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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堂_随堂笔记

踏沙望烟直,穿林海,走京都,望湛海,回头故园亦是路漫漫,归无期。高考让我离开了我的小县城,那是曾被联合国:此地不适合人类居住——陇中小城。

随堂_随堂笔记

 

踏沙望烟直,穿林海,走京都,望湛海,回头故园亦是路漫漫,归无期高考让我离开了我的小县城,那是曾被联合国:此地不适合人类居住——陇中小城别人问我:“你是哪里人?”“甘肃陇西”我出生在一个农村,离县城不算远,周围的环境很简单,除了山就是山。

一眼望不到头的山,山上的地,一个字“干”,有多干?刚翻好的地,风一吹就是迎面的黄沙,不一会儿大家都跟新塑的兵马俑似的;我的父辈们用着最原始的方式耕作了一辈子;有人好奇问:“有多原始?”,“驴或者骡子拉着爬犁的耕作。

”为啥呢?山上的地都是一小块一小块的,而且路很难走,我对路的形容一直用“崎岖”来形容那时的我抱怨道:“一大早爬到山地,都TM太阳晒屁股了,还干个毛线的活”可是我的父辈们一辈辈的活了下来,我就像个愤青一样,嘴里各种牢骚太盛,父亲总是对着我笑,然后说:“那你就好好读书,以后走出去。

”走出去?上哪去?那个时候电视,是我看到外面的世界的唯一窗口,看着大型机械在平整的黑土地上翻出湿油油的土,看着人们丰收的笑容,先进的灌溉系统,那叫一个羡慕;再回过头来看看,我们那能扬起沙子的土地,还在等待老天爷的赏赐。

去东北,成了我的一个心结童年是幸运的,也是不幸的;幸运的是有个迁就我的父亲,不幸的是他离开的太早;看着黑土地的场景,我也想开辟一块自己的土地,父亲就在屋后的山上面给我开辟一块生地,因为承包制我出生的比较晚没有赶上分地,家里人都有地,就我没有;父亲不扫兴,他满足了我的心愿,我终于有了一块自己的地,虽然不大。

我对那块地可用心了,父亲忙完其他的活,就会再家等我和姐放学回来,父亲挑着农家肥,我用小背篓背点干的驴粪,就去捣腾我的那一块地了,我们在地中了点蔬菜,苗子刚刚出来的时候,父亲就去河滩里挖点沙子给它漫漫,说是这样能减少水分的蒸发,具体有没有用或者有没有依据,就不得而知了。

慢慢的给地浇水成了我最想回家做的事情人生的第一挫折,只是我这样认为,小学的我考了前几名却被留级了,就是因为我个子小,我哭的稀里哗啦,那叫一个委屈,还有一个就是班主任是我母亲的陕西老舅,那就更气了而且那老头竟然也来我家了,彻底生气了,我把自己关在我家的小隔房里,任谁推门也不来,最后哭着哭着睡着了。

醒来时,父亲满脸的笑容,在一旁吧嗒吧嗒抽着旱烟,味有点呛那一年原本是个丰收年,也是我留级的那天,中午天气还好好的,下午突然一阵冰雹,一切都完了!麦子都被打到泥里了雨停了,家里人都去泥里抠麦穗了,我耍着脾气就在炕上窝着,没有动弹,晚上家里人都浑身是泥的回来了,父亲从兜里掏出几个小西红柿,上面都有泥,虽然没有成熟,但是透了一点红。

那是我在父亲脸上最后一次看到笑容,之后他就一直耷拉个脸把泥里的麦穗一个个尽可能带回家就这样一直熬到了年后,春天来了,看似一切都有了开始,一场意外,我的父亲离开了我们有人说,我爷爷比较傻,是的,他看到家里样子,再看看他儿子,他硬硬生生地挤出了一句话“先顾顾活着的人吧。

”,他在家人面前装作坚持,可是他半夜偷偷地跑去我太爷爷的坟上一个掩面而泣,他怎么能不心疼呢!这年我小学,我突然长大了,我不在去照顾那块小地了,我跟着爷爷去大块的地里干活,爷爷一趟趟跟在驴屁股后面犁着一缕缕的地,在地里反反复复地走着,不知道多少个来回,他的背也弯了,头发白了,胡子也长了,就这样,他们供我读到了高中,高三那一年跟同学玩闹,摔了一个脑震荡,在医院昏迷了三天,我奶奶那些家里剩余不多的胡麻油,在庙里不停的添香油,她以前不迷信,因为她是老团员,这次她可迷信了。

我从病床上醒来看着我妈红红的眼睛,我知道她哭过,她把能找的亲戚关系找了一个遍,直到我醒过来,她一个劲摸着我的耳朵,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我印象中她说的最多一句话就是“我们现在都是围着你转”是的,我参加了高考,我去了东北,看到了电视剧里的场景,虽然我只是一个医学院的非医学专业,我还是执着地去黑土地上看看,尽管没能实现我的农业梦,在哪里生活了四年,牡丹江畔飘着黑土地生长的稻香,松花江藏着白雪皑皑中的晶莹剔透的盛景,豪爽的东北话迁就西北方言的浓厚,胖乎乎的老大,白净的老三,华仔,宁哥,东哥还有那就群可爱的大姑娘小朋友,都是东北给最好的陪伴,夏吹凉风冬赏雪,东北给的都是大约在冬季。

毕业了,偶然的机会,来到了帝都,以前总是倒车的时候路过,终于有机会静静地看看它了,去了天安门,伟人就是在这里宣布新中国成立的;去了长城,看到了巍峨,遥想与伟人的对话,一句“苍茫大地谁主沉浮?”那是气吞山河的磅礴;去了香山,也看遍了“层林尽染”的浪漫;这只是帝都的一角,这里有来着各地的北漂,或许有一个缥缈的梦,大家都在拥挤着,追寻着,我也沉落一叶,成为芸芸众生之中的一个;或许只是人生的一幕,它也在故事中有它的色彩。

去京都干了两年的技术,也算是温饱不愁吧!随遇而安的生活,是我想要的状态,某天读到伟人的:“到中流击水,浪遏飞舟”思绪的不甘让我有了去闯闯的冲动,怎么去出闯?去那闯?一系列的问题,阻碍了我,我好像也没那么洒脱;生活好像就是这样,可怎么可能洒脱。

京都的霓虹,好像与显得格格不入,我只是普通的一员就应该普通的过完一生;偶尔翻着QQ的日志,“大海”它召唤了我,大海对于一个内陆人的吸引力可想而知,我换了一份工作,尽管有些太多的不确定行,我开始跑山东的业务,第一站——青岛!青岛站,我来了。

出站的那一刻,空气都是大海的味道,旁边的人说:“这该死的天气,潮湿的要命,连空气都是海腥味”我潮湿的心,突然有了海腥味,就算旁人不喜欢,我也喜欢,就喜欢这个味出站沿着栈桥的方向出发,一大片的蓝色,渐渐浮现,这就是大海,突然伟人的那一句“一片汪洋都不见,知向谁边?”,我也不知道哪里有边。

我想着接伟人的下一句“萧瑟秋风今又是,换了人间”可是现在是夏天,这人间也太美了,咱就不换了齐鲁大地,千业竞帆,好一派景象;我也在崂山下哈了啤酒,日照旁喝了绿茶,上蓬莱看了八仙,登泰山赏了日出,荡了微山湖,划了黄河口。

我洒脱了,也没有洒脱突然回头,曾经我那小城荒芜的地区在经过一代代的耕耘之后会重获生机,有了旋耕机替代了传统的耕作方式,山也绿了;有了东西部联动的“崂山友谊林”,我的小城它一直相信“冬天终究会过去,春天也一定会到来。

”年岁三十载,再回头,只是故人不在,山河以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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