类之间存在某种具体不变的联系,只有通过这些联系,我们对地点的认识才会变得有意义:(1)一种个人身份认同感,一种说明‘我们是谁’的感觉;(2)一种社区感,成为一个大集体(或者家庭或者邻里人群)的归属感;(
3)一种过去和将来(时间感),一种我们身后和我们面前的地点感;一种在家的感觉,一种舒适感……(这些)意义很可能出现重叠,某一方面的含义也有可能增加其他方面的理解(P77)“作为一个发展数十年的完整社区,自发的本土经济模式,较小的社区规模、较高的职业同质性、较小的流动性、以家庭为单位的全面互动,使利东街足以形成帕特南笔下的‘市民社区’(。
civic community)具有人际互信、平等交换、行业保护、全面参与社区公益等特色,身处其中的社区成员具有较高的确定感、安全感、可靠感而一味采取推土机式的重建模式使喜帖街居民在市区重建这一过程中遭受了地方(空间)、时间(人生经历)、文化(记忆或象征意义)的三重剥夺。
因此,城市政治以及市区重建的社会运动,不仅是城市意义的争夺战,同时也可解释为人、地方与存在的‘意义’争夺战”(P78)这样的文字是否让你的心头掠过一丝的熟悉的感觉?这种“被剥夺感”其实会广泛地存在于80
、90年代出生的中国人身上,那是因为在这两代人出生之后的三十多年里,生活的国家发生了剧烈的社会转型,熟悉的一切似乎每一天又都在发生着变化如果说,“社会转型”这样的词语对于普通人来说还是过于空洞的话,我们只需回想一下,有多少我们童年时生活的场景还在?甚至,我读大学时候才建成投入使用的大学城,现在都已经拆掉,变成了一个新的楼盘。
不仅是房子拆了,从农村迁移到城里,社区的文化变了,人和人之间相处的模式也变了……“地方(空间)、时间(人生经历)、文化(记忆或象征意义)的三重剥夺”,使得“确定感、安全感、可靠感”全都没有了,剩下的只有“焦虑感”。
需要明白的是,这种“焦虑”不是只发生在中国,而是许多从传统走向现代的社会都难以避免的在社会学家英克尔斯看来,“现代化主要是一种心灵的状态:进步的期望、成长的倾向以及使自我适应变迁的准备……要走向现代化,就必须在人格上有所调整,即要有一种‘心灵的流动’及‘移情能力’。
” 现代化进程比大陆更早一些的台湾,也有一首描述这种变化冲突之下个体生存状况和感受的歌曲《鹿港小镇》,到现在依然传唱不衰,许多小镇青年觉得里面唱的就是自己假如你先生来自鹿港小镇请问你是否看见我的爹娘我家就住在妈祖庙的后面
卖着香火的那家小杂货店假如你先生来自鹿港小镇请问你是否看见我的爱人想当年我离家时她已十八有一颗善良的心和一卷长发台北不是我的家我的家乡没有霓虹灯台北不是我的家鹿港的街道 鹿港的渔村妈祖庙里烧香的人们我的家乡没有霓虹灯
鹿港的清晨 鹿港的黄昏徘徊在文明里的人们假如你先生回到鹿港小镇请问你是否告诉我的爹娘台北不是我想象的黄金天堂都市里没有当初我的梦想在梦里我再度回到鹿港小镇庙里膜拜的人们依然虔诚岁月掩不住爹娘淳朴的笑容梦中的姑娘依然长发盈空
台北不是我的家我的家乡没有霓虹灯鹿港的街道 鹿港的渔村妈祖庙里烧香的人们台北不是我的家我的家乡没有霓虹灯鹿港的清晨 鹿港的黄昏徘徊在文明里的人们再度我唱起这首歌当年离家的年轻人我的歌中和有风雨声归不到的家园 鹿港的小镇
台北不是我的家我的家乡没有霓虹灯繁荣的都市 过渡的小镇徘徊在文明里的人们——《鹿港小镇》只是沉湎感伤,感伤便毫无意义,思考该如何行动才是面向未来之道在面对即将到来的拆迁改造,“无权”的、“被剥夺”的利东街里的居民是如何行动的?他们的行动机制是如何的?他们的行动是如何与“权力者”互动的?对此,作者围绕“权利生长的机遇与限制”、“权力生长的社会戏剧”、“权力生长的社会戏剧”、“权力生长的网络机制”、“权力生长的行动机制”和“对抗性合作”这几个方面进行了考察和探讨。
这部分的学术性内容较强,但是有兴趣的还是可以阅读下来的。最后一部分后记也不要错过,借此,可以了解一下博士的生活是怎样的。所以……还是不要再劝我去读博士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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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辑:李松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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