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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渠的读音(水渠有几个读音)

“勐”的原义是“一片地方”,后来衍生出“城镇、国家”的新意,成为了壮泰族群社会的一个行政机构和社会组织。 “勐”作为政权组织是由阶级对立而出现酋邦政权后,才开始存在于壮泰族群社会中的,时间大约是9 -10世纪。

水渠的读音(水渠有几个读音)

 

【提要】“勐”,是中南半岛地区一个出现频率很高的地名,广泛分布于中国西南部傣族地区、越南西北部的泰族地区、老挝、泰国和缅句掸邦地区,可以称这个地区为“立勐地带”“勐”的原义是“一片地方”,后来衍生出“城镇、国家”的新意,成为了壮泰族群社会的一个行政机构和社会组织。

“勐”作为政权组织是由阶级对立而出现酋邦政权后,才开始存在于壮泰族群社会中的,时间大约是9-10世纪【关键词】 勐;壮泰族群;东南亚 东南亚地区是世界上人类文化多样性保存得最丰富的地区之一壮泰族群是东南亚陆地上的重要居民,广泛分布在泰国、老挝、越南西北部、缅甸掸邦,中国境内的壮侗各族也是包括在其内的。

从政治制度来看,东南亚地区的不同族群所采取的社会体制是不一样的“板-勐体制”是壮泰族群的文化特征之一,是壮泰族群社会组织、行政制度特色的具体体现而越南京族社会的标志性层级组织是“村”(Láng,可音译为廊)、“社”(Xã);缅甸缅族社会则是“缪”组织;。

[1]柬埔寨高棉民族自扶南时代就实行“天竺之法”[2]的社会制度“板-勐结构”与这些民族社会的组织制度的不同,构成了东南亚文化多样性的画面这里限于篇幅,不再展开对它们之间的比较论述,只着重讨论壮泰族群社会“板-勐体制”中的“勐”的含义、分布、起源等问题。

一、“勐”的含义关于“勐”的含义,学者们有不同看法德国年轻女学者嘉娜(Jana Raendchen)对老挝存世的《澜沧王国史》等8种古代贝叶经进行梳理后,认为“勐”包含有以下四种含义:第一、“勐”是一个由众多的“板”组成的自治区域,它是社会政治单位,是政治和仪式的中心。

第二、它是一个以水渠灌溉系统维持水稻种植为经济基础的小城邦或者王国第三、由几个勐组成的、以从前的勐政治传统和印度的“曼荼罗”概念混合而成的更大的政治单位第四、佛教经典中使用“勐”这个概念是等同于“世界”、“宇宙”之意。

[3]中国学者也注意到“勐”地名的现象,认为“壮语和泰语称水渠为‘蒙’µτ924,或µτα,24,应当说,这个词比表示城区或邦国的‘孟’的出现要早得多壮语的µτ9和泰语的µτα,33当出自于µτα,24一词的拟音易调和扩义引伸。

”[4]作者似乎是在暗示“勐”也同水渠有关有人认为“勐”是指“地方”,[5]这个意义是最为适合壮泰族群语言的本意的,其在壮族北部方言来宾土语的读音为“β9,33”,“水渠”在壮族北部方言来宾土语的读音为“µ9,42”。

这两个读音的声母、声调都不同,意思也不同,在壮族北部方言中是区分得非常清楚,不能混肴因此,把“勐”同“水渠”联系在一起,那是后来才发生的事,是壮泰族群中的部分民族在某个地域建立起“勐”组织之后为了加强对于农田灌溉的管理才形成水渠管理体系,这种水渠管理体系才能与政治体系结合起来,使得“勐”的意思起了变化。

虽然水渠是先决的、天然形成的,但这种天然的资源只有在被人类利用之后,加以人为的修缮和管理,才可能有效地形成一个体系并且,要弄清楚是先有水渠系统的天然生成条件,后有政治体系的“勐”与这种水渠管理体系的区域上的重叠,换句话说,国家、城市意义上的“勐”是在水渠管理体系的天然基础上建立的,而不是相反。

否则,将不能解释没有水渠灌溉系统的地方也存在“勐”的历史事实在“壮泰文化区”里,与水渠、河流紧密相关的“勐”是比较少的比如老挝的丰沙里省的“勐乌怒”、“勐乌德”,是因南乌河而得名的,但是在南乌河流域并不只是成为一个“勐”,而是分为南、北。

[6]两个“勐”中国境内西双版纳的“勐腊”是与南腊河有关的,但其得名却与一侧传说有关,并非是因南腊河的灌溉系统而得名[7]越南境内的“勐”地名中也没有完全同灌溉的河流名称相同或者流域重叠的比如“勐青”(Mueng Thangh)在今越南的奠边府地区,那里并没有一条名为“青”的河流。

看来,将“勐”与河流联系起来的说法,证据不足因此,“勐”具有的“城镇、城市、国家”的意义是后来派生出来的,“勐”的原生意义就是“一片地方”越南学者比较早地关注到“勐”这个组织琴仲1978年在河内出版的《越南西北泰人》一书中,有专章讨论了“勐”的问题。

他认为从泰族的历史传说中,“勐”在公元一、二世纪就出现了在越南西北的泰人居住区,历史上曾经出现了14个“勐”以及勐的层级结构的情况,他都有了细述在“勐”的起源问题上,他虽然也注意到勐与河流的水利灌溉系统的联系,但他不认为勐起源于水利系统,亦即他在这个问题上没有解释清楚。

[8]二、“勐”的分布“勐”地名在中国境内的分布主要在云南省的傣族地区,从德宏到西双版纳再到元江都有分布,但是在云南省东部与广西接壤的文山州这片壮族相对聚居的地区,没有见到以“勐”命名的地名,再往东到广西、广东也没有“勐”地名。

这就有了一个新发现,在中国境内,有“勐”地名与无“勐”地名的分界线大致以云南省境内的元江为界,元江以西有“勐”地名的分布,以东则无“勐”地名在越南的分布,最南边有河静省的“勐山”(Muong Son),最北边有老街省与云南省文山州马关县接壤的“勐广”(Muong Khuong)。

“勐”地名在越南的分布主要集中在越南与中国、老挝接壤的河静、义安、清化、山萝、莱州、老街等西北部各省,而越南东北部没有“勐”地名的分布笔者根据越南学者整理越南国家第一档案馆留存的19世纪的材料所做的统计,发现在越南“北圻”27个省中,以“勐”冠首的地名共有67个,这些以“勐”字冠首的地名都是分布在越南的西北部的北宁、北江、北氵件、河东、河江、河南、海阳、海宁、福安、和平、宁平、太平、太原、南定、山西、建安、兴安、谅山、高平、福寿等省份,特别是集中在山萝、老街、莱州、安沛等四个省。

与中国广西临近的越南北部、东北省份,虽有“板”、“那”等等壮泰族群地名的分布,却没有“勐”地名在越南境内,有“勐”地名与无“勐”地名的地域分界线大致以红河为界,红河以西是有“勐”地名分布的,以东则无而红河的上游就是位于中国云南省境内的元江,就是说元江——红河这条河流是“勐”地名分布的一个天然的界线。

“勐”地名在老挝全境都有分布,比如老挝北部丰沙里省的“勐夸”(Muang Kua)、南部占巴塞省的“勐门”(Muang Mun),老挝故都琅勃拉邦的旧称就是“勐萨”(Muang Swa)勐在老挝语中的真正读音是“µ;9N1”,其含义是“城市、城镇、国家、地区”。

在老挝,还通常将县一级名称前面都冠以“勐”字,比如垄南塔省就有“勐星”、“勐龙”、“勐那列”等县,“勐”是老挝县一级行政级别当然,在老挝并非所有的以“勐”冠名的地方都是县名,还有很多地名虽冠以“勐”字,但不是县份。

老挝设立“勐”的事件并被载入史册的是在澜沧王国时期1357年澜沧王国的国王法昂设立了6个“垦勐”,下设“匡勐”的行政机构,[9]这是“勐”在老挝被当作行政区的一层级别的开始但是,有理由相信应该在此前“勐”作为“地方”的意思已经长期存在,到法昂时期才可能被定为行政级别。

1777年暹罗入侵老挝,把琅勃拉邦、万象、占巴塞三个王国变成自己的属国暹罗也是用“勐”的体制对老挝进行管辖统治的1911年,法国殖民者在老挝设立了省(khueng)——县(muang)——州(kong)——乡(Taseng)——村(Ban)各级行政管理体制。

1975年老挝人民民主共和国成立后,这种行政体制被稍做改变而沿袭下来[10]“勐”地名在缅甸的分布集中在掸邦、克钦邦,也就是掸族的聚居地区,其地名有如勐密、勐弄、勐光、勐廊、勐苏、勐乃、勐潘等等[11]

勐地名在泰国的分布也是到处都有,不再一一列举归纳而言,“勐”无论是作为地名抑或作为行政的单位,其分布地域集中在中国西南部傣族地区、越南西北部的泰族地区、老挝、泰国和缅甸掸邦、克钦邦地区,可以称这片链接在一起的地区为“立勐地带”,这个地带的东部边界大致从云南省元江往南、进入越南北部后继续以元江的下游河段——红河,直至越南的义安省为止,北部边界大致沿着中国云南省西双版纳傣族自治州的北部州界向西延伸到德宏州并进入缅甸北部的萨尔温江岸边,西部边界以缅甸北部的萨尔温江向南沿着缅甸、泰国边界直到暹罗湾岸边,南部以老挝柬埔寨边界、泰国柬埔寨边界为界。

三、“勐”的起源关于“勐”的起源,泰国学者披耶阿努曼拉查东曾有专门的论述他在《泰人过去的生活》这本小册子中,立有“版勐的产生”一节,专门论述这个问题[12]但是在读了他的文字之后,不免有些失望因为他根本就没有给出勐产生的原因,而是想象式地描述了“公共房”如何出现的一个过程,这与读者的期待大相径庭。

前已述及,有学者认为“勐”的起源与水渠有关“勐”的起源不可能源自水渠灌溉系统,因为这样的解释违反了“国家起源”的一般学说恩格斯指出“国家是社会在一定发展阶段上的产物,国家是表示这个社会陷入了不可解决的自我矛盾,分裂为不可调和的对立面而又无力摆脱这些对立面。

而为了使这些对立面,这些经济利益互相冲突的阶级,不致在无谓的斗争中把自己和社会消灭,就需要有一种表面上凌驾于社会之上的力量,这种力量应当缓和冲突,把冲突保持在‘秩序’的范围以内,这种从社会中产生但又自居于社会之上并且日益同社会脱离的力量,就是国家。

”[13]由此看来,“勐”不管是作为“国家”或者“城镇”的意义,都不可能起源于水渠,而只能同壮泰族群社会中产生了阶级对立有关“勐”的出现就是壮泰族群社会国家形成的初级形式,可能应该称之为酋邦 “壮泰文化区”内古代酋邦的存在已经在中国古籍中有大量的记载,历代正史都以“列传”内容记述有关中国以外周边国家的事迹,代代不绝于书。

但是这些记录都是以“国”的概念记载的,没有从“勐”的角度去进行叙述尽管在中国境内的傣族地区的傣族文献中关于“勐”的记载很多,但是多数是从一个地方的“勐”的土司的家世着眼,从中也难得看到“壮泰文化区”里“勐”的全貌。

今天,当我们把“勐”作为一个问题提出来专门讨论时,“勐”的真实面目更加清晰了首先,“勐”的最初意义是指一大片地方,这样的意思在现代北部壮语方言中仍然保留着,没有产生原意的变化,在泰语、老挝语中也同样具有这一层含义。

其次,“勐”由最初的意义转变为具有“国家”、“城市”、“政权”的意义,是由于在壮泰族群社会中出现了酋邦政权、地方政权,为了分别所辖区域而区分彼此时才衍生的新的意义板一勐体制是壮泰族群社会的一个基本特征“板”是最先出现于壮泰族群社会的组织,并且长期存在下来,成为壮泰族群社会特征的具体体现之一,是作为一个历史事件——即制度的产生的最好证明,它形成于壮泰族群未分化的上古时代,因而其名称、结构、功能在整个壮泰族群社会中都是一致的。

“勐”是在壮泰族群社会中后来才出现的、比“板”组织更高一级的社会组织,它的原意是“一片地方、一个地区”,随着壮泰族群中能够建立政权的民族出现后,这种政权所管辖的区域继续使用“勐”这个传统意义来称呼其所管辖的地域才使得“勐”的原意发生了改变,包含有“国家”的意思;又因为政权所在地往往是城市、城镇,“勐”就又加进了“城市”的意思。

这是国家政权的产生给壮泰族群社会所带来的变迁的表现还必须看到,尽管“勐”加进了新意,但是它作为国家也好,城市也罢,都还是要指“一片地区”,因为城市、国家都有其管辖的地域,“勐”的原意还是能保留下来一句话,勐作为政权组织是壮泰族群社会出现阶级后随着国家政权建立的需要而产生的。

四、勐出现的时间那么,“勐”这种社会组织是什么时候出现在壮泰族群社会的呢?在老挝的“坤博隆”(Khun Borom,Khun Bulom)神话传说中,坤博隆被当作了老挝人的祖先,他掌权时,派了他的七个儿子分别去管理七个“泰人”(Tai)居住的地方,这七个地方分别是:

[14]1.勐骚澜沧(MuangSwa Laan Saang),由坤罗(Khun Lo)统治;2.勐贺(MuangHo),由坤尼帕兰(Khun Niphaalaan)统治;3.勐朱拉尼或称帕拉坎(Muang Chulanii,Muang Plakan), 由坤朱松(Khun Chu Song)统治;

4.勐育奴(MuangYoonok),由坤赛鹏(Khun Saiphong)统治;5.勐腊沃阿育达亚(Muang Lawoo Ayutthayaa),由坤坎尹(Khun Kham In)统治;6.勐盆(MuangPhun),由坤哲庄(Khun Chet Chuang)统治;

7.勐曼或勐红萨(Muang Man,Muang Hongsaa),由坤罗端(Khun Lok Don)统治这个传说所反映的是“泰人”建立政权、实行土地分封占有的过程,特别应该注意到的是,这七个勐包括了当今所有壮泰族群中自称为“泰”(Tai)的这部分人所分布的区域,也就是“立勐地带”所在的区域。

这就证明了“勐”由描写地域的意思转向王国政权意义的转变过程再以老挝的“勐萨”为例,来进一步证明这个事情老挝古都琅勃拉邦[15]另有一个名字叫“萨”(Swa),这是因为旧时建立政权统治这个地方的是一个名字叫“Swa”的克木族首领。

老挝史籍《南掌纪年》记载说:在佬族首领坤博隆的长子坤罗率领民众自勐青(今越南北部奠边府一带)沿乌河而下,来到湄公河边的“萨”(Swa),与当时统治那里的克木族首领坤干哼及其子孙大战后获胜,才建立起佬族人对那里的统治。

[16]老挝克木族一则关于与新来的人(就是佬族人)争夺琅勃拉邦的民间故事,与《南掌纪年》的这个记载相吻合,[17]看来确有其事从《坤博隆的传说》《南掌纪年》到克木族的民间故事关于勐萨的历史变迁,我们得出下面两个结论:一、“勐萨”前面的“勐”字是佬族人加上去的,本来在克木族那里叫“萨”就可以了。

二、随着“泰人”的迁移,“勐”的地名被安置到新的占领地,成为“泰人”统治或者占有这些地方的标记,一种难以磨灭的标记那么,“勐”作为一种王国或者是国家政权的标志是不是在坤博隆时代就出现了呢?老挝学者认为《坤博隆的传说》是16世纪的作品,是宫廷史官的创造。

[18]16世纪已经是很晚的时间,所以不可能从作品的创作时间去判断作品中提到的“勐”出现的时间从《坤博隆的传说》中提到的“坤罗”从勐青南下乌河进攻勐萨的情况来看,“勐”的出现应该是在坤博隆成为“勐青”的统治者之后才出现的。

这是老挝方面的材料所能提供的一个模糊的时间概念再从越南方面的情况看,越南学者认为泰族大概在九、十世纪的时候出现在越南的西北部,随着泰族的到来,“勐”的地名也出现了“勐”的名称来源于贵族的领地[19]这个说法刚好与越南泰族在越南实行封建统治的事实相符合,是“勐”成为政权管理机构的实质性表现。

越南学者得出这个判断的依据是越南泰族的民间抄本《关都勐》(Quam To Muong),他们收集到30多个版本,整理后出版在《越南泰族历史文化资料》一书中“关都勐”是泰族语的音译,意译的意思是“建勐造勐的传说”,就是关于“勐”的故事。

故事的梗概是他们的祖先“刀银”、“刀征”率领黑泰人从中国境内沿着红河向南迁徙,定居在“勐炉”(muong lo,现在属于越南安沛省)后,其子孙逐步向西部的“勐青”(今越南奠边府地区)扩张地盘这些故事没有明确的时间标志,从中反映出他们来到越南已经有35代人了,如果以每一代是30年计算,等于1050年,越南学者整理这些故事的时间是1977年,1977减去1050,等于927年,即公元10世纪。

他们由此得出“勐”在越南的出现应当是在公元九、十世纪随着泰族的到来而出现的结论[20]从中国方面的材料来看,傣族有关于“勐神”由来的传说,[21]但是“勐神”由来和“勐”的出现是两个概念和两个事件,不可混同。

傣族关于“勐神”由来的传说也没有明确的时间记载,不足以用来作为判断“勐”出现的时间的依据德宏傣族有一个《嘿勐古勐》的文本,专门讲述勐卯及其附近在历史上出现过的王国的情况,据考证是佛寺中的大佛爷卞章嘎于乾隆三十四年(公元1773年)写成的。

[22]该书所记述的傣族建立勐的最早时间是“傣历辛卯年(公元前364年)”,说“有一位国王在罕萨建立了王城”[23]这个时间以及该书记事的开始时间都是卞章嘎追述往事的臆断时间,并非真实的纪年,亦不可当作勐起源的时间的参考。

综合以上老挝、越南、中国的关于“勐”方面的信息,可以认为,“勐”的出现是比较晚的事情,出现的时间可能在公元九、十世纪注 释:[1]格兹洛娃:《英国征服前夕缅甸社会关系史片断(关于缪纪土地所有制)》,参见黄祖。

文、朱钦源编译《缅甸史译丛》,新加坡,新加坡南洋学会,1984年,第48页 贺圣达:《缅甸史》,北京,人民出版社,1992年,第119页[2](唐)姚思廉等:《梁书》(列传第四八·诸夷),北京,中华书局,1983年,第789 。

页[3]Jana Raendchen:“The Socio-Political and Administrative Organization of  müang in the Light of Lao Historical Manuscripts”,“TAI CULTURE” Vol.17,Berlin,2004,PP19-42。

[4]  潘其旭:《从地名比较看壮族与泰族由同源走向异流——壮族文化语言学研究系列论文之二》,《广西民族研究》,2001年第1期,第43-44页[5]  云南省地名委员会办公室:《云南地名探源》,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1988年,。

第95页[6]  老挝语中“德”意思为“底部”、“南部”,“怒”意思为“北部”[7]  云南省地名委员会办公室:《云南地名探源》,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1988年,第95页[8](越)琴仲:《越南西北泰人》(越南文),河内,社会科学出版社,第299-377页。

[9]蔡文枞:《老挝的行政区划演化》,《东南亚》,1987年第1期,第10页[10]蔡文枞:《老挝的行政区划演化》,《东南亚》,1987年第1期,第10页[11]周敏主编:《世界分国地图·缅甸》,北京,中国地图出版社,2003年。

[12]披耶阿努曼拉查东:《泰人过去的生活》,载段立生译《泰国当代文化名人——披耶阿努曼拉查东的生平及其著作》,广州,中山大学出版社,1987年,第243-320页[13]恩格斯:《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中共中央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著作编译。

局《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四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年,第170页[14](老)马哈西拉·维拉冯:《坤博隆的传说》(老挝文),万象,老挝文化部,1967年[15] “琅勃拉邦”之名是因请来了琅勃拉邦神像而得。

[16]何平:《湄公河名称的含义及其所反映的民族历史变迁》,《云南社会科学》,2005年第5期,第89页[17](越)叶廷华等著、赵建国译:《老听人与铜鼓》,中国古代铜鼓研究会编《铜鼓资料选译》(第5集),1983年,第40-41页。

[18](老) 马哈西拉·维拉冯:《老挝国史:从古代到1964年》(老挝文),万象,2001年,第18页[19] (越)吕文卢著、莫俊卿译:《法属时期岱侬泰族社会制度初探》,《世界民族》,1984年第3期,第65页。

[20](越)邓严万:《泰族社会历史资料》(越南文),河内,社会科学出版社,1977年,第34页[21]岩温扁编:《谈寨神勐神的由来》,北京,中国民间文学出版社,1981年     华思文:《泰傣民族发展史中的勐文化》,昆明,云南大学博士学位论文。

(K18.1.2000/V.(1),云南大学图书馆馆藏[22]卞章嘎著、龚萧政译:《嘿勐沽勐》,载德宏州史志编委办公室编辑《德宏史志资料》(第十一集),第37页,德宏,德宏民族出版社,1988年[23]

同[3],第5页按:黄兴球,浙江工业大学越南研究中心教授2007年毕业于云南大学中国民族史专业,获博士学位他的博士论文《壮泰族群分化时间考》获云南省2009年优秀博士论文奖曾任广西民族大学教育部区域与国别研究培育基地“东盟研究中心”主任、广西科学实验(中国东盟)研究中心主任、广西中国东盟文化研究会副理事长。

2010年起参与筹建广西民族大学东盟学院,任学院副院长、常务副院长、党支部书记参加国家社科基金、国务院亚洲区域合作基金、教育部人文社科基金、广西社科规划、广西民族大学等13项课题的研究,独著、合著著作8部,论文数十篇。

其中《老挝族群论》获得广西民族大学2007年优秀社科研究成果一等奖原文载《广西民族研究》2009年第4期图片来源:网络责任编辑:彭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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