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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经典的散文_史上最经典的散文诗

黄恩鹏:笔名黄老勰。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作品有散文诗集《过故人庄》,长篇非虚构散文《到一朵云上找一座山》《一个山村的理想国》《横断山以南》,理论著述《发现文本》《黄洲东坡》等……

史上最经典的散文_史上最经典的散文诗

 

在诗歌学会听讲座—第34期学术 —研究 —探索 —交流主讲:黄恩鹏

黄恩鹏:笔名黄老勰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作品有散文诗集《过故人庄》,长篇非虚构散文《到一朵云上找一座山》《一个山村的理想国》《横断山以南》,理论著述《发现文本》《黄洲东坡》等散文随笔集《慵读时光》获第五届解放军文艺新作品一等奖。

担纲多部电视文化专题片总撰稿,现为解放军艺术学院文艺研究所研究员/0701突破界限的盛开——世界经典散文诗概论19世纪上半叶,现代诗歌创作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诗的表现形式和手法在诗人们的努力探索下,取得了引人瞩目的成就。

一些重要诗人的创作,不仅从诗的观念,还从诗的结构和意义上,进行了探索和发现这种探索和发现,无论是解构还是调整,都是引人注目的其中,把现代自由诗提升到能容纳万千生命意绪的散文诗,就是这一探索的主要成就因此,法国从阿拉修斯·贝尔特朗到查理·波德莱尔再到兰波、洛特莱阿芒、圣-琼·佩斯;美国从惠特曼到艾伦·金斯伯格,都在内容和形式上,对散文诗进行语境的开拓和精神意义的重新组构。

特别是阿拉修斯·贝尔特朗,将散文诗这一文体融进了新的语言元素、新的韵味和新的体征,无可争议地融入了那个时代的文学主流阿拉修斯·贝尔特朗——这位与维克多·雨果同时代的浪漫主义诗人,以一部《夜之卡斯帕尔》,被法国乃至世界认定为第一部散文诗集。

正是这部散文诗集,开启了世界散文诗的研究和创作从而成为19世纪上半叶雄踞法国文坛的最主要的浪漫派代表诗作这种体裁在当时被称为“富有诗意的散文”、“诗散文”或者叫“散句的诗”贝尔特朗宣称他的创作“试图创造一种新的散文品种”。

《夜之卡斯帕尔》正是以多篇小巧的体构诗篇小章,来描绘中世纪生活的背景,并以其变幻莫测、神奇诡秘的语言,抒发了诗人对于黑夜、精灵、仙女和爱情的心声,它有效地打破了现代诗分行短句的模式而走向一种随意的重构不拘泥于诗的韵律和分行处理,以短小、精练的散句构思和诗的语言节奏、音调合成,成为对梦幻世界探索的文学表述形式。

如他所说:这部诗作,是抒写黑夜里的梦幻向真实的人生过渡的思想他在文本中所选择的,是罕见的词汇以求证一种陌生了的文化传统的承继但他坚持运用一些有启发性的意象,用以创造一个能把人们带向“朦胧梦境”的无边无际的世界。

如同“月亮用一把乌木梳描画她的头发,这把梳子以雨点般的萤火虫将山冈、牧场和树林染成银色”他坚持认为,要以这部诗作为起点,力图找到一种新的语言,以扩大诗歌的表现形式因为它摒弃了押韵的格式、夸张的修辞手法和直叙的放纵,而是以简练的、精短的、跳跃的甚至深缩于“散体”之内的诗句,来抒写更丰富更复杂的内心情绪和感悟。

这种“离经叛道”的创作精神和新的思维新的语言创作,成为了当时非常难得的诗文本探索其无限的可能性和诗歌表现,理所当然地为法国诗歌的发展注入了巨大活力,也有效地激发了一些重要诗人的创作热情从而让这种“散体的诗”成为那个时代文坛的重要体裁。

受贝尔特朗的影响,夏尔·波特莱尔写出了在文学史上重要的《巴黎的忧郁》夏尔·波德莱尔(1821-1867),这位早年喜欢爱伦·坡的作品、以诗集《恶之花》成为法国古典诗歌的最后一位诗人、现代诗歌的最初一位诗人,以独特的诗歌文本,成为法国象征主义诗歌的先驱。

他承继了贝尔特朗的诗风,把散文诗这种文本又向前开拓了一步波德莱尔把阿拉修斯·贝尔特朗的《夜之卡斯帕尔》视为“神秘而辉煌的榜样”,充满了景仰之情,但又满怀信心地说,他“做出了特别不同的玩意儿”第一个把散文诗这种文体当作一种存活于文学之内的文本形式并使之趋于完善,从而深入一步地提出了他心目中散文诗的特征:“没有节奏和韵律而有音乐性,相当灵活,足以适应灵魂的充满激情的运动、梦幻的起伏和意识的惊厥。

”波德莱尔发表了散文诗作是在1855年,最初是两章《薄暮冥冥》和《孤独》,1857年,又发表了包括上面两章散文诗在内的《夜景诗》6章此后他陆续发表了近40余章,总题先后取名为《孤独的漫步者》、《巴黎游荡者》和《巴黎的忧郁》。

直到1869年,波德菜尔逝世两年后,散文诗结集出版,冠名《巴黎的忧郁小散文诗》波特莱尔发展了贝尔特朗的创作理念,他宣称,这是一种更能表白内心所感的“小散文诗”他认为,散文诗写作,需要的是以此独特的语言形式,以此古怪而又别致的古代生活描绘方法,去描绘现代生活或一种更抽象的现代生活。

他把全书定为“小散文诗”,内容为“巴黎的忧郁”他把《巴黎的忧郁》看作是“整条蛇”:“去掉一节椎骨吧,这支迂回曲折的幻想曲的两端会不费力地接上把它剁成无数的小块吧,将看到每一块都可以独立存在”于是我们看到了精致、哀伤、妖艳、魅惑,而又彻骨无辜的《巴黎的忧郁》!从这一场场为巴黎的浮华进行剪影的作品看出,他所看到的,是肮脏、畸形的现实社会,于是,就有了许多淋漓尽致、疾恶如仇的讽刺和挖苦。

是对传统、麻木腐朽的世俗生活无情的鞭挞和猛烈抨击当然,从作品中也可以读到他对美的向往和细致入微的诗意描绘;还可以嗅到他某些寓意深刻但又难以捉摸的纤细的思绪黑白分明,透彻深刻,纵横驰骋,不拘一格勾勒出一个又一个众生相之轮廓。

用臆想描出了一幅幅荒诞不经的社会生活与市井的画面字里行间充盈着感触和与世俗的疏离那些回味或迷乱,那些让人糜烂的世纪病的陈陈相因,那些腐败了内质只剩余一个徒有其表的文明躯壳那些命运的嘲笑、迟疑、困惑、苦痛和惆怅,以及涌动于表象的灵魂不曾解脱的束缚,都呈显出了社会文明之巨大蜕变所产生的精神困苦。

如同纠结的梦魇,在文字中雾气一样蔓延开来如他在《人造天堂》中,以一种抒情性的笔调绘声绘色描绘了三种兴奋剂、麻醉剂或毒品、酒、印度大麻、鸦片等对人类的毒害作用及其后果:它们并不能造成一个极乐世界,相反,通向的可能是万劫不复的地狱。

波德莱尔以大胆夸张的想象,对世界作了无情的剖析和揭露,打破世俗“丑美”界限在作品中巧妙运用了象征主义手法,把复杂庞大的社会现象,表现成一件渺小又可笑的小事,也有时把现实中的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加以夸张反映了社会不可解脱的种种矛盾在作家和一部分知识分子中所引起的精神危机以至病态心理。

在艺术上,这部散文集也如同《恶之花》一样,体现着诗人的新的审美观点和新的创作主导,即:在美的典范里,也同样包含消极的一面诗人尽情歌颂“孤独”、“昏暗”;歌颂那些“狗”,那些“浑身泥巴、满身虱子的狗”用大量的笔墨同情穷困潦倒的卖艺老人。

诗人还十分喜欢死亡般静寂的午夜,因为,只有在这样的情境里,他才会看到一种灵魂的静美嬉笑怒骂,讽刺挖苦,全投放给了这个世界而在充满仇恨的肮脏世界里塑造一种病态的、消极之美,也是一种灵魂救赎他把久积内心的愤怒、鄙夷、向往、苦闷、忧郁,倾进了作品中。

他的文字,正是那个时代之“世纪病”反映以贝尔特朗和波德莱尔散文诗为起点,文学史上出现了高度散化的诗和高度诗化的散文之奇妙融合而惠特曼的自由诗至今还在推动着现代散文诗的发展在一批大师里面,我们可以看到:贝尔特朗、波德莱尔、兰波、洛特莱阿芒、惠特曼、马拉美、艾梅·洛厄尔、阿拉贡、屠格涅夫、柯罗连科、列那尔、瓦雷里、鲁文·达里奥、塞萨·瓦叶霍、纪伯伦等诗人的执着探索。

一些作品很快成为经典而备受推崇,如:尼采《查拉斯图拉如是说》、兰波的两部散文诗集《地狱一季》《彩图集》、洛特莱阿芒的《马尔陀罗之歌》、艾伦·金斯伯格的《嚎叫》《卡第绪》、泰戈尔的《吉檀迦利》、圣-琼·佩斯的《远征》《海标》《流亡》《阿纳巴斯》等等,都成为时代文学之里程碑式的优秀作品。

继之,现代散文诗的发展快速,俄国、南欧、中东、拉美、日本和中国(鲁迅的《野草》),都得到了较大的或相应的发展这里我不能不说的是,我在这里探讨着世界散文诗文本的确立及艺术特点,其实我早就意识到了“中国古代文学作品中就存在着散文诗的文本品质”,关于这一个观点,我已在另外的一篇论文《寻找“原象”的意义群——中国古代散文诗存在的文本探研》中作为课题的阶段性成果论述(黄恩鹏:《寻找“原象”的意义群——中国古代散文诗存在的文本探研》,载《解放军艺术学院学报》2011年第4期。

在这篇文章中,作者着重论述了散文诗滥觞于何时以及中国古代文学是否有散文诗这一体裁存在的问题而所谓的骈赋与词,是不是最早的散文诗之雏形?那些奇偶相生、骈中有偶、长短兼一和以音韵声律统领全章的“可诵性”对句节奏、那既有事典作为“析出文本”来阐示哲理又有创造性的纵深开掘之审美意蕴来“指证”作品的“精神性质”、那些古诗文中文句的相衔相接、行文的理性与诗性之经纬的阡陌罗织等等,无不契合散文诗内在的精神性质。

作者认为:散文诗的滥觞,最早应在中国不需要从贝尔特朗和波德莱尔身上得到印证,只是它的“命名”在近代罢了中国古代散文诗文本,存在着庞大的“原象”意义群这些久远散文诗作品的意义群所氤氲的审美惊奇,已然映现或证明着中国古代早就存在着“散文诗”这一独特的文本。

中国古代散文诗文本研究专门作为课题的一章来探讨,这里不展开论述,详细请见第一章《中国古代散文诗》)那么,我们还是回到大家的老提法——“世界散文诗被确立”这一命题上来,目的不是谁先谁后问题,而是努力探讨文本的艺术审美。

因此,散文诗“从被波德莱尔确立”的那一天起,获得世界性的声誉的诗人日渐增多,很多诗人甚至非常喜欢这样的一种文本他们认为这种文本确实能够更多释放思想,融解内心随着岁月的更迭,散文诗这种已然成为世界诗坛空前繁荣的盛景,而且在很大程度上大有取代自由诗的势头。

随后,就有一大批写散文诗的作家以其巨大的文学成就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如:法国苏利-普吕多姆、印度泰戈尔、爱尔兰诗人叶芝、智利女诗人加夫列拉·米斯特拉尔、法国安德烈·纪德、英国诗人托马斯·史登斯·艾略特、西班牙胡安·拉蒙·希梅内斯、意大利萨尔瓦多·夸西莫多、法国诗人圣-琼·佩斯、智利诗人巴勃罗·聂鲁达、波兰诗人切·米沃什、墨西哥诗人、散文家奥克塔维奥·帕斯,等等。

尤其是印度的泰戈尔,是独以散文诗《吉檀迦利》,为诗人赢得世界性声誉诗歌史上以此发轫,发生了一场巨大的散文诗的大踏步前进的革命浪潮大地神喻专制骄奢傲慢敌视众生悲悯时间思想困境梦幻荒诞战争残暴独立物质意识形而上。

穷苦豪奢昏聩拯救平等痛楚……所有的与生命灵魂有关的感受,全都走进了文本它们在文本里存在,也在文本里呐喊那些词与词的缀连与互证,诠注生命内在与外在的感悟20世纪后半期美国诗坛上风格最为独特的后现代诗人之一、以寓言式散文诗驰名于当今美国诗坛的拉塞尔·埃德森这样论说散文诗:“散文诗是什么呢?在我看来,它可能是那种似乎不属于任何其他体裁的所有相对短小的作品。

然后,因为这一点,散文诗似乎并没有自己的体裁难以把散文诗认为是一种文学形式有时,被它所不是的东西所描述似乎最好在理论上,一首散文诗的内容创造它自己的体裁,就像突然从一片黑暗的梦幻之海中突现出来的岛屿我并不是在谈论写出一个人的梦幻,那并不起作用;一位散文诗作家不应该把自己看成是自己的梦幻的抄录者。

已经做过的梦就像窗台上的死苍蝇有谁需要它们或甚至发现它们还有吸引力,也许除了那些喜欢为其私人动物园而收集死去之物的精神分析学者最好是在写作的一页纸上重新做梦,正如我所称呼的那样,半梦半醒,然而就像有些人所偏爱的那样,在接近了睡眠的创造、诗歌真正的家园、无意识之际,就完全苏醒。

”(【美】拉塞尔·埃德森:《对散文诗观念的某些注释》,转引自《中国诗人》2011年第2卷)拉塞尔·埃德森的作品,实验性很强,想象力丰富,语言诙谐,情节较强,并能将意识融进语言内部,在语境的构成之间完成着精神意绪的彻底放逐。

从而把叙事当做流动的主脉,产生写作者之“在场感”同时又具有浓厚的反诗歌特征,貌似荒诞、幽默、逻辑错乱,实则另有深意他还善于在日常生活的场景中给读者以新鲜的启示等等,这不能不说是散文诗作家们,在创作文本时较之前人,更有意味地向着纵深掘进了一步。

比如他的《反物质》和《飘落》两章:“在镜子的另一边,有一个颠倒的世界,那里,精神失常者变得正常了;骨头爬出了泥土,退缩成爱的最初粘性物质傍晚,太阳在升起情侣们哭泣,是因为他们只年轻了一天,童年很快就劫去了他们的快感。

在这样一个世界里,有很多当然是快乐的悲伤……”“有一个人找到两片树叶,拿进屋来给他的父母看,并且说他是一棵树他们说,对什么而言呢,那么到院落中去吧,别在起居室里生长,因为你的根会损坏地毯他说,我在开玩笑,我不是树,他扔掉他的叶片。

而他的父母却说,看吧,树在落叶了”委内瑞拉诗人维尔弗莱多·加利萨雷斯的《沙痕》则是将沙痕这为审美镜像,来诠释沙痕以海滩为模子,出现在人的变化不定的目光面前,展示不稳定的状态展示时间符号的易变性质展示变化隐喻中的沙子,传达这种物象的教诲。

可是谁需要它的教训呢?大海分别处理海岸,出现了堤防大海施展种种手段,用撒网的办法抓住了流沙男人的灵魂在沙子和波浪的边界中间颤抖很深的隐喻性质世界优秀的散文诗作品就是这样,以丰盛的精神性质和巨大的隐喻,来求证人类灵魂的存在,以及能为这个存在互证性的言说。

读世界经典文本,就需要分析贯注其中的哲学思想和喻指它是大的观想所产生的记录读者能从中联想到从精神到肉体被挤压变形,以至令人丧失精神本相的力量而意象的陌生化也时时提纯诗的含容量,从而令文本更为博喻广大,能深入骨髓的力度和向度。

世界经典散文诗文本的艺术审美,有着七个方面的审美特性:一、经典文本创作的精神向度;二、审美主体创造的“镜像体验”;三、在纯美喻象中融进个体经验;四、“差异”带来的文本张力;五、超验的语言凸显的美质;六、精神符号与“四元素”说;七、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泰戈尔、希梅内斯和圣-琼·佩斯的散文诗,都凸显了对于人类精神价值永恒的大世界梦想的期待。

世界经典散文诗文本是“突破界限的盛开”,其内容,都有着非凡的镜像,折谢出大意义的普世价值,也照鉴了我们本土散文诗的创作不足其实,散文诗的写作,不应是小花小草的一种徒劳无功的文学品种,而是上升到了一种意义化写作的大指向中。

诚如巴勃罗·聂鲁达在接受诺贝尔文学奖演讲辞《诗歌不会徒劳地吟唱》中说:“在漫长的旅途中,我找到了炮制诗歌的必要的配方那是大地和心灵对我的奉献……孤独与声援,情感与行为,个人的苦衷,人类的私情,造化的暗示,都在诗歌中同时展开。

”(【智利】巴勃罗·聂鲁达:《诗歌不会徒劳地吟唱》,《漫歌》,江之水、林之木译,云南人民出版社,1995,第683页)那么,世界经典散文诗之所以成为经典,就是因为诗人们在每一个时代都有熠熠闪烁的思想那些将世界看得“真切”的诗人,把一些蕴含浑厚博大的思想之美和对世界的认知,全部钳入了作品中。

价值输出与文化积存上穷碧落,两处茫茫他们——这些散文诗人创化的经典文本,从一定意义上为世界文学的发展,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同时也留下了自己所处的时代印履他们的作品所呈显的精神向度、审美体验,以及在纯美喻象中融进的个人生命体验,有意消解或复归语言本身所带动的灵魂差异。

他们把这个差异放大,展示给世人,为文本注入了源头活水从意义、价值取向和亲在体验上,无不闪映着对于生命本体的积极参悟和对世事沧桑的彻醒力量,从而让诗人自身的诗性在语言的符号里得以有效释放,演绎出一个个与精神与灵魂有关的、纷繁复杂的社会人生的浩大剧场。

中国散文诗人该从世界散文诗的创作,看到自己存在的严重不足这个不足,即是差距我们肩负沉重的天空,我们在多个气象多变的时代里行走,听历史与现实的碎片于大风中纷纷扬扬,看个人小命运与整体大命运在时间的深谷里起起落落。

但是,面对沧桑大地,我们在填饱了皮囊的同时,是否会想到,我们还有更多更大的人文精神在流变中错失?作为诗人,感到茫然的是:我们的自由精神与独立思考已然凋零,很难再看见生命的葳蕤与葱茂尤其是一些人,整日面对的,是庸常生活带来的种种焦虑。

创作上更是人云亦云、邯郸学步;更是虚荣之轻浮、热闹之俗性、急功之燥动而一位诗人,若是离开了时代、离开了对于国家、社会的批判、离开了心灵自醒的写作,永远是在肤浅之层的写作,永远是思想死亡的写作,永远是自以为是的写作。

因而也是夜郎自大、空放矫情自我陶醉如此,更遑论读得懂优秀的文学、创作出优秀的作品来!【本文系作者37.5万字的高校研究课题《发现文本——散文诗艺术审美》第二部分的节选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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