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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卧孤村不自哀(僵卧孤村不自哀,尚思为国戍轮台全诗)难以置信

那树,需三人才能合抱,树身足有七八米高,树顶像是被雷电削去,枯荣参半,向阳的一面尚存一绺树皮,给树顶再生的幼枝输送着一线生机,树叶已是一片金黄,

僵卧孤村不自哀(僵卧孤村不自哀,尚思为国戍轮台全诗)难以置信

 

来源:人民网-人民日报海外版

秦直道及道旁的树木

秦直道及道旁的树木这一日,我再次进入陕西子午岭,探寻秦直道的秘密不远处一棵山杨树吸引了我的目光那树,需三人才能合抱,树身足有七八米高,树顶像是被雷电削去,枯荣参半,向阳的一面尚存一绺树皮,给树顶再生的幼枝输送着一线生机,树叶已是一片金黄,哗哗作响,人未到,树先语;而背阴的一面已经干枯,树皮脱落,年轮渐次显现,抬头仰望,犹如一部竖立在天地之间的巨著,风掀书页,语撒人间。

我的心猛然一动:这子午岭的树应该是目睹了秦直道的历史,有关秦直道的信息都深藏在它的年轮里尽管两千年来兵燹战火无数,风雨雷电轮回,但树像人一样,根脉永续不断虽然俗人不解树语,我还是决定从黄陵的沮源关开始,乘着劲风徒步穿越子午岭,去叩拜古道边的一棵棵大树。

杜梨树是最常见不过的,大都黝黑、扭曲,树瘤满身,但是我在富县的车路梁看到的两棵杜梨树却令人肃然起敬,树干笔直,并肩而立,树皮银灰,裂纹似龙鳞铠甲,规则分布,犹如人工再往北行,古道两边就更难见笔直的大树了,多以麻栎为主,高不过四五米,盘根错节,瘤瘿满身。

根部外露如爪,身曲如虎卧、龙盘、熊踞,像是有满腹的心事憋藏在胸中,而那高擎在头顶稀疏的枝梢又像要极力声张什么更是有一片树林像腥风血雨刚刚停歇的战场,几乎让人难以前行,树站立无头,斜杈刺向青空,犹如壮士临终的怒吼,振臂问天。

在古道边朝东望去,有一座山头别是一番景致与茂密的林区不同,它是一片灰白,几乎没有草,只有几棵树分布其间我问路边的牧羊人,那山叫“月亮山”,山上散落着许多残砖碎瓦我们拐向月亮山,到达时已是傍晚,放眼望去,这里竟像一个沉寂的古战场,硝烟散尽,刀戈息声,只留一面空旷的土坡,寸草不生。

那几棵散落其间的树,虽不怎么高大,但枝干遒劲,铜浇铁铸一般,很难看出树龄,夕阳的余晖给它们涂上了一层暖暖的色调一旁散落的碎瓦有绳纹的也有布纹的,残砖有小青砖也有一拃见方的小地砖,年代各不相同,足见此地原来附着建筑持续的历史。

在甘泉县境内的秦直道上,我们与一棵松树相遇,它横卧在古道遗址上,足有十多米长,像一具恐龙化石,几乎很难分辨它是木还是土,纹理层层绽开、剥落,像摊开的书卷,任阳光雨露破译它深藏在心中的密码旁边有一块晋商在清代咸丰八年树立的石碑,碑文记载这里曾建有一座关帝庙,“楼宇相接,亭廊绵延,山明水秀,蔚为壮观。

”可见直至清代晚期,秦直道一直在发挥着作用,两千年间这条交通大动脉一直是车辘辘、马萧萧,兵马奔突,商贾往来,红尘滚滚,烟云相连在秦直道将要告别子午岭的地段,有一个山村叫将窑子,这里有一棵鸡爪槭,其实就是枫树的一种,也叫三叶枫,高16米,胸围近4米,伞状的树冠覆盖面积达25平方米。

许慎所著《说文》一书中说“槭木可作大车揉”行山者仄,可见它的筋骨是多么坚韧这树像一位百战而归的将军,身披金红色的战袍驻足在这大道边,南望长安,思接千里它若是能开口,一定也是“僵卧孤村不自哀,尚思为国戍轮台。

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冰河入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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