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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这很魔幻,有人说,这很现实。究竟是不是一个残酷的假定?或许只有未来才能告诉你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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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时间8月21日,有“科幻界诺奖”之称的2016年“雨果奖”正式公布,中国80后女作家郝景芳凭借《北京折叠》获得最佳中短篇小说奖,她是继《三体》作者刘慈欣之后,又一位获该奖项的中国作家郝景芳在颁奖典礼上说,自己在《北京折叠》中提出了未来的一种可能,并非最好的结果,也并非最坏的。

“但我不希望小说成真,我真诚地希望未来会更加光明”◆◆◆痴迷宇宙、喜爱科幻,她是80后女作家《北京折叠》的作者郝景芳,1984年出生在天津,高中时代的她,开始阅读卡尔·萨根的《暗淡蓝点》、约翰·格里宾的《大爆炸探秘》和《寻找薛定谔的猫》,对他们描绘的包罗万象的宇宙痴迷不已;她还爱看《科幻世界》、看刘慈欣和阿西莫夫等老牌作家的作品,这让她喜欢上了科幻。

对她而言,科幻能给人更多可能性,可以给自己一个离开现实,生活在不同世界中的机会。

高三那年,郝景芳在课业之余参加了第四届新概念作文大赛,并最终获得一等奖如愿进入清华大学物理系之后,郝景芳又阅读了爱因斯坦关于科学哲学的文论、海森堡和波尔等人关于量子力学的阐释、薛定谔的《意识是什么》大四时,她转向科幻写作,两次参加科幻文学的征文比赛,都拿了一等奖。

由此,她认识了一些科幻杂志的编辑,开始写更多短篇科幻作品,为杂志投稿◆◆◆投稿坎坷之时,她收到了一封邮件起初,她的作品并不被人看好原因之一就是,那些小说对于科幻读者而言不够科幻,对纯文学读者而言不够文学,介于二者之间的尴尬定位让她的投稿之路充满波折。

2007年,还在清华大学读物理系的郝景芳写下了一个叫做《流浪苍穹》的故事:移民火星的人类爆发了反叛地球的独立战争,使得地球和火星成为两个互不往来的迥异世界百年之后,地球和火星开始了战后的交往一群火星少年被送到地球学习。

当他们重返火星时,发现自己的命运被两个相互猜忌的世界裹挟

△2016年1月30日,NASA官网公布的“好奇号”火星车传回的火星表面照片她写完这个故事后,曾去寻求指点和出版,却没有收到任何积极的回应郝景芳也曾一度反思,是不是在《流浪苍穹》中自己构筑了一个过于宏大的意向,地球和火星两个对立的社会经济体制,而自己的笔力不支,无法驾驭?这让她非常沮丧,甚至一度陷入了自我怀疑中。

直到几个星期后,她收到了唯一一封邮件反馈,这封信告诉她:“你创造的世界是绝无仅有的,你的小说中有一种别的科幻作家所没有的色彩,就像消失很久的金色夕阳又回来了……”发件人,刘慈欣。

△科幻小说《三体》作者、2015年“雨果奖”最佳长篇小说奖得主刘慈欣◆◆◆为了让大家“看见”彼此平时的“看不见”不过,她最终并没有选择写作作为自己的职业对她而言,写作更多是自己的感触和兴趣,想把生活经历中的想象用文字记录下来。

她不会专职去写作,也更加不会去为了迎合市场和读者的需求去写作从2006年开始写作到现在,她的作品并不多,她的科幻作品,也仅有长篇科幻《流浪苍穹》以及两本短篇科幻小说集《孤独深处》和《去远方》。

生活里,她有一份自己的工作,从事宏观经济研究,这是她和世界打交道的方式她希望能从工作和生活中了解更多事情,认识这个世界的运作方式,也接触到更多人这些也是她写作的给养《北京折叠》正是源于郝景芳的日常观察有段时间,她住在北京城乡结合部,有时候跟楼下的人聊天,聊他们的生活压力,聊他们远方的孩子,聊他们生病的隐忧。

那个世界困顿和拥挤,但又充满着适应的欢愉

然后再过几个小时候郝景芳又把生活切入进另一个世界,一方面会去倾听同学的高谈阔论,谈话中的年轻人们仿佛有着指点天下改变世界的能量,但有可能连自己当下的生计都仍然堪忧,挥斥方遒只是因为年轻另一方面是工作所见,她所在的单位会承办高端国际会议,参加的有各个国家领导人和世界五百强CEO,是一般人日常所无法接触到的人士。

于是在郝景芳的感觉中北京是几个不同空间叠加的所在。彼此之间谁都不了解另一群人的日子。她想把各种生活写下来,让大家“看见”彼此的生活,而且让大家“看见”彼此平时的“看不见”。

◆◆◆《北京折叠》,用科幻讲述“身边故事”《北京折叠》的背景被设定在若干年后的北京城,那时有三个互相折叠的世界,三个世界不仅生活在不同的空间,连时间也彼此互不侵犯上层生活24小时,随后被尘封、城市折叠、转化为另一个世界;中层生活16小时,随后被尘封、城市折叠、转化为另一个世界;下层生活8小时,随后被尘封、城市折叠、转化为另一个世界。

每两天一个轮回,三个世界互无交集地生活看过电影《盗梦空间》的人,应该能够对作者所描述的“城市折叠”产生丰富的画面感:只不过电影里摩天大楼和街道翻转如浪,仅仅是一场梦幻;而在小说里,当所有生活的在井然有序的节奏里变成叠垒的俄罗斯方块最后消失不见,地平线升起的阳光投射在主人公“老刀”那形单影只的身体上,没有一丝温暖。

“老刀”是生活在第三空间的垃圾工,为赚钱让女儿上更好的幼儿园,决定冒险为一个中层学生送情书给上层的姑娘然而这个中层空间的名校研究生不知道的是,上层的姑娘已经订婚,却对他隐瞒了一切事实上,全篇人物中,没有一个是真正意义上的“坏人”,这些人物都真实存在于我们身边,真实地存在于北京的高楼大厦和地下室里。

《北京折叠》节选转换开始了这是24小时周期的分隔时刻整个世界开始翻转钢筋砖块合拢的声音连成一片,像出了故障的流水线高楼收拢合并,折叠成立方体霓虹灯、店铺招牌、阳台和附加结构都被吸收入墙体,贴成楼的肌肤结构见缝插针,每一寸空间都被占满。

       大地在升起老刀观察着地面的走势,来到缝的边缘,又随着缝隙的升起不断向上爬他手脚并用,从大理石铺就的地面边缘起始,沿着泥土的截面,抓住土里埋藏的金属断茬,最初是向下,用脚试探着退行,很快,随着整快土地的翻转,他被带到空中。

       老刀想到前一天晚上城市的样子       当时他从垃圾堆中抬起眼睛,警觉地听着门外的声音周围发酵腐烂的垃圾散发出刺鼻的气息,带一股发腥的甜腻味他倚在门前铁门外的世界在苏醒       当铁门掀开的缝隙透入第一道街灯的黄色光芒,他俯下身去,从缓缓扩大的缝隙中钻出。

街上空无一人,高楼灯光逐层亮起,附加结构从楼两侧探出,向两旁一节一节伸展,门廊从楼体内延伸,房檐延轴旋转,缓缓落下,楼梯降落延伸到马迷途上步行街的两侧,一个又一个黑色立方体从中间断裂,向两侧打开,露出其中货架的结构。

立方体顶端伸出招牌,连成商铺的走廊,两侧的塑料棚向头顶延伸闭合街道空旷得如同梦境       霓虹灯亮了,商铺顶端闪烁的小灯打出新疆大枣、东北拉皮、上海烤麸和湖南腊肉       整整一天,老刀头脑中都忘不了这一幕。

他在这里生活了四十八年,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一切他的日子总是从胶囊起,至胶囊终,在脏兮兮的餐桌和被争吵萦绕的货摊之间穿行这是他第一次看到世界纯粹的模样       每个清晨,如果有人从远处观望——就像大货车司机在高速北京入口处等待时那样——他会看到整座城市的伸展与折叠。

       清晨六点,司机们总会走下车,站在高速边上,揉着经过一夜潦草睡眠而昏沉的眼睛,打着哈欠,相互指点着望向远处的城市中央高速截断在七环之外,所有的翻转都在六环内发生不远不近的距离,就像遥望西山或是海上的一座孤岛。

       晨光熹微中,一座城市折叠自身,向地面收拢高楼像最卑微的仆人,弯下腰,让自己低声下气切断身体,头碰着脚,紧紧贴在一起,然后再次断裂弯腰,将头顶手臂扭曲弯折,插入空隙高楼弯折之后重新组合,蜷缩成致密的巨大魔方,密密匝匝地聚合到一起,陷入沉睡。

然后地面翻转,小块小块土地围绕其轴,一百八十度翻转到另一面,将另一面的建筑楼宇露出地表楼宇由折叠中站立起身,在灰蓝色的天空中像苏醒的兽类城市孤岛在橘黄色晨光中落位,展开,站定,腾起弥漫的灰色苍云       司机们就在困倦与饥饿中欣赏这一幕无穷循环的城市戏剧。

《书写穿透时间的沙》作者/郝景芳每个人从孤独的一点出发,却最终走向不同的落脚,因所见不同,彼岸便不同每一代人都有每一代的人的怕与爱我们这一代也并不例外恐惧和爱常常是一个人身上最真实迫切的感觉,是身体移动时候的内在轴心。

它们沉默而静谧,不被察觉,暗暗潜伏,充满力量,却往往在关键的时候推我们走向自己都不能预料的方向前辈常常对我们这代人摇头叹息,感觉和我们隔绝甚远,追求与关注皆很不相同从某种角度说,这是事实,我们这代人怕的、爱的往往并不是上一代人怕的、爱的东西。

但如果从更内在的核心去理解,那么这表象上的差异却并不代表真正的分歧两代人的差异其实没有想象中的大,两代人的血液里,有一种亲缘紧密相连

每个人作为单独的个体,从睁开眼睛的那一瞬间就开始面对世界,一个庞大、看上去复杂、环绕在周遭每个角落的作为整体的世界一个人,面对一个世界生活的张力来源于此,怕与爱也来源于此每个人都从这孤独的一点出发,却最终走向不同的落脚,因所见不同,彼岸便不同。

如果说上一代人的恐惧是面对洪水滔天不知道哪里才是安定落脚,那么我们这一代人的恐惧就是面对船只井然害怕被塞进已有的航道他们怕的是看不到终点的旅行,而我们怕的是看得到终点的旅行两种恐惧都是内心深处本能的抗争,来自对命运的微弱挣扎,不愿被动地被抛撒,不愿失去个体作为个体的最后的真实。

这原本是相同的生命本能,却带来截然不同的行为显象前辈希望我们在乎的,我们不在乎,前辈试图紧紧抓住的,我们试图抛开目力所及,常常是纷争四起,隔绝丛生,叹息连连,交流空缺儿时的我笃行实践,却很少书写我知道那一段日子是满满的,但却不知道有哪件事可称得上重要。

2002年春天,我得到第四届新概念作文比赛一等奖之后顺利考入大学,很长时间没有写作客观地说,我从小就不是一个拥有讲故事天赋的孩子我从来没有过像萨特那样,在童年的臆想空间中策马平川,仗剑天下我不善于讲故事给别人听,不会应用语言的奇诡,也不懂得即兴演绎,即便是复述刚听来的小趣事,也往往讲得平铺直叙,兴味索然。

我从小喜欢看书,看很多童话、侦探小说,也看《红楼梦》,但那与其说是对故事感兴趣,倒不如说是对新奇的世界感兴趣阅读给我带来的不是表达,而是行动的乐趣我看书很快,充满好奇,领悟力强,遗忘得也迅速无比我喜欢在同龄人当中懂得最多的感觉,我懂得世间有很多穷苦善良的人,懂得女孩要温柔善良才有人喜欢。

我笃行实践,却很少书写我的小学作文是中规中矩的好人好事,分数很高,却疲于应付我不喜欢写日记,不写信,身边时刻环绕着大群小朋友,伴小姐丫环、游击队和强盗团,我们听故事,上演故事,但从不书写这些是我十岁以前最真实的生活。

我对这段日子一直缺少回忆,像不擅长讲述一样不擅长反思我停留在事件与情节的表象,缺少根本的理解与见解我以为那一段时光没有什么特殊事件,因而也就没有什么特殊性我知道那一段日子是满满的,但却不知道有哪件事可称得上重要。

有很多年我都在受内在冲动的驱策,时而激动时而困惑,却很少想到,所有的倾向内在的源头现在想来,我在大学的不写就是来源于童年的不写我对写作的理解与误解都埋藏在童年,儿时的思想决定态度有很多年我都在受内在冲动的驱策,时而激动时而困惑,却很少想到,所有的倾向内在的源头。

在我的童年,生活热闹、顺畅且平凡我的家庭不富也不穷,家教平和宽松,学校竞争不强烈,小伙伴都住在同一个大院,每天吃饭、玩耍、上学、放学和一些孩子要好,和另外一些孩子耍心眼闹脾气收到过情书,也给男孩子送过礼物。

总之是不缺少任何行动的可能,也就从未获得过倾诉的欲望

以为书写就是一种倾诉,这是我对书写的误解之一有很多著名的作家曾描述幼年孤独而封闭的成长,描述内心的无穷幻想和细微的敏感,我知道他们因此而提笔,将写作当作生活与自我的出路我羡慕他们的情感丰富,但我不是这样。

我有什么好倾诉的呢,我不知道,我的生活都是些寻常的事情,而那些寻常没有促使我倾诉与此相关的,是对书写的第二重误解我知道困窘能够催生情怀,便以为所有的情怀都需要从困窘中催生我在潜意识里把书写和生活里的事件分开,以为书写就是对生活里一些故事的描述,因此我并非不想书写,而是暗自期待自己的生活能够生出些生离死别,以便让我也有描述的机会。

我希望自己有动荡坎坷的身世与成长,像故事里的主人公一样,能够含着眼泪回忆感人的背景我渴望故事,但不是渴望去创作,而是渴望它发生,然后我叹息我不觉得编造一些不相干的人和事对我的生活有什么重要,我想要的是经历。

这种倾向在我懵懂的童年和迅速变化的大学一直贯穿,让我每每拿起笔又放下,长时间徘徊,我想要写一些虚幻的事出来,但又觉得生活本身还正在展开,让我不能转开目光,心驰神往

书写并不依赖于生存状态,因为书写本身就是一种生存状态直到很久之后,我才开始明白书写本身的真实性我终于发现,任何事件的反应与描述都不唯一,确定这种描述——而不是事件本身——才是书写的真正任务那种认为发生某种状况必然伴生某种情绪的假想,只是来源于对状况和对情绪都了解太少。

书写并不依赖于生存状态,因为书写本身就是一种生存状态这些是我重新提笔的理由,只是它们来得有些晚,当我大四回到写作中来,距离新概念获奖已经几年过去了你想象中的未来世界是什么样?不如来跟我们聊聊吧文/综合中国作家网、新京报书评周刊、江苏文艺出版社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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